第11章 王宝钏挖野菜9
作者:萌阿七   快穿:拯救塌陷小说系统的炮灰最新章节     
    魏虎恨铁不成钢,这时候说岂不是承认了之前的事,可是不说就要断了以前的谋划和念想,真是被逼到了死角。
    王允看了宝钏一眼,没想到这个女儿成长这么快。其实他反而挺欣赏魏豹的,有功又有担当,也许是一桩美事。
    “父亲,魏豹只是太喜欢宝钏了,他总是在我们面前说能娶到宝钏是他的福气呢?您就看在我们的份上饶过他吧!”
    银钏摇着王允,没好气地瞪了宝钏一眼。
    “魏豹不比薛平贵好一百倍?你真是识人不明,那薛平贵都死了,你还忘不了他,难道还要去寒窑吃苦吗?”
    “二姐,你说的我不敢苟同。我与平贵乃是圣上降旨择就姻缘,岂可平贵新丧就叫我嫁给他人?何况结亲结两姓之好,他却只想着无媒苟合,无视相府名声,难道是要我做妾?”
    楚曦身体发抖,金钏赶紧送了一口水与她喝下,缓了缓继续说道:“你说他心悦于我,今日我差点断送性命,何尝不是他为了高门想要强娶我,他日定为了荣华富贵见弃我,这样的人岂是良人?难道我的亲人都要把我送入火坑吗?”
    “你放心,有娘在,不会的!”王夫人安抚着她,生怕她有事。
    “不是的,宝钏,我心悦你。我只是见不得你惦记薛平贵,才差点铸成大错。你相信我,我只是太过欢喜了,我愿受罚给你赔罪!”
    魏豹心若刀割,是自己太鲁莽了,明明可以缓着慢慢让她接受自己,却偏偏用了最偏激的办法。
    他一边磕着头,一边恳求道:“宝钏,你原谅我,只要你愿意,你腹中的孩子我必定视若亲子。”
    这句话却打动了王夫人和金钏,薛平贵死了,可是宝钏这么年轻,总要嫁人的。难得魏豹人好,何况魏虎对银钏就不错啊,言听计从。
    苏龙赶紧拉住魏豹,只见他太用力,额头已经渗血,虽然不喜他,却也感念他对宝钏的痴情。
    “先让他下去吧!”
    王允摆摆手!
    苏龙拽住魏豹往门外走去,却只见魏豹心急挣扎着喊道:“宝钏,我仔细想清楚了,我娶你并非为了荣华富贵,我是真的想要娶你啊!只因为你是王宝钏,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我必求得皇上赐婚,让你风风光光地嫁给我!”
    楚曦却不回话,扭过脸去。
    “好了,今晚散了吧,你好好养着!也不必担惊受怕。这段时间我不会让魏豹打扰你的,王家也是要脸的。”
    王允起身盯着魏虎,走了出去!魏虎和银钏跟了出去,只留下王夫人和金钏在房内照顾宝钏。
    外书房内
    “爹,你别生气了,如今薛平贵终于死了,我们相府没有穷酸女婿了,以后再也不怕别人指指点点了。”
    银钏喜笑颜开,仿佛薛平贵是压在她心里的一座大山终于挪开不碍眼了。
    “魏虎,我这些年对你怎么样?王家可有亏待于你?”
    王允却不管银钏,笑着看着魏虎。
    “岳父对小婿恩重如山……”
    话音刚落,就被王允扇了一巴掌,猝不及防。
    “爹,你怎么能为了宝钏把气撒在魏虎身上呢?”
    银钏心疼地不得了,仔细看着魏豹的脸,打他不就是打她的脸嘛!
    “既然没有亏待,你为什么要贪墨军饷?”
    魏虎赶紧跪下,就知道这事没这么容易过去,正准备开口解释,却看到王允凉凉地瞥了他一眼。
    “你最好别跟老夫耍花头!”
    这是在给他机会!
    “小婿罪该万死,小婿罪该万死!求岳父饶恕,小婿以后必定唯岳父马首是瞻!”
    他猛地磕头,把银钏吓坏了,贪墨军饷是什么罪名她当然知道轻重,也赶紧跪下求父亲。
    “父亲,你最疼我了,看在女儿的面上,求你饶过魏虎这一回吧!”
    好半晌,王允才说了一声:“儿女都是债!”
    银钏松了一口气,泪珠还挂在脸上,膝行过去扯住王允的袍子。
    “爹,魏虎下次再也不敢了,女儿以后一定勤俭持家,不打首饰了,不簪名贵的花了,也不做新衣裳了。”
    “我王允的女儿怎么能没花戴呢?”王允叹了一口气!
    “岳父,小婿一定努力挣军功,绝不让银钏受委屈的。”
    魏虎也赶紧爬过来保证道。
    “我知道你不容易,你要养着你弟弟,还要养着银钏,还要上下打点同僚,这件事我已经给你抹平了。”
    王允提了一个要求。
    “看好你弟弟,不要做出丑事,给我相府抹黑。”他又看向银钏,“那是你亲妹妹,总不能逼死她吧,薛平贵毕竟刚死,就算……现在也不是时候。”
    这是默认了这门亲事!
    银钏赶紧哄着老爹:“这还不是为了宝钏吗?论人才,论家世那里比薛平贵差了,何况有我们护着,都是一家人,难道魏豹敢对她不好?再说了,您今天也看到了,魏豹要亲去求旨,这次魏豹也立了大功呢!我们王家的女婿哪一个差了?”
    “对对对,都是岳父大人教诲的好,我魏虎才有今日,我回去好好教导魏豹,以后要以岳丈为楷模,听从岳父的差遣!”
    魏虎心里一喜,总算过关没有后顾之忧了,岳丈也默认了亲事,他们魏家就要飞黄腾达了。
    “夜深,散了吧!”
    夫妇二人回到院内,魏豹已经在此等候。
    “娘子,薛平贵军饷的事你怎么没在信里跟我说啊,今天突然听岳父突然提起没办法遮掩?”
    银钏一顿,垮下脸来看着魏虎:“你还好意思说,不是说贪墨吗?薛平贵的粮饷怎么在你那里?”
    望着银钏亦嗔亦怒的粉脸,小夫妻久别重逢,魏虎赶紧哄着她道:“还不是为了这个臭小子的婚事,想让宝钏吃点苦头早点回心转意。这样看来,老爷子还是很疼宝钏的。”
    果然银钏被转移了话题:“这个家里,我爹最疼的是我,不然今日你以为不脱层皮爹能饶过你!”
    “是是是,这个家没有娘子撑着怎么能行。”魏虎朝魏豹使了个眼色,“如今岳父大人心里松动,娘子还要多上上心。”
    “是啊,嫂子,我的事如今只能多仰仗你了。宝钏这边还得嫂子多用用心,圣上那边我去请旨。”
    魏豹谄媚地给银钏端了一杯茶,又是拱手又是作揖。
    “好了,都是长嫂如母,我嫁给你哥哥,自然要为了魏家谋划。只是你哥哥不要在我这耍心眼,藏私房钱在外面养小就算对得起我了。”
    “嫂子,你满京城打听打听,我哥哥可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说来说去对贪墨这件事还是有点不满。
    “娘子,我这还不是为了我们以后着想。现在岳父尚在那起子人给三分薄面,可岳父百年之后还需得好好谋划,那个不需要打点。我魏虎绝不会让娘子你受委屈,过王宝钏那种日子的。”
    “这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