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锦确定了,这个张强就是来给他找倒霉的。
“不过什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磨磨唧唧的,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不同意,老子也不是非得用这个方法,大不了老子直接去抢,也好过在你这受窝囊气...”
“真的?”
“我...我...”霍锦说不出口了,好吧,这还真不是真的,他要是能直接抢早去了。
“你到底要说什么?”
“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事,你动动手就成,钱先转给我,而且我要五千万。”
“我艹,你怎么不去抢?”
张强脑袋转到一边,吹着口哨,一副不乐意就滚蛋的架势。
“好好好,不过只能先预付百分之十。”
“五十。”
“二十。”
“六十。”
“......三十。”霍锦磨牙
“七十。”
“你不要给我得寸进尺!!!”霍锦气的又捶了蜥蜴好几拳。
蜥蜴:“......”够了,你这个冷漠无情的家伙,老子心疼自己。
“八十。”
霍锦深呼吸,行行行,他先同意,等最后再一起算账。
“五十就五十。”
“行,记得备注自愿赠与。”
张强立刻调出卡号怼霍锦眼前,霍锦无法,只得掏手机转账。
三秒不到,手机叮咚一声发来信息,以防有什么黑科技,张强特意查询一番,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行吧,符纸放地上,你跪安吧。”
霍锦:“......”我敲里吗。
“你敢给我搞砸,我...”
“搞砸了那只能证明你不行,跟我有什么关系?”张强耸肩,这人是有毛病吗?事情又不是他去做。
“你...你最好是。”霍锦狠狠剜了张强一眼,转身跳蜥蜴身上,带着一众妖仆离开。
...
张强靠在树上,没等多久,林酒几人便拨开草丛走出来,张强先是一喜,随即又警惕的看着他们。
“天王盖地虎。”
“你是二百五。”白玲飞过去要琢它,被结界挡住。
“呐呐呐,你是假的。”
林酒一挥手,解了结界,白玲再次扑过去琢他的屁股,疼的张强来回乱窜。
“你们是真的,我错了,我错了,白饶了我吧,饶命呐,啊哈哈哈,别琢我咯吱窝...”
欢乐在这边,emo在那边,两边形成鲜明对比。
“能不能沙楞的,不知道老子对笑过敏?”霍锦蹲在树后面,握着拳头时不时捶两拳,没错,他又破防了。
妖仆们见他这样,纷纷远离,生怕又被揍。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远处没了声音。
“嗯?成了?”
又等了几分钟,嘶嘶嘶声响起,银环蛇爬过来。
“主人,他们走了。”
“走了?走哪儿去了?”
“就直接走了,直接消失的。”
“张强,他骗我?他竟然敢骗我。”
妖仆们很想和主人说,他们一开始就没敲定具体时间,也只有主人傻不拉几的,还以为自己多成功呢。
“该死的,别让老子抓住你。”
霍锦看向蜥蜴,“离老子那么远干什么?滚过来。”
蜥蜴小心谨慎的爬过去,霍锦踢了一脚爬上后背。
“回去。”
蜥蜴连忙加快速度,很快霍锦一身狼狈,出了原始森林,反观另一边,一行人非常惬意,尤其张强,正躺在白玲身上,时不时摸摸她滑溜溜的毛。
“别摸我的羽毛。”
“白姐,你的羽毛真好,一看就是有营养的鸟。”
白玲翻了个白眼,要不是她害的他扭伤脚,她早就把他丢下去了。
“对了,林大师,我还从霍锦那儿坑来了2500万,这个...”
“给你了你就拿着。”
张强立刻爬起来,他被林酒的大气感动到了。
“哥,你才是我哥,你真是太大气了。”张强都做好被没收的准备,结果人家直接给他了,2500万,眼睛也不眨一下,真是有格调。
“人家酒酒是富二代,家里不知道多少个2500万了,还能差你那点儿,出息样,赶紧躺好,你那后鞧都硌我挺直的脊梁了。”
白玲颠了一下,吓得张强连忙躺好。
“我一直以为霍锦能想到更好的主意,他哪怕抓住张强威胁咱们我都敬他是条汉子,结果可好,劝张强叛变,关键他还信了。”
白玲忍不住嘲笑,再次觉得自己当年眼瞎。
“谁让酒酒的结界坚固呢,而且按照张强上次拿着扳手就冲的架势,谁也想不到区区几天他就能长脑子,这一次两次都没成功,破防的人做的决定再垃圾也很正常。”
可以说,瑜心不说话则以,一开口绝对扎心,这么几句话,扎了张强好几次。
“瑜心姐姐,我给你买个猫爬架,你可以对我转换一下印象吗?”
“可以要豪华的吗?我给我哥玩儿。”
“你还有哥啊,那怎么不叫出来一起玩儿?”张强再次爬起来。
“他受了伤,不方便。”
瑜心周身笼罩着哀伤,明显是说到痛处了,只是张强眼力见不够,继续开口。
“严重吗?怎么...”
身下的白玲有事一颠,“闭嘴吧,扭脚了也堵不住你的嘴。”
“我是扭脚了,不是扭嗓子。”
“你再废话老娘直接扭你脖子,让你一步到位。”
白玲飞的快了些,试图让嘴碎没眼力见的家伙滚远点儿,别去无意的伤害瑜心,林酒看了看吵嘴的一人一鸟,又看向瑜心。
“别难过,我也在找办法,会治好的。”
“嗯,我不难过,现在这样已经挺好了,没丢命就成。”
林酒点点头,随即又想到京市的林子祥。
“你和林子祥还有联系吗?”
瑜心笑着摇摇头,“你说的对,他确实不是他,是我执念太深。”
见她这个反应,看来是真的放下了,放下也好,到底人妖殊途,日后能少增些伤心人。
然而此时的林酒还不知道,某伤心的人已经找上门,哦,不对,应该是两个伤心的人。
回到调查局,林酒又嘱咐了张强几句,赶回家,刚到停车室就见那里多了一辆不熟悉的车,还是京市的。
林酒下车,感知到人的迟暮晚飘出来迎接,他因为和卞城王探讨修为上的事,没跟着林酒,这还是他第一次单独行动,别说,才一小会儿,他就觉得他是个孤寂的帅鬼。
“酒酒,你回来啦,有没有想我,我猜你一定想了。”
林酒瞥了他一眼,没回话。
“家里来客人了?”
“哦,你小舅舅和他的好哥们来了,在屋里哭呢。”
林酒脚步一顿,不解的看着迟暮晚。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失恋的男人就是这么脆弱又狼狈。”
林酒以为迟暮晚是夸张,没想到他是写实,甚至还过度美化了。
“呜呜呜,妹儿,老妹儿,你是不知道,这爱情就像一捧沙,还不知道该不该收紧的时候它就流逝了,你去抓回来,却不知道她藏在哪儿,寻找途中又不慎落入流沙中,越挣扎越爬不出,还越陷越深,嗝...呜呜呜...这都是报应...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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