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我确信有不知名的东西来到了地球,直接改变了我的人生。
在此之前,我一直想灌香肠带回家,却一直拖着没灌。早晨起来,却决定今天去灌了。
记得起来之后,我先去逛了一趟超市。超市里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酒在打折,好多酒都半价出售。我买了一瓶“湘泉”酒。酒不太贵,记得只要二三十块钱。我拿在手里,顺便去灌香肠。
记得是到菜市场的猪肉市场去的,以前也去过几次。但那一天,我一到猪肉市场里,便觉得不一样。好多摊位关着,开着的也大多是刚开的样子。
记得问的第一家,答曰不会做。第二家是刚开的,而且是由两家组成,一家在割肉,另一家在整理各种机械。两家一家表现得很精明,另一家则呆呆傻傻。
我问能不能灌香肠,刚开始摇头。后来是我问了什么,现在已经记不清楚问的到底是什么了,两人的表现立即不一样了。尤其是先前装得呆呆傻傻的那一家,印象特别深刻。他一听我问的话,立即表现出懂了的样子,眼睛一转,表现出很精明的样子。
那一下的转变,给我的印象特别深刻。两家一个精明,一个呆傻,明显是装出来的。装得呆傻的那一个,在听到我说的话后,一扭头就表现得非常精明,特别明显。
接下来的几家,好像也是一个装得呆傻,一个精明。而且明显是两家合伙,连机器都在摊位里分开。不过表现没有第一家的那么明显,记忆并不深刻。
接下来是倒数第二家,记不清他里面是不是两家了。记得是一个女的在卖肉,然后一个男的出来,热情地说这里没有会灌香肠的,但他知道有一家会灌,可以带我去。
记得在那一家摊位前说了不少话,但记不清了。后来记起来的是,我把买的“湘泉”酒忘在了他家摊位前。
最后一家印象最深的是,里面一个卖肉的大姐,说前面一个大姐今天戴一个帽子,好像是藏族人啊。因为后来见到了这个大姐,要特别说一下。
然后我就上了说知道会灌香肠的那个男人的车,记得是半破旧的昌河吧。跑了没有多大一会便就到了,是一个门店,一面架子上卖菜,一面在卖猪肉。
我们进去的时候,卖肉的大姐正跟其他人在聊天。领我去的男人上前搭话,好像记得卖肉的大姐是摊主的姐姐,或者什么姐姐,记不清了。
大姐说在他们那里灌香肠可以,但是他们没有调料,必须由灌香肠者提供。于是我又坐上了另人的车,特意回到家里,拿了我的用一个布袋装着的硬币。拿着布袋,到了家附近的一个小超市,走了几包十三香调料。买了多少包实在不记得了,反正没有用完。
买了调料之后,又坐上了男人的车,回到了店里。
之后交钱,大姐割了猪肉,装在了绞肉机上。这一切都挺正常的,开始灌香肠后,又变得不正常了。
香肠灌了一会,又有人到那里灌香肠。大姐很自然地拿起一根胡萝卜,就是胡萝卜的后半截一小段,把绞肉机的口堵住。把我的肉拿出来,换上别家的肉。一会别人家灌完了,又把我的放上去。放上去的时候,又割了一大块肉,加到盆里的肉里面。
如此三四次,我估计加的肉快跟最开始割的肉差不多了。在一边好奇地看着,见大姐加得很自然,百思不得其解。
看店里,还有着刚刚网上买的物品,外面跟平常一样。可是那一天不管是肉摊,还是在这家肉店,猪肉价格却只有平常的四分之一左右。不但是肉价便宜,在我灌香肠时,还随便向里面加肉,真是太奇怪了。
如此灌完了香肠,用一个大红塑胶袋给我盛了,我便坐男人的车回去。没想那男人把车开到菜市场的后面,突然向我要忘记多少钱了。因为我已经忘了灌香肠我给了多少钱,又补给男人多少钱。
总之,下车之后男人说:“给我****钱。”
我问道:“为什么?”
男人答道:“二百五减****就是**钱。”
我竟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问为什么是二百五,直接掏出钱给了他。
给了钱后,我就拿着香肠回了家。走在路上,很多人用奇怪的眼睛看着我。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奇怪。首先是肉摊的摊位,明显是初次摆的,店员是刚去的。店员有明显分工,而且看起来是两家的样子。肉的价格是平时的大约四分之一,肉摊和肉店里都是这个价。在肉店里,大姐随便给我加肉,好像肉不要钱一样。最后的时候,开车的男人问我要肉的差价,说什么二百五减去我已经给的钱。
那一天我觉得跟平时不同,就一种感觉,具体说不出来。
另外说一句,后来我偶然见到了最后一个摊位的大姐,所以大概人是从平常人来的。
因为这是我的真实经历,所以读起来不是很顺畅。不过给我的感觉,是真的有奇怪的存在来到了地球,后来我一直在寻找这个存在,只是很不顺利。我的书就是那一天断更的,读者应该能推理出来时间。
那一天是我真正能确定不寻常的一天,为后来的故事开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