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成力士出身于五大学院的吐也学院,为人虽然圆滑刻薄,实力其实并不差。
赵志成一直希望他能在自己的影响下,修出灵身。
是以,早年间,每次他回家乡之时,都会带着赵五丁进山修行。
不料,在一次进山后,那赵五丁似乎看到了一只深山里的娃娃精灵,蹦蹦跳跳的,很是可爱,于是追着去看。
追着追着,谁知脚下一个不稳,滚落山涧,头撞在一块璞石之上。
赵志成找到他之时,发现了这块璞石的与众不同。
于是,他将璞石切开,竟然切出了上好的和氏璧。
这和氏璧自然也是有了灵体,正好钻进赵五丁的头部伤口,与其融合成功。
所以,赵五丁拥有的是一圆形的和氏玉璧之器灵,乃山石之精。
赵五丁不施放附身灵还好,这一施放,那浑然天成的灵力,瞬间吸引住了那异域女鬼。
她扔掉手中的干尸,一个闪现,突然来至赵五丁的身前。
在那异域女鬼消失的瞬间,赵五丁凭借本能,往自己身前打出了一个橙色的月精光球。
只见光球瞬间炸裂,正好打在闪现在她跟前的的异域女鬼身上。
“噗!”
那异域女鬼竟然被他打退了一步,这一下,把她打愣了。
估计她没想到一个二阶灵力技能,竟然能把她逼退。
这时,感受到女鬼受到攻击,被她祭出的五个骷髅头瞬间飞回。
五个骷髅头裹挟着五名灵监兵的气血与灵力,重新回到异域女鬼的体内。
她的灵力瞬间又提升了许多,身体又凝实了几分,也多了几丝血色。
“她竟然可以吸收他人灵力为己所用,果真妖邪的很,定是个魔灵。”
“头儿,方才你还能打的动她,现在估计没可能了吧。”
“唉,真没想到,我一时的贪生怕死,故作聪明,竟然连累了你们枉送了性命。”
“如今我决定献祭自己的全部神魂与灵力,拖住她,你有机会就逃吧。”
“头儿,你这说什么话,我愿与你一同战死,不想再逃了。”
“虽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
“哈哈,真没想到,竟然能遇到一个甘愿与我一同赴死之人,太让我感动了。”
赵五丁情到深处,一把搂住刘大胆,左手在背部,右手在他臀部,抚摸了一番。
“岁星之精,误落凡间,皎皎玉皇,灼灼之光,献我微尘之魂灵,普耀大地!”
刘大胆原本被赵五丁摸的浑身不自在,正想说点什么。
不曾想,下一秒,赵五丁便咏唱起了献祭魂灵之歌。
所以,刘大胆索性闭上了眼睛。
他这点儿灵力,顶多算是给赵五丁的魂灵献祭加了一把柴火。
索性与赵五丁一起,等待魂灵的共同燃烧,普照大地。
“哎呦,赵家竟然出了个有种的,不错!”
赵五丁闻声看去,不禁大喜道:“啊,是柳主任,苍天有眼啊,有救了。”
“柳主任好!”
两人自然是认得来人,正是放心不下司马朝雨,匆匆赶回的柳青青。
原来,柳青青虽然执意留在碧霞祠,但是普信道长掐指一算,推断司马老师回归的路途之上有血光之灾。
柳青青闻言,自然是不敢再作逗留,巡视了碧霞祠的周遭后,便往回赶。
来的路上又碰到了前去支援的高德法一行,听到高德法说司马朝雨已被慕容轻尘救起,心中的石头才放下。
原本,她便与高德法一同再次前往碧霞祠。
但一想到回书院的路还有一段,慕容轻尘与司马朝雨别再出了突发状况。
毕竟,普信道长的预言说还是会有血光凶事发生的。
如此纠结之下,又耽误了一些时间。
于是,柳青青此番赶来,正好遇到了赵五丁与刘大胆相拥赴死之场景。
“让我看看,你究竟是何种妖魔?”
柳青青说着,心口处一道正气之光闪烁而出。
笼罩在她身上的是和圣的纯净之光,可以净化心灵的灵力。
柳青青一掌拍出,只见一道净化之光球,迅速将那异域女鬼笼罩。
“啊!”
纯净的灵力在撕扯她的魔灵,让她痛苦地叫出声来。
柳青青的附身灵,乃是有着“和圣”之称的柳下惠之灵。
柳下惠,据柳家家祖记载,乃姬姓,名获,字子禽,春秋时期鲁国柳下邑人。
柳下惠享年百岁,只因分封之地在柳下,谥号为惠,故又称柳下惠。
据记载,在柳下惠二十六岁之时,远行归来的途中,夜宿城外的一所破败庙宇之中。
时天大寒,冰冷异常,恰有一美丽女子露宿。
柳下惠见她穿着单薄,恐其冻死,乃令坐于自己怀中,以衣覆之,为她取暖,至晓不乱。
《孟子》中说“柳下惠,圣之和者也”,所以他有“和圣”之称。
和圣用自己的魂灵结成的家族庇护灵篆,乃是柳家的本命灵篆,拥有着纯良的净化之力。
柳家以此灵篆,又纳入了众多修真者的魂灵,家族势力由此日益强大。
此时此刻,柳青青没有召唤其他修真者之灵,而是直接祭出本命的灵篆。
她就是要用这和圣之光,照出此异域女鬼的原形来。
果然,那异域女鬼一经触碰到那和圣之光,痛苦的大喊一声过后,化成一条满身是红色冠状突起的白色蠕虫。
“噢,是病魔之灵!”
“幸亏你没跟她舌吻,不然会染上一身的病。”
“你说的对啊,头儿!那感觉,比看到那刺猬身上叮满了吸血蜱虫还要难受。”
不光是有密集恐惧症的人,就算平常之人看到,他也会头皮发麻,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那病魔之灵,明显有了强烈的被压制感,深知自己不是对手,连忙钻入地下,消失不见。
刘大胆见状,高兴地大笑道:“哎,她跑了嗨,哈哈。”
“太好了,得救了,柳主任威武,呜呜。”
那赵五丁竟然喜极而泣,紧紧地搂着刘大胆,哭得稀里哗啦。
刘大胆被他勒得喘不上气来,推又推不开,心中别提多难受了。
柳青青闻着空气中的血腥味,不禁惆怅万分。
只见她对着山林之间开始窃窃私语,声调似有还无,听得人心里直痒。
“头儿,柳主任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这声调让我的汗毛都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