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地皇书的器灵!
侮辱性的话语,在苏秀衣的脑海中不断回荡。
使得他神色狰狞了起来。
苏秀衣向来自诩有着伟大的抱负,可魔道之中向来以先天大帝,应先天为魔道第一人,君奉天那极具攻击性的语言使得他隐隐间有些破防。
苏秀衣邪气的长啸连连:“你就算侥幸修炼到了宙光境,又怎么样?你不过是得到了一些气运,所以顺风顺水走到现在。而我,经历了多少苦难,多少痛苦,多少折磨。我的境界,不是你能够理解的,现在就给我死吧!”
他把手中卷书一抛,好像是把整个玄黄大世界,直接搬到了这片域外星空之中。
地皇书,乃是大地之书。
演化出玄黄大世界的形体和威能,进行镇压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对我出手,天上地下都没有人救得了你!”
君奉天冷漠开口。
他伸手出了一只手,没有运用任何的神通,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掌,当他的手掌落下,一掌破灭诸天世界,让一切都归于混沌。
“不!不可能!你才修炼多少岁月?”
苏秀衣露出了惊悚的眼神。
尽管只是地皇书的投影,可也超越了许多的上品道器,他都无法想象这是多么强横的力量。
下一刻。
他的头颅就被君奉天直接捏住,像是一小鸡崽被提起来。
“你这种连天位法则都没有修炼出的小蝼蚁,以为凝聚出一道分身就可以拿捏我了?地皇书这种宝物落在你这种废物的手中,真是明珠暗投,你就像一只老鼠一样乖乖的躲在玄黄大世界,看着我如何灭掉你们黄泉魔宗吧。”
君奉天微微用力,就把将苏秀衣的头颅和身体全部捏碎。
苏秀衣埋伏已久,虽然仅仅只是一道分身,但比一般宙光境的修士还要强大许多倍,而且地皇书的投影,更是出神入化,可惜他面对的是如今一尊堪比界王境的强者。
不到一会儿,就化作了滔滔的元气海洋。
其中隐隐夹杂着几丝邪气。
“哼,真是死了都不安生,还想算计我?”君奉天冷哼一声。
他取出了五行之地的灵符。
世间自在王佛的符篆,顿时照射出无尽的佛光,对着那一团元气不断照射,顿时响起了一声哀嚎,居然冒出了许多的黑烟,彻底消除里面的隐患。
君奉天早就知道此人乃是上古邪神转世。
一身的阴谋算计。
苏秀衣尽管自信满满,但这种魔中之魔做事向来都会做好两手准备,一旦有人想要炼化他的这个分身,就会被上古魔气侵蚀,哪怕是界王境的高手都会吃个大亏。
然而世间自在王佛的符篆是一切魔道的克星。
他的算计只能遗憾落空。
“可惜可惜,这种元气,没有任何法则碎片,只能让人提升力量。”君奉天想也不想,把苏秀衣的这个分身直接打入了造化玉碟之中。
轰隆!
里面九只小神兽,得到极大的滋补,一个个都发出兴奋的吼叫。
全部都开始蜕变,修成了不死之身。
从仙界之中,汲取到源源不断的纯阳长河。
这九只小神兽,都是日月虚空之中诞生的,拥有仙级血脉,成长极其缓慢,可这一下晋升,能够吞吸的天地元气,比以前多出百倍,仙界元气,也多出百倍,如果以后能够晋升到长生三重,长生四重,那造化玉碟真的也就不再缺少纯阳丹药运转。
玄黄大世界,地底深处。
地壳之中是广阔无边的土地,土地呈现黄褐之色。
显现出了荒凉,凄惨,上不见天日,永远没有阳光的照射。
但是在这黄褐色的土地之上,却耸立着一座座的魔宫,到处都是天魔飞舞,甚至还有地魔之中的大阿修罗魔女,也在这诸多的魔宫之中起舞翩翩。
无数的魔宫,都在一座城池之中。
在那城池高高的城墙之上,有着十分醒目的三个大字:枉死城。
这里,便是玄黄大世界曾经的第一魔道门派,黄泉魔宗的所在地,在过往的岁月威名赫赫,气势之盛甚至压过了仙道第一门派,太一门。
不过在黄泉大帝死亡之后,就开始没落。
现在魔道第一高手的位置,已经落到了先天魔宗,先天大帝应先天的头上,黄泉魔宗虽然实力依旧雄厚,但是却没有一个核心人物,掌控群雄。
而在这枉死城的深处,一片阴云。
好像是无底的深渊,不知道有多深,里面蕴含了无穷无尽的时空,通向了玄黄大世界各个所在,甚至通向了其他的域外空间。
这一片神秘的时空深处,到处都荡漾着一种纯净的魔气,这种魔气,是深渊魔气,在魔气之中,许多强横的魔神凶兽,在魔气之中徘徊着。
而在深处的时空里。
端坐着一个黑衣少年,正是苏秀衣的本尊。
而在他的手上,也显现出了真正的地皇书,这卷书散发出了莫可名状的元气,无穷无尽的强悍气息都从这本书中透露出来,似乎此书一动,足以牵扯玄黄大世界无数人的生死。
下一刻。
苏秀衣便睁开了阴冷的双眸,“没想到真的让此子成了大气候,竟然连我都无法灭杀。”
忽然间,他神色一动。
地皇书之上显现出无数的图景变化,甚至显现出了一个虚拟的玄黄大世界,无数的玄黄之气化作了一只大手,抓入了一个平行时空之中。
整个平行空间连带着其中的宝藏都到达了这里的虚空。
所有的禁制都被瞬息之间破开,顿时其中数件上品道器,中品道器,下品道器纷纷显现出来。
苏秀衣眸光火热,看向了宝藏最深处的一枚丹药。
“不枉费我苦苦寻找神仙门的宝藏,终于被我得到了!”
