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黄悦萱神色惊讶,陈不凡扭头微笑,开口说道:“清梦,还要麻烦你.....”
韩清梦点头示意,不用多说,她便明白话中含义,随即起身离开屋内。
就在黄悦萱梳理思绪之时,韩清梦悄然返回,手里还拿着一个瓷壶:
“黄小姐......不妨品尝试试,喝下它,你应该会想明白很多事。”
紫黑色的液体倒入杯中,酒花翻涌之时,果香四散飘逸。
“小清梦,给我也来一杯!”罗天阳舔舐嘴唇,开口讨要。
韩清梦无奈摇头,又陆续倒满四杯。黄悦萱半晌无言,观瞧片刻,便端起瓷杯,开口品尝。
美酒入喉,果香弥漫,柔中带刚,更令她心中无比震惊:
“这酒......这酒......苍天呐,这到底是什么酒?简直无法相信,不凡,我......”
黄悦萱脸色微热,如同自然成熟的红韵果实,可口诱人。
陈不凡轻打响指,当即开口进行解释:“这是我用葡萄酿造的美酒,名为紫金清梦。黄小姐,可否满意?”
“什么?你会酿酒......是真的???不凡!!!你竟然已经将它酿造成功???水果也能用来酿酒???果酒,怎地如此好喝?逍遥露,确实不如它!!!”
说着,黄悦萱摇晃脑袋,努力平复心情:“我......我现在的思绪有些乱。有如此美酒,怪不得你这般气定神闲。”
“那岂不是说......难道,你打算和齐家???不凡,这......”
“哈哈哈!嘘......”陈不凡放声大笑,又做出噤声手势:
“此事万万不可外传,玉瑶仙子,以你的聪慧头脑,定能想明白其中关键。”
“而且,另一种美酒还有几日便可酿造完成。如果不出意外,它会比紫金清梦还要好喝!至于其他计划,日后再说。”
闻听此言,黄悦萱美眸圆瞪,神色瞬间变得茫然:
“另一种??还有另一种!你竟然能酿造出两款美酒?额!甘蔗!难道是甘蔗?我的天......”
黄悦萱再度看向陈不凡之时,甚至有些自惭形秽,心中深感佩服:
“不凡......你的成长速度太令人震惊。如果这一次危机度过,雪月郡内,恐怕要多出个新的陈家!”
“文采非凡,精通厨艺,还会酿酒......绰约仙子,当真选到位好赘婿。”
陈不凡苦笑摇头,语气谦虚:“黄小姐谬赞!一切都是未知数!齐家这个庞然大物,可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到时候,还希望黄小姐多多帮忙。我陈不凡,会牢记你这恩情!”
“呵呵......”黄悦萱微笑颔首,面色逐渐恢复平静:
“如此一来,我也就不再担心。有需要帮忙的,尽管开口就是。”
“话说......我倒是很好奇。齐思雨经商以来,从无败绩。如果你的计划成功,她会是什么表情?呵呵......当真有趣。”
“齐思雨?”陈不凡面色微变,顺势出言询问:“黄小姐,这件事和惊鸿仙子,又有什么关系?”
“哦!这倒也不是秘密。思雨虽然表面经营着天上人间,但齐家的很多产业,都是她在打理。当日酒楼开业,她还与我谈过生意,定做原料。”
说着,黄悦萱玉指轻动,抚摸衣襟,又继续开口:
“逍遥露本就出自她手,如今新酒问世,怎么可能与惊鸿仙子没有关系?所以......你的对手,应当是她!”
陈不凡仔细聆听,心有所想:“原来......是这么回事。黄小姐,多谢告知。”
“呵呵......无妨,这杯美酒,我顺势敬过诸位,也祝不凡你计划顺利!”
“哈哈哈!来,举杯!”罗天阳率先开口回应,豪爽饮酒。
其余几人见状,纷纷举杯示意,共饮入喉。随后,陈不凡又与黄悦萱商谈些生意事,为以后的谋划做出安排。
黄悦萱来的刚巧,几人边吃边聊,等到酒尽菜空,这才各自告辞离去。
当晚,陈不凡将陈惜言托付给韩清梦照料,便乘车返回梅府,回房休息。
入院之时,天色已深,月光朦胧。陈不凡摇摇晃晃,神魂恍惚,在登入台阶时没有看清,大意摔倒在深夜中。
“诶呦喂!啊!”
“噗通!”
紫红房柱与脑袋发生亲密接触,顿时让他的额头浮现淤青。
“他娘的,梅家这木头也如此不长眼?黑灯瞎火的,疼死小爷了!”
“唉......我这充满智慧的大脑可别磕出问题来!还指着它赚钱呢!”
“等我家财万贯,就休掉梅若雪,买几匹好马,到处游山玩水,找个温柔点的媳妇,小清梦就挺好......”
“不不不!我瞎想什么!嗯......我可能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奇怪!睡觉去!”
陈不凡推门进屋,与此同时,一脸戒备的玉竹,正回头低声嘀咕着:
“小姐!不是采花大盗,还是陈不凡!看样子......他又像醉酒误摔!上次那番动静,不也与其有关!”
梅若雪轻拍胸脯,又抬手向外挥动:“这个混蛋,总惹人生气!既然无事,你们便继续休息吧!”
玉竹撅起小嘴,眼珠转动不停:“小姐!还有件事!我刚刚隐约听见什么.......”
“他说你虽然有钱,人品却不怎么好!倒霉发生的事,都怪你不温柔..... ”
“虽然奇怪......好像.....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梅若雪裹紧衣裳,眼中燃起怒火:“什么!他刚刚还在说我坏话?”
“哦!小姐,好像是这个意思,我没太听清......反正,他确实在念叨你的名字!”
“大混蛋!气死我了!玉竹,把他给我叫过来!去偏堂等候着!”
于是,还没有脱衣睡觉的陈不凡,直接被玉竹拉到偏堂,傻楞着坐在木椅上。
不消片刻,梅若雪穿好衣衫,手持长竹棍,笑中含怒的走进偏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