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黎家来提亲来了
作者:笔下宝宝   火红年代:隐居四合院当大佬最新章节     
    五月初的京城,乍暖还寒,只要是阴天,在北风的呼啸下,同样的气温,却明显比南方寒冷。
    但若是晴天,若北风没有那么活跃,暖暖的阳光早早地照在广袤的蓝天下,街道上到处是新绿,纤尘不染、春意盎然。
    于是整整一天,你的心情都会格外通透明亮。
    众人或许无从知晓,但黎胜利今日的心情,无疑是明媚如春。黎家终于将他的婚姻大事纳入了日程,这对他而言,无疑是久旱逢甘霖。
    六载光阴,自黎胜利初见刘之若那一刻起,她便如同落入凡间的仙子,深深烙印在他心间。那份初见的心动,如同古语所云:“有佳人兮,见之难忘,一日不见兮,思之若狂。”岁月流转,痴心不改,而今,他终于要迎来与佳人共结连理的美好时刻。
    即便是那位素来对他抱有偏见,性格固执的大舅子,也被他这份坚定不移的爱意所触动,最终点头应允,将妹妹托付给了他。这段爱情长跑,终将迎来圆满的终点。
    黎胜利,年仅二十六,已稳坐京城市宣传部正科级干部之位,自京大毕业迄今,光阴荏苒,转瞬四年。其爱侣刘之若,去年方踏出大学校门,青春洋溢。
    黎胜利本欲借此东风,速定终身,无奈刘之若家中有两位兄长,一者深造于高级军事指挥学院,肩负家国重任;一者远赴德国,研习医术,以求悬壶济世。两家皆因这双重牵挂,婚事一拖再拖。
    直至近日,刘之若的两位兄长相继归来,黎胜利心中喜悦难掩,终是按捺不住,决定采取行动。
    昨儿个,他已妥善安排,向单位领导请得假期,目的是只为归家与双亲共商大计,誓将婚事尘埃落定。
    京城市宣传部副部长陈洛阳,作为黎父黎全有昔日的得部下,与黎家情谊深厚,自然将黎胜利视为自家子侄。对于黎胜利的终身大事,他同样心急如焚,满心关切。
    昨儿个,陈洛阳面带笑意,言辞恳切地对黎胜利说道:“胜利啊,真是可喜可贺!你这一喜讯传来,陈叔心里头那个高兴劲儿就甭提了。就等着那一天,能坐下来,好好品尝你这杯甜蜜的喜酒呢!”话语间,满是长辈对晚辈的疼爱与期待。
    陈的办公室里也没有外人在,所以他两人之间的谈话也比较随便。
    黎胜利嬉皮笑脸的道:“陈叔儿,快了,您就等着喝我的喜酒吧!不过,我这要结婚了,您怎么地也的表示表示吧?”
    陈洛阳闻言,笑骂着回应:“嘿,你小子,又想打我那传家宝的主意了?门儿都没有,趁早打消这念头吧,这是给你老弟道明留着的,哈哈哈……”
    “看把您给扣的,您先给我,等将来我老弟结婚了,我再传给他也不迟……”
    陈洛阳:“……,你个臭小子马上给我滚蛋!”
