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两个创业项目都被人抄袭,但是最后计算下来,还是盈利的,任总给大家算了工钱和分红后,正式宣告创业结束
由于工作室的租赁还没到期,剩下的日子就是任逸帆自由放纵的独处时光,重新变回渣男的他,外出遇到一位肤白貌美的学妹,三言两语便将学妹勾的魂不守舍
经过一天的相处,任逸帆见学妹望向自己的眼神,已经是含情脉脉,便知时机成熟,刚想发生些什么的时候,身体居然没有反应了
在发现自己身体上的问题后,心头蒙上一层阴郁的任逸帆又找了几位美女试验,可身体依旧没有反应
意识到曾经与自己并肩作战的兄弟,如今可能再也无法苏醒,任逸帆一时悲从中来,眼眶渐渐泛红,无助的他此刻只想回到家人身边,沿途洒下的泪珠尽显心酸
在厕所与自己两位至爱亲朋相聚的任逸帆,抽泣着想要诉说自己的委屈,可那深入心灵的痛楚,却使他久久不能自已
“两位,我....我...我”
昨夜着凉的许昭年和路桥川,腹中阵痛,结伴去厕所的路上,被双目泛红的任逸帆拦下,起初两人还以为他受了什么委屈,问了半天,任逸帆也没说出原因
生理上的折磨,让两人耐心消耗殆尽,眉心紧蹙的许昭年对着不停抽噎的任逸帆,沉声质问道:“你有完没完,有事说事,我俩还要去厕所呢”
被许昭年这么一吓,任逸帆反而能好好说话,啜泣道:“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我有一件...事,要跟你们说”
手指紧紧握住厕纸的路桥川,疑问道:“你不能在这说吗?非要去厕所说”
左右扫视附近的宿舍门,脸颊彤红的任逸帆凑上前,咬着牙轻声道:“在这我说不出口”
捂住肚子,额头冷汗直冒的两人,也顾不上在跟任逸帆掰扯,碎布朝着厕所前进,催促道:“行行行,快点快点”
闯进厕所,缓解不适后,站在门外的任逸帆查看完,确认没有其他人,才放心走进两人中间的位置,倾诉自己的委屈
“你们知道吗?我曾经站在男神的神台上,叱咤风云,颇有高处不胜寒之感,可谁能想到,人有旦夕祸福,我洗了大半年的心革面,想要重登神台时,却发现自己...已经..唉”
脸色绯红的许昭年,双眸紧闭朝着旁边,厉声问道:“你鬼扯半天,到底想说什么,话说,你呆在我们两个中间,不觉得臭吗?”
坐在小板凳上的任逸帆,双手撑住脸颊,低垂的眉眼和毫无波澜的眼神,怔怔望着地板,接着,用凄婉的语调,诉说内心的失意
“此刻我的内心无比失落,这点小小的折磨对我来说,又算得了什么,我曾经与狂风搏斗,在山路上驰骋,在天空中翱翔”
“突然发现,自己不再是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钢铁,而是变成了老人与海中的老人”
“你,不要侮辱名着”一阵沉吟声后,路桥川那边语调轻快了不少,吐槽道:“还有,说正事,我俩没空陪你玩”
低眸望了眼自己的兄弟,颤抖的嘴唇轻轻吐露那不可描述之痛:“我觉得我丧失了雄性功能”
起身缓解腿部酸软的许昭年,不解道:“那你去看医生啊,找我俩有什么用”
随着两声冲水声,满脸轻松的许昭年和路桥川,从门内出来,中间的任逸帆跟着起身追赶,抓住两人的肩膀,咬唇面色难堪道
“我不能去看医生,医院人多眼杂,万一被我哪个前女友看到,我还怎么在江湖上立足”
见任逸帆还是一副散漫的样子,两人决绝的转过头,厉声道:“那你去死吧”
望着两人绝情的背影,任逸帆语调凄厉的大喝一声:“你们好绝情啊!”
