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掌门!”
周龙祥推开大门,急吼吼,四处张望,行为举止很是鲁莽。
小龙女从冥想中退出,见周龙祥那般毫无礼数,也不气,也不恼,只是起身下到地面平静问道:
“何事,如此惊慌?”
周龙祥面色一红,脸上一羞,双眼朝天,挠着脸颊,轻声细语道:
“掌门,我太想进步了。”
小龙女听到这话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冰清玉洁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狐疑之色。
“想进步你就好好练功。”
虽不知周龙祥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小龙女还是给出了自己的建议。
不料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引线一般。
周龙祥脸色立变,双掌何时猛的一拍。
“问题就在这!”
周龙祥双眼瞪出瞪大,直勾勾,水灵,注视着小龙女的双眼,不挪一丝毫,不怯半点。
“我没资源呀!”
担心小龙女不理解自己的意思,周龙祥上前两步,声音粗犷道:
“我的内功心法太拉了,完全起不到变强进步的作用,所以我想学更好的,更强的,更牛的,您可一定要帮我呀掌门。”
“更好的内功心法吗。”
小龙女低头沉吟,嘴中喃喃。
“可你不是已经有了冰心诀,安气诀,九阴真经易经锻骨?”
小龙女抬头反问。
周龙祥听后,面色痛苦挣扎,一副很难为的模样。
“这些功法,打打基础还好,但对提升实力半点作用不起呀,掌门。”
小龙女眉头皱了皱。
“修炼任何武功的前提就是需要有一副强健的体魄和一份坚定的心智,这你可知道。”
小龙女一副教育他人的小大人模样。
看的周龙祥是直撇嘴,心中更是不屑,但嘴上还是连声知道,知道。
可心里却是冷哼。
那些真正的牛逼武者,哪一个不是有着泼天的富贵,机遇降临到头上,接着就是各种走狗屎运,一路可以堪称躺着喂饭,变强之路。
小龙女一阵说教,但并没有改变周龙祥想要拿到玉女心法的决心,不仅没有改变,反而加重了。
见小龙女还在说教不断,周龙祥失了耐心,便直接了当的说出目的。
“掌门,我曾听师傅说过,我们古墓中有一绝学,听说是镇派之宝,名为玉女心经,不知是否为真。”
小龙女听言脸色大变,没有回答问题,反而是有些冷声的反问道:
“这件事真的是你从师傅那听说的,而不是偷听到的?”
周龙祥听到小龙女明显变冷的声音,心里明显害怕了几分,话语都不利索了,犹犹豫豫道:
“呃.........不是偷听是.........我偶然间无意之中听到的。”
小龙女的脸色虽依旧不怎么好看,但语气却恢复了从前的清冷。
“这件事情你可曾向其他人说过。”
出现了死亡问答!
周龙祥心里这般想,动作却是飞快,脑袋,双手,屁股,全身都晃个不停。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我发誓。”
“哎~不用发誓我信你。”
小龙女一声娇喝,拉住了周龙祥举天的右手。
那一声娇喝直接把周龙祥给听迷糊。
被硬控十秒后才渐渐回过神。
“掌门你放心,我嘴巴很严的,该说的和不该说的我分的很清,能说的事儿我一字不落,不能说的事打死我都咽在肚子里。”
说完,还对嘴巴做出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
“所以你是想学玉女心经。”
小龙女发出这样的疑问。
周龙祥疯狂点头,眼睛里想,脑袋里想,手上更想。
小龙女沉默着转过身。
周龙祥看的有些忐忑,生怕不成,为他真的没有别的出路可以快速变强了。
总不能真一步一个脚印,那样他活在这世上,哪还有开挂的乐趣,而肯定会被杨过甩至身后。
那样的话,那些悲剧他又能否阻止,最后又能不能和小龙女李莫愁结为夫妻,都是未知。
未知充满,变化,忐忑和不安,极其不稳定不说,还可能非常糟糕。
而背对着周龙祥的小龙女心里其实也在打着算盘。
因为小龙女也很想学习玉女心经,一是需要力量保护古墓和家人。
二是玉女心经乃掌门标配,历代掌门都学过 自己不学的话,不学的话有些说不过去。
可玉女心经前面还好说,后面需要与男子双修,而这古墓里除了周龙祥这一个男人以外,就剩下古墓外的那帮全真教道士了。
那帮道士是死敌和对头自然是不可能的,可周龙祥又实在太过懒散,并不是最完美的人。
小龙女长长叹了口气。
周龙祥不是最完美的人选,但当下却是最合适的人选。
毕竟与自己从小到大相处如一,虽有些偷奸耍滑,弄虚作假,但本性还算良善。
有小恶却无大恶,有小善却无大善。
回忆过往种种,小龙女最终是下了决定。
“龙祥。”
“我在。”周龙祥赶忙跳起举手,应承道。
“玉女心经我可以教你。”
小龙女回身正对周龙祥,无比认真道。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更是灵魂的隧道。
周龙祥观察着小龙女的眼睛,心里一个声音无比坚定的告诉他,小龙女是认真的,不掺杂一丝丝的作假。
双方对视10余秒,周龙祥确认完后,兴奋的弯腰鞠躬。
“实在是太感谢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
“很好。”
小龙女微微点头,一脸欣慰样。
“但是.........”
“啊?还有但是。”
这一句但是。宛如千斤铁锤敲在周龙祥的天灵盖上
脑瓜子嗡嗡的。
小龙女脸上嗔怪,没好气道:
“玉女心经乃古墓镇派之宝,如要学习自然是不可轻易传之,必然是有考验一番,查证学习者是否内心坚定或大奸大恶。”
“怎么可轻传道,这不是在自毁我古墓清誉,我古墓虽不在意外人看法,但却也是浩然正宗。”
周龙祥收起月牙嘴角,小脸一悲一怂一苦一崩,嘴巴里不断蠕动,像是要说出什么,却最终化为一声短叹。
任命般声音苦涩询问道:
“好吧我知道了,那考验难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