    心情大好的黎胜利就此请假回家商议他的终身大事去了。
    …………
    从公主坟一直到京城西山脚下你可以看到公主坟的空司、海司到玉泉路的铁道兵司令部………差不多隔一段就会看到一个有哨兵的大门。
    哨兵是个绿色的木头岗楼,以备避雨。整条街安静而神秘。有段时间,老百姓都称这里叫“新京城”。
    这里从理发店到小卖部,从食堂到卫生所,从幼儿园到小学校甚至中学,一应俱全。
    像后来的培英、育英、群英、育红、友谊、育翔、七一、八一、十一等都是大院的子弟学校。
    这些大院中,大多都有操场,干部、战士早上要出操。
    在前几年闹饥荒,有的操场被“开荒”种上了菜,据说当时有人因饿得不行晚上偷摘了个茄子吃,结果……
    这些大院里有两座礼堂很著名
    一座是总后礼堂,一座是解放军政治学院礼堂。
    这年月,礼堂几乎天天演电影
    从最早的《江姐》到后来的《长征组歌》都曾在这里第一轮上演。
    大院的孩子们和父母来自五湖四海,说着南腔北调。听不懂也没有关系,混熟了,很快就能聚在一起。
    大家一起玩耍,各种疯玩有时候出去玩,就差某个小伙伴,一群人在小伙伴家楼前叫喊那阵势跟行军打仗似的。
    玩儿到饭点,等各家大人叫喊回家吃饭,大伙儿才各自散去。
    部队大院的驻地,都有自己的生活围城。各大院自成系统:高大的军院大门,以及以大院编号为代号。
    同学之间回答住什么地方都会说:住某某号院。
    大院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自带优越感:住的是部队统一配给大房子,家里有军线电话
    小时候就玩过枪,走到那都爱装着军装。
    冬天披军大衣穿翻毛军勾,在街上还没什么车的时候。大院里面就有红旗,伏尔加,老奔驰。
    更优越的是大院里面都有特供,吃的巧克力和大白兔奶糖、以及整筐发的水果,各种战备罐头,压缩饼干,还有特供的烟酒在外面根本买不到。
    部队大院子弟,也都自成圈子
    一般轻易不和院外人交往,不同大院的子弟经常会“串”。
    但耻于跟外边的人打成一片,
    以前院墙外背着筐子捡粪的农村孩子特别多,大院这帮孩子一看他们来了,特别喜欢趴到墙头拿石头砍人家,说是“打土鳖”,你说坏不坏。
    在大院长大的小孩,打小就知道谁家级别高。大家虽然都在一块儿玩,级别低的家庭孩子的基本上插不上话,还会经常遭到取笑。
    例如,两个小孩为了一个活动起了争执,有一个父亲是参谋长的孩子过来协调:“你爸什么级别?”
    “上校。”
    “你爸什么级别?”
    “中尉。”
    参谋长的儿子果断地说:“听上校的。”
    各个大院儿的孩子,都有自己的身份标志。海军的孩子穿一身蓝、白袜子、球鞋擦得雪白,自行车也有讲究,卸掉后座,同伴坐在前头的大梁上。
    空军的孩子上身是陆军下身是海军,也就是上绿下蓝,飞行夹克倒是很显摆。
    陆军的孩子比较牛的穿一身绿自行车座椅拔到最高,前面带一个,后面带一个,呼啸而过。
    再大一点就开军车乱窜,陆军大院孩子最不能容忍,小伙伴连内衣和袜子也穿军队的,再套双军胶鞋,会被鄙视成土鳖。
    孩子王之间要是同学或是哥们儿,这俩院儿之间就可能友好相处,外面要有“事儿”,还可能相互“帮衬”。
    孩子王之间要是不和,这俩院儿之间可就是死对头了!
    有叫不完的“碴贝儿”…
    黎胜利,就是一位昔日大院子弟中的风云人物,他以其独特的魅力和威望,稳坐“大哥”宝座。
    后来,自踏入社会开始成熟了,他逐渐收敛锋芒,不再与昔日小弟们嬉笑打闹,转而专注于自己的工作。
    而他的弟弟黎援朝,则如同猛虎下山,不仅继承了哥哥的遗风,更在其基础上发扬光大。
    在哥哥“隐退”之后,他便扛起了“领导”的大旗,迅速在大院子弟中树立了新的标杆,成为众人仰望的“杠把子”。
    原剧中,黎援朝首次出现,就是大院青年中大哥级的人物,大家都得给他几分面子。
    黎援朝出场,在书中也已自带音效与拉风效果了,先看这一段的对话感受一下他的气场:
    钟跃民一伙人在天桥剧场排了一个通宵的队买票,他们等着看热闹的是,hd、东西城、cy各大区的顽主们都会来抢票,但一定不会按规矩排队。
    郑桐问:“黎援朝怎么不来排队?”
    袁军答道:“凭黎援朝的名声,他能来排一夜队?”