“你们最好的朋友我,现在遭逢大难,此刻内心无比的害怕,无比的需要关怀,你们却对我恶语相向,罢了罢了,就让我独自承受”
视线不断观察两人的脚步,哀怨的语气不断撩拨两人的同情心:“以后你们在厕所见到一缕孤魂,寂寞的飘荡在厕所里,不要害怕,那是我,记得跟我打声招呼”
到底是自家孩子,许昭年停下脚步,回头不忍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昂首望着天花板的任逸帆,故作深沉道:“怎么也要头七之后吧”
许昭年呼吸陡然急促,心头的不忍瞬间化为怒气,大喝道:“我是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不举的”
听到敏感词的任逸帆,双眼直突,回头望着许昭年,涨红着脸喊道:“你脑子被粑粑堵住啦,这么难堪的事情,干嘛喊这么大声”
扫视周围,许昭年语气随意,摊手道:“怕什么,这里又没别人,我不信你没检查过”
蓦然,身后响起的冲水声让许昭年随意的神情,凝固在脸上,淡定缠着卷筒纸的毕十三靠在门框上,轻声道:“需要给你抓点中药吗?”
满腹屈辱的任逸帆,瞪了眼避开视线的许昭年,尴尬道:“不用了,谢谢”
等到毕十三走出厕所,抓狂的任逸帆,红着脸对着两人沉声吼道:“这次你们满意啦,全世界都知道啦”
被打脸的许昭年,在任逸帆谴责的目光下,无颜以对,一旁的路桥川出声安抚道:“没事,十三出了名的口风严”
“哎呀呀”话音刚落,余皓怪叫着跑进来,戏谑的目光打量着脸色苍白的任逸帆,做作的比划着揶揄道:“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他”路桥川失笑一声,随后替任逸帆辩驳道:“他少壮挺努力的”
“那应该怎么说呢,班长,最好文艺一点”面色激动的余皓,期待的眼神望着路桥川,嘲弄的语气仿佛利剑一般,将任逸帆的节操尽数摧毁
路桥川噙着下巴,沉思一瞬,调侃道:“嗯...花开堪折直须折 莫待无花空折枝”
按捺不住心中的倾诉欲的余皓,转身挥舞着手中的纸,大喊道:“号外号外”
许昭年压下翘起的嘴角,搭住任逸帆的肩膀,浅笑道:“行啦,事已至此,说吧”
身败名裂的任逸帆,幽怨的眼神瞥了眼前这两个坏人一眼,细声道:“大概,是从被许连翘套路开始的”
“找人确认过了”
“当然”任逸帆当即激动的表示,随后整个人状态肉眼可见的低迷,灰心道:“否则我怎么会像现在这样”
许昭年和路桥川对视一眼,随即轻声说道:“根据你以往的作风,应该不会是生理问题,我先帮你找个心理医生看看吧”
刚刚还低迷的任逸帆,一把握住许昭年的手,嘴角咧开一个放肆的弧度:“你越来越神通广大啦,心理医生贵吗?想必这个钱你也想替我掏了吧”
盯着眼前激昂的任逸帆,许昭年眼中闪过几分戏谑,神秘道:“不贵,免费的”
随后,在许昭年的指引下,三人来到传说中免费的心理医生处,在见到医生本人后,任逸帆兴奋的神情,顿时变得狰狞,抬头望着罪魁祸首,咬着牙质问道
“是为了凑人头吗许先生,一定要通过各种卑鄙的途径,让你们宿舍全体都知道这件事情吗?”
眼镜戴在鼻尖上的肖海洋,神色恣意,底气十足道:“不就是不举吗?小问题,肖大夫最擅长治的,就是不举”
随后,凑上前,细声问道:“我之前给你淘的那本十六岁的小杂志是不是没用了”
也许是被肖海洋自信的语气影响,任逸帆此时的态度变得恭敬几分,点头道:“是的”
双眼一眯,神色偏猥琐的肖大夫,浅笑道:“懂了,我再给你弄本十五岁的”
事先试验过的任逸帆,坐直身子,正色道:“是这样的,肖大夫,杂志不是我的病根所在,而是我对真人已经....”
自信的肖大夫挥手打断任逸帆的发言,上翘的嘴角流露出只可意会的笑容:“懂了,无需多言,邮箱给我”
任逸帆脸上浮现出同样的神情,回道:“好的,”
回去用了肖大夫给的灵丹妙药,依旧没有反应的任逸帆,开始电话轰炸许昭年和路桥川,烦不胜烦的两人答应只好上网给他找正规的,口风严的心理医生,以求得片刻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