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酒又被唐广一个电话招呼过去,原来是跟踪宁柠的人有了发现,林酒一听,只能先放下虞淼淼的情况,赶往调查局。
赶到时,会议室里正在播放那跟踪的人拍到视频和图片。
“宁柠自从回去后,就一直没有出去过,直到昨天晚上,有一伙家政人员进了宁家,起先我没觉得不对劲儿,结果今天下午又有一伙家政人员进来,这回换了跟踪的人,他比较机敏,发现问题不对劲儿。”
视频正好播放在那组家政人员身上,他们进去后待了不到一个小时,时间不算长,可也不算短,若是没有人往这方面想,很容易糊弄过去。
“我让老马跟上了那伙人,结果到了一处居民楼就不见了,调查的监控录像也没有那些人的存在。”
林酒又拿着桌子上的图片,都是那几个家政人员的近景,看着这长相,林酒确定没见过。
“有空间波动吗?”
唐广摇头,“探测器带着呢,并没有。”
林酒敲着桌子,良久后起身。
“走。”
“我让老马发定位。”
“不用,不去那儿,去宁家。”
“去宁家?”
唐广和宁香跟了上去,明渊继续守家,一路赶往宁家。
宁家与关家比自然不算什么,甚至连裴乾家都比不上,只是个很小的独栋。
林酒自报家门,借口是宁柠的朋友,约好来玩儿的,轻而易举的进去,毕竟这可是关家人,他们宁家想攀还攀不上呢。
宁父没去公司,并亲自出来迎接。
“宁先生,我是来找宁柠的,他在吗?”
“在在,他在楼上呢,管家,去叫一下。”
管家连忙上楼,可很快,他又跑了下来。
“先生,少爷不在。”
“什么?不在?”
林酒了然,看到那箱子的时候,他就觉得不对劲儿,谁家家政人员干活拿皮箱的,林酒压下情绪,故作疑惑的看向宁父。
“可宁柠说让我过来玩儿的呀?怎么又不在呢?难不成...”
林酒回头,看了看关岁安,他还在发懵,又看向唐广,他在思考,虽然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反正挺不靠谱的,最后看向宁香,眼神示意一下。
宁香瞬间懂了,林酒也舒了口气,还好,还有姐姐聪明。
“怎个意思?我们四少可是给宁柠面子,才会同意他加入我们做朋友,这怎么又不在家?不会是你们故意的,耍我们四少玩儿呢?”
宁父自知理亏,立刻慌了。
“四少先别急,我一定让这小子道歉,真是太不像话了。”
“所以听宁先生的意思,是这小子在家?真故意涮我呢?”
“啊?我没有啊。”宁父都懵了,他哪句话表达这个意思了。
林酒可不管这个,随意的摊摊手。
“我不信,你们一定是在涮我,我要告诉我爸和我大哥,你们欺负人。”林酒说着掏出电话,就要告状,吓得宁先生连忙制止。
“四少,关四少,真的不会,宁柠这孩子最乖巧,绝对不会做这种恶作剧的,他可能...可能...可能是突然有事出去了,对,突然有事...”
“emmm...我还是不信。”
宁父一顿,这一刻他确信林酒是故意的了,也许是带着某种目的。
再者他大小也是个年龄大的,你再怎么牛逼哄哄,也不至于对长辈如此无礼吧?欺人太甚。
“那关四少怎样才信呢?”宁父抱着损失一笔钱的想法,静静等着林酒提出他的要求。
“我也不是那种不讲理的,可我到底是经历者,总不能你一两句哈就随意遮盖过去吧。”
“你想要什么?”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到底什么情况,总得让我亲眼看一看吧?”
宁父一顿,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只是看看?”
“啊,不然呢?”
宁父提着的心瞬间放下,甚至有点儿感动,没有损失就是最大的幸福。
“怎么,宁先生不愿意?”
“不会不会,本来我还想带您四处逛逛呢,这边请。”
林酒起身,跟着宁父上了二楼,直奔宁柠的房间。
看到宁柠的房间,林酒还挺意外,这少男还有颗公主心啊,整体色调都是粉的,粉色的墙纸,粉色的床单被罩,粉色的纱帐,粉色的窗帘,想起他那绿茶属性,林酒还以为他会把这些玩意儿弄成绿的呢。
“这都是孩子他妈给布置的。”
“还挺嫩。”
宁父微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三个字竟然会让他有种羞耻感。
林酒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又转到卫生间,随后走出去。
“房间里还真是没有。”
“是吧,我早就说了,这孩子绝对不会胡闹的。”
“也不一定吧,其他房间呢?万一在其他房间藏着...”宁香适时开口,林酒都想给他点个赞。
“成,这边请。”
不过是参观一下屋子,他又不是那种有洁癖的人。
宁父带着林酒将几间屋子逛下来,连杂物间都没有放过,确实没有宁柠的踪迹。
“还真的没有啊,可是他不在家,能去哪儿呢?不会遇到危险吧?”
“应该不能,可能是...去见他未婚夫了。”
“谁啊?裴乾?”
“对对,就是裴家的孩子。”
“这样啊,不过我怎么听说裴乾有喜欢的人?不是宁柠啊?”
林酒坐回到沙发上,也不知道什么叫委婉,挑破这层窗户纸。
“这算啥,不过是个没什么背景的穷打工的,哪比得过我们宁家,我们虽比不得那些真正的豪门,可也不差。”提起这个宁父面上带着一股子市侩,惹得林酒身边的几人频频翻白眼。
“那也不好说,真爱无敌,万一裴乾为了真爱什么也不在意呢。”
宁父嗤笑一声,“那可就不是他能说的算了。”
“宁先生好像很自信。”
“那当然,龙大...呃...没事没事,这只是咱们这样的人家的一点儿小手段。”
宁父再无能也是在利益场上待了这些年的,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很快反应过来,闭上嘴巴。
林酒也很给面子,没有继续追问,而是看向门外。
“宁柠什么时候出去的?又是什么时候回来?”
“这...”
这可问到重点了,宁父卡带,他根本不知道啊,连儿子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