    钟跃民说:“他就是第一个买票,也没人敢说什么。”
    李奎勇哼了一声,不屑地说:“他凭什么?”
    钟跃民说:“就凭他是黎援朝。”
    黎援朝这三个字,就是招牌,他在这个圈子里属领袖级的人物,比钟跃民高两个级,在后来还被推选为“联合行动委员会”的领导之一。
    黎援朝能有这样的势力,可想而知,他们的家庭背景有多么不凡了。
    …………
    西山脚下,一座庄严的部队大院静静伫立。今日,黎家难得迎来了一场难得的团聚。
    黎全友、黎全朋与黎全芝,这三兄妹难得放下手中繁忙的事物共商家事。
    作为家族的老一辈,齐聚一堂,共叙天伦。
    其中,身为副总长的黎全友,不仅是家族的精神支柱,更是黎家中职位最为显赫之人,他的存在,让黎家在外界享有极高的声望。
    黎胜利、黎援朝、黎红旗、黎芳以及艾作鹏等一众小辈,规规矩矩地分列于客厅两侧,目光专注,静候着家族中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们展开他们的热烈对话。
    他们虽年轻,却已懂得在这关键时刻保持沉默,用心聆听,从长辈们的言谈中汲取着成长的养分。
    未了,大事商量完毕,开始说起家事。
    黎父缓缓开口,将话题转向了黎胜利的终身大事:“如今,咱们全家人齐聚一堂,正是商讨胜利婚事的好时机。他年已二十六,这桩婚事却迟迟未定,拖延了数年之久……”言毕,屋内气氛微妙,每个人的心中都泛起了涟漪。
    黎胜利的姑姑黎全芝一听这话,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直言不讳:“大哥,这还不是你放任胜利胡闹的后果?我早就说了,那姑娘家世平平,不适合胜利。瞧瞧,两人拖拖拉拉谈了六年恋爱才修成正果,这像话吗?”
    当初,在黎家,黎全芝是对黎胜利与刘之若恋情最为抵触的一员。她并非对刘之若本人有所偏见,实际上,她也欣赏这位美丽女子的温婉可人。
    然而,让她心存顾虑的,并非刘之若的容颜,而是她出身于一个在当时看来颇为平凡的家庭背景。这份家世的不对等,成了黎全芝心中难以逾越的坎。
    黎家是什么家庭,他们兄妹三人级别都不低,即便是黎全芝,其夫婿亦是当年首批授衔的杰出人物之一。
    作为黎家血脉的正统传承者,长子长孙黎胜利,不仅才华横溢,更是京大毕业的精英,深受家族上下瞩目。
    黎胜利,已被家族视为未来的掌舵人,其婚姻大事自然非同小可。
    黎家长辈们深思熟虑,期望为他寻觅一位家世相当、能够并肩作战的伴侣,以确保家族的未来更加稳固,两人亦能在人生路上相互扶持,走的路更稳更宽。
    起初,黎家对这门婚事持坚决反对态度,但随着黎胜利的执着坚持,加之刘家今时不同往日,已非往昔可比,黎家内部的风向逐渐转变,多数成员点头应允。
    唯独黎全芝,心中仍存芥蒂,对这门亲事难以释怀,情绪间或显露出一丝不甘与忧虑。
    黎父笑容可掬地说:“小妹,我明白你心系家族与胜利的未来,但孩子们的路得他们自己走。胜利既已倾心,我们作为长辈,理应给予他支持与祝福。”
    “再者,刘家人也今非昔比了,他们刘家庄的名号在外也是响当当的,你怎会未曾耳闻?”
    黎全芝眉头紧锁,反驳道:“刘家庄我自然知晓,刘家与它的渊源我也清楚,但这又能怎么着呢?”
    身为政务院某司长的二哥黎全有接过话茬,语气中带着佩服道:“小妹,你也许不知,如今的刘家庄,经济实力非同小可,上头可是盯得紧,这样的自由发展经济模式,国内你找不出第二家来,独一无二。”
    “别以为刘家庄这么搞,没人会有意见,有而且很多,只不过……其实这都是背后有首长支持着呢……”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
    “说到底,刘家庄的掌舵人,就是刘氏一族,说白了,就是刘家人说了算。这下你清楚了吧?”
