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父先回到家里,夏妈妈还未到达。
夏浅浅看着爸爸,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问:“爸爸,我能留在火箭班,是你托关系了吗?”
她的手指紧紧抓住书包袋子,口腔发干,但眼眸仍然紧紧的盯着父亲。
她知道父亲有这个本事,毕竟他和妈妈都是着名的教育学者,父亲还担任着大学教授的职务。
“为什么会这么问?”,夏父放下手中的水杯。
听到爸爸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夏浅浅似是笃定了。
夏父看到自家孩子的情况,似乎明白了什么:“小升初你能留在火箭班全都是靠你的实力。”
“那初二分班考试呢?”
“是你班主任执意要留你的。”
“为什么?”
“你名次是101名,以前又是本班的学生,她不想让自己班级内的同学学生离开。”
“你班主任向校长保证过你一定能在初二上学期的第一次月考考进前一百名。”
该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呢?她很感动,感动老师对自己的信任。也开心,父亲没找关系。
困扰自己内心的包袱一瞬间卸掉,夏浅浅瞬间又变的活力满满,干劲十足。
赶忙提溜着书包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继续完成没有写完的作业。
几日像哗啦啦的水流般逝去,这天,一家人准备去参加谢家家长的生日宴会。
走进谢家别墅,入眼便是大片的绿植,此时已入秋,绿植枝叶渐渐露出了黄角角,衬着错落有致的地形,美轮美奂。
地面铺着方方的石块,高跟鞋踩在上面发出阵阵声响。
踏进别墅,入眼满室挤满了各样的人。他们都穿着得体,举止不俗。
夏浅浅身穿深绿色长身礼服,露出优美的脖颈和纤细白嫩的手臂。
跟在父母身后,一踏进屋内,便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谢家家主迈着脚步走近,五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但依身姿挺拔,面容精神。
一个商人还是中年男人能有如此的姿态,很难得。
谢父(谢清泽父亲)手举高脚杯,与夏父碰杯。
“夏教授,小女年岁不大却已经出落的如此婷婷玉立,这以后长大了还了得,说倾国倾城的美貌也不过分。”
“谢总说笑。”
趁着两人聊天的时间,夏浅浅溜之大吉。她走上了二楼,圆圆的眼睛来回的瞧着,看看有没有谢清泽的影子。
谢清泽刚在二楼上完洗手间,手上还沾着透明的水珠,弹了弹水珠,从口袋里面掏出了纸巾擦拭干净。阔步来到她身边。
看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他,夏浅浅无奈的摇了摇头。
“在干什么?”
温润的低沉的声音传进她的耳朵,让她心颤。朝着声源看去,看见了想念的他。
翁的一下脸全红了,唇角勾起的笑意遮掩不住,却又有点不敢对视,鼓足勇气,回答了男人。
“在看你。”
男人听后大笑,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哥哥,我们又见面了哦。”
她的语气调皮又可爱,又惹得谢清泽哈哈大笑起来。
男人的笑声冲散了她的不自在。两人之前相处的熟稔感重新浮现。
在谢清泽眼中,她是一个可爱的娇软姑娘,在无形的相处中,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妹妹来看待。
“你不下去吗?”
谢清泽摇了摇头。
“为什么?”
“不喜欢。”
谢清泽是医生,从小就不喜欢吵闹的氛围。特别是有关商业上的。
“哥哥,上次你走的很匆忙,我还没来的及加上你的联系方式。”
“那现在加。” “以后有事情可以跟我联系。”
“好。”
这句话,在他人身上,也许是客套话。但面前的男人说出来,是如此的诚挚。以至于以后每一个让她思念难挨的日子,都忍不住拨打电话。
不同于二楼的寂静,一楼人群密集,酒杯交叠声不断。
少年隐匿在角落,黑暗将他遮掩,辨不清喜怒。眼眸死死地盯着楼上的她,绝不放过她的每一个细小表情。
“为什么要笑?”
“想把你拆解,做成标本,这样你就只对我笑了,对吗?”
左手拇指死扣着食指,原本结痂的伤痕瞬间涌现出新的血渍。
这样的她,真的格外的惹人不喜。
他还要谢谢爷爷呐,要不是他坚持让自己参加这个生日宴,他还不能看到这副场景呐。
“服务员。”
裴暮寒叫住了不远处的一个女人,低头吩咐了什么。
女人攥紧了手中的托盘,不敢动作。看到此人的犹豫,他将一沓钱放在了托盘上。
于是,在他的吩咐下,服务员端着蛋糕和酒杯走上了二楼。
“小姐,你的蛋糕。”
夏浅浅刚想伸出小手接住她递过来的蛋糕,可女人不知怎么回事,竟然提前松手了。
蓝白色的蛋糕沾染在绿色的裙摆上,服务员眼中闪现出泪水,慌张的拿出纸巾擦拭。
“小姐,小姐,实在是对不起。”
她的擦拭根本起不到一丁点的作用,反而让白油的污渍更大片了。
夏浅浅好看的眉头轻皱,却并未出声责怪。
看来这件裙子是不能穿了,只能换一件了。
“实在是对不起,都怪我 笨手笨脚的 ”
“没事,你先下去吧。”,夏浅浅提起裙摆仔细端详:“哦,对了,替我找一件干净的衣服,送到洗手间”
“好的。”
服务员应下,转身离开了。
“洗手间在哪里?”
谢清泽伸出手指了指。
“我去趟洗手间。”
“好。”
两人的对话中断,夏浅浅微恼,匆忙赶着走进了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