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轩和蔡琰聊的欢,沈月吃醋道:“我的丞相大人,吃饭时间就别聊工作了。”
张宁也附和道:“夫君,琰姐姐,我们先吃饭吧。”
其余人也纷纷附和。
李轩家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也没有妾室不得上桌的规定,但他也不好拂了其他人的意思。
和家人吃完晚饭,就被蔡琰拉着走了。
蔡琰的闺房。
孩子暂时让奶娘带,蔡琰询问道:“夫君,给妾身讲讲这报纸吧。”
“好!”李轩接过纸笔,“夫人有命,本相哪敢不从?”
他在一张纸上分出四份,四个区域。
四个区域都是什么内容,给蔡琰仔细讲过一遍。
“比如说娱乐板块,可以收集民间的有趣故事,也可以写话本,长篇的话本则分期连载。”
这......一个月更新一次,为追话本的人默哀。
“又比如说今年、或者这个月朝廷、丞相府有什么政策,都在上面写清楚。”
“借此宣传我们的政策,让南方州郡了解,以便未来的战略。”
蔡琰看着纸张划分的区域,总算是明白了。
“夫君,妾身明了。”
“给妾身几天时间,妾身整理好让夫君过目,之后便是印刷出来,售卖。”
李轩微微颔首,“琰儿,天色不早了,我们......”
“夫君,妾身来天葵(中医对月经的称呼,认为月经与?肾气有关,女孩子在七岁时肾气开始旺盛,十四岁时天葵至,月经开始来潮。)”
蔡琰眨眨眼,说出令李轩失望的话。
“夫君去找其他姐妹吧。”
李轩揽着蔡琰,“既然琰儿来天葵,这几日不着急,等你好了再说。”
“注意休息,切莫累着自己。”
“嗯。”
大乔的院子。
想起大乔的大长腿,李轩脚步不由加快了。
侍女见李轩连忙行礼:“参见丞相!”
李轩摆摆手,让她们候在一旁,径直推门进入大乔的闺房。
“谁啊?”
“是我。”李轩回着话,走到里面,但见大小乔都在。
那正好。
“两位夫人,为夫来了。”
“呀!”大乔一声惊呼,“夫君......唔唔......妹妹还在这......”
“姐姐......”小乔呢喃着。
夜,深了。
丞相府慢慢寂静无声。
但是李轩喜欢吟诗作对。
大珠小珠落玉盘,
嘈嘈切切错杂弹.....
旦日。
大早上的就被黄月英和甄毖吵醒,并拉出房门。
小老婆真是......调皮,等你长大,看我不......
“夫君,来尝尝我们做的早饭。”
李轩看着黑呼呼的东西占一半,“毖儿,咱们没有那个厨艺,不强求。”
“来,我们一起吃月英做的东西。”
“......”
丞相府前院,办公场所。
李轩吃饭后便来到这里坐镇,批阅各种文案。
批完各州郡的大事,他让人找来华歆。
“主公!”
“子鱼,坐!”李轩等华歆坐下才说道:“子鱼,最近水泥作坊生产出新品,你可以去看看,而后在邺城铺设。”
“水泥?”华歆不懂,“稍后我就去水泥作坊瞧瞧,再做一份规划,过几日交给主公。”
李轩点点头,工作多年的华歆知道工作流程,欣慰啊!
“对了,眼看着选秀马上就要开始,那些大臣忙的如何?”
华歆苦恼道:“主公,那些大臣是烦得我脑袋疼!”
“芝麻绿豆的事情都来找我,天天申请人力物力财力。”
“还好事情办成了,我已经去看过选秀会场,布置得不错。”
李轩对于那些汉臣不放心,“你盯着点,不要出乱子。”
“诺!”
解决政务,看着天色还早,李轩打算微服私访,看看邺城。
还是典韦、加上护卫营,换上便装,来到邺城大街上。
看着人流汹涌,熙熙攘攘的街道,他点点头。
穿越过来近十年,总算做出点成绩。
一路上没有遇到恶霸,也没有强抢民女,给他装逼打脸,在城卫队严打之下,欺行霸市通通消失不见。
虽然可能在某个角落还存在,但是至少李轩没看见。
天上人间。
来到自家酒楼,自然是在雅间吃喝。
“恶来,听说锦衣卫找到了个具有皇后之相的女子,是否到了邺城?”
典韦对这事也有耳闻,“听说前几日到了,是她爹陪她前来的,锦衣卫如今正给她培训呢。”
李轩微微一笑,想当皇后,自然要听话。
如果不听话,那就没必要了。
喝着茶,听着酒楼里的人议论哪个秀女更漂亮?
时间久了,膀胱受不了。
他感觉到尿意上涌时,已经是有点难受,连忙跑去厕所。
李轩一路狂奔。
当他来到厕所之际,却有点踌躇。
因为他看见有个人,和他没差多久,一溜烟跑进男厕。
可是......他明明看到的是女人,那一身的香气,就算怎么装扮,他也能认出来。
所谓闻香识女人,李轩在此道已大成。
深呼吸,他随后跑进男厕,就看到那女扮男装之人,想做什么却又顾忌,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
突然看到李轩闯入,更让此女羞愧难当。
李轩可不管那么多,直接解开裤裆嘘嘘。
那坤掏出来,水流声潺潺。
“啊!!!”
尖叫声乍起,响彻厕所。
李轩扭头看去,身体随之而扭,那女人就看到了令她终身难忘的一幕。
那个......
“流氓!”
“臭流氓!”她捂着脸颊,连忙转过身背对着李轩。
李轩解手完成,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明知故吐槽:“都是男人,娘们唧唧的,还臭流氓!”
“我怎么流氓你了?”
他边说边洗手,随后抽纸擦了擦。
“你......”女子支支吾吾,“你无耻!”
李轩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你看看,我这牙齿好得很。”
“啊———”她大叫一声,一把推开李轩,连忙跑出去。
她身后传来一道幽幽的声音,“喂,你憋得不难受吗?”
逃离的脚步戛然而止,颤抖的身体显示着她已经快要忍到极限。
可是又踌躇不已,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