    “刘家人明面上的实力也不差,现在可是风光无限,老大是京城卫戍区四大师长之一,手握重权;老二呢,是医学界的翘楚,未来的泰山北斗,他老丈人贺知言更是那位首长的保健医生,地位尊崇。更别说刘之若了,她是核工业领域的新星,未来的科学巨匠,前途无量。”
    “这样的家庭背景,你说她能差到哪儿去?”黎全有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刘家的钦佩。
    “这……”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黎全芝瞬间愣在了原地。
    刘家,那个看似平凡的家庭,其背后的潜力与未来,实则难以估量。
    诚然,就目前而言,刘家或许还难以与黎家相提并论,但世事难料,未来的风向标谁又能说得清呢?
    指不定哪天,两家之间的光芒就会相互映照,谁沾谁的光,还真是个未知数。
    黎全芝并非不明事理之人,意识到自己的过失后,她脸颊绯红,轻声叹道:“哎,我真是疏忽了这些,大哥,您看我这事儿弄得……”
    随即,她转向黎胜利,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胜利啊,姑姑之前确实对不住你。改天你带着之若回来,姑姑亲自向她赔个礼,道个歉。”
    黎胜利一听,迅速站起身,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与体谅:“哎呦,老姑,您这是何苦呢?我明白您是出于好意,而且之若她压根儿不知道您心里有疙瘩。咱们不如就把这事儿轻轻揭过,就当翻篇了,成吗?”
    黎胜利知道,他这位姑姑心地不坏,就是有些势利眼而已,所以根本没有把以前的事放在心上。
    黎父也摆摆手劝道:“小妹,这就不必了,他们就是一小辈,你也不怕折了他们俩的寿。”
    然后,黎家人一起正式商量了一下黎胜利的婚事,决定去拜访刘家一趟。
    黎家人前来到访,刘家以满腔热情相迎,刘之野即便事务缠身,亦特地返家坐镇,力挺胞妹。
    事实证明,刘之野的忧虑实属多余,黎家上下,尤其是黎父黎母,对刘之若赞誉有加,对刘家提出的任何条件均爽快应允,尽显诚意。
    于是,黎胜利与刘之若的婚事顺利敲定,双方欣然定于下月吉日,共结连理,喜讯传开,皆大欢喜。
    随后,在刘家几位德高望重的长辈热情招待下,黎家人吃饱喝足后便提出要参观一下刘家庄。
    趁着天气好,刘竟斋就提议大家一起前来京西古道游玩。
    京西古道位于刘家庄西北,是一处历史悠久、自然风光秀丽的好地方。
    五月份,春暖花开,正是游览京西古道的好时节。
    龙泉峡是京西古道中的一段峡谷,以清澈见底的山泉和峭壁悬崖而著称。
    每当五月份,峡谷中的水流充沛,山花烂漫,沿途可以欣赏到瀑布飞流直下的壮观景象,以及各种野花竞相开放的美景。
    这里的山以其奇特的山峰和丰富的植被吸引着众多京城老百姓前来。
    这季节,山上的桃花、杏花、杜鹃等花卉相继开放,形成了一片片花海,非常适合拍照留念。
    此外,山顶还有观景台是观赏日出的绝佳地点,如果天气晴朗,可以看到远处京城的天际线。
    他们黎家现在虽然也是京城人,但建国前可是地道的南方人士。
    在京城这么多年,黎家人还真没好好游玩一下这京城周边的大好河山。
    黎父与刘之野走得尤为亲近,或许正因同为现役军人的身份,使得他们之间话题不断,总能找到共鸣之处。
    “之野,你很不错,年轻一代,我看还没有能出你左右的人呢!”相比他从政的儿子,黎父更欣赏刘之野多一点。
    他觉得这个年轻人前途无量,未来必成大器,这也是他极力赞成与刘家结亲的主要原因。
    刘之野谦虚地笑着道:“黎伯父,您谬赞了,我也只是个中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