苏秀衣口中喃喃。
神仙门是玄黄大世界上古时期,一尊有着神仙高手坐镇的门派,而神仙不老天丹则是那位神仙境的无上古老仙人炼制的,其中蕴含了仙界许多大道。
一旦炼化这枚仙丹。苏秀衣有着十成的把握,一举修行到长生第六重天位境的巅峰,拥有接近界王境的法力!
“这次是我算计失误,下次等我真正修炼成了大轮回术出关,君奉天此子就没有这么顺利了,我一定要把他彻底击杀,免得酝酿成祸胎。”
他的双眸之中,蕴含着种种邪恶的计划。
苏秀衣一把抓住神仙不老天丹,不让它逃走,直接开始炼化。
体内开始凝聚天位法则。
长生秘境,第六重,天位境,已经是和天上神明没有什么两样了,踏入天位之人。
魔门大帝应先天就是这个境界。
修炼到了第六重的境界,离修成自己的世界,都只有一步之遥。
也就这时。
苏秀衣的耳边响起宛若无比邪恶的诅咒。
“我的灵魂,将化为邪恶之虚空,诞生无穷恶灵,侵蚀诸天…………我的血肉,诅咒…天地终将腐朽………我的眼睛,化为恶星,侵蚀大地!我的骸骨,化为恶土,孕育魔鬼!我的心脏,化为恶源,滋养恶魔,我的牙齿,化为恶山,锻炼魔兵,杀戮生灵……”
在这股诅咒之中。
苏秀衣似乎是听到了一群古怪而强大的东西。
这股诡异无比的诅咒之音,冲入他的脑海中,本命洞天之中豢养的诸多恶魔,魔神,一下就被污染,这些强大的邪恶生灵发出痛苦的咆哮,然后身体开始融化,灵魂化为了一种充满恶毒怨气的空间,而它们的眼睛,骸骨,心脏,牙齿等等,果然都按照那怨气,诅咒所说的,开始变化。
“怎么会有如此强横的诅咒之力!”
苏秀衣震撼连连。
那一句句恶毒的诅咒,使得他根本无法修行,定下心神,几乎都要堕落。
被这股怨气诅咒之力一下打入。
苏秀衣很快就歇斯底里,好像是一个人遭遇到最为痛苦的事情。
“你的头颅,将成为我的酒杯……你的灵魂,将成为我的祭品………”
“你的喉舌,将成为祭台上的法螺,你的身体,将成为图腾柱上的尸画……”
邪恶的力量,侵蚀进了苏秀衣身体的每一片血肉,企图改造着他的身体,把他的喉舌,成为祭台上的法螺………
仅仅只是一瞬间,苏秀衣刚刚凝聚的天位法则全部崩碎。
再次跌落到了长生五重造物境。
“可恶啊!可恶啊!”
苏秀衣的怒火,简直要燃烧诸天。
他好不容易凭借地皇书,得到了玄黄大世界时空深处里面的神仙门宝藏,即将踏入天位境界,现在却随着这一股强烈的诅咒,直接将一切付诸东流。
“怎么可能有人修炼出这么厉害的大诅咒术!这是法有元灵,领悟了生死无常秘境的盖世人物,才能够修炼得出来的无敌巫术!到底谁是哪个魔道高手在算计我?”
苏秀衣手掌连连翻动,地皇书力量不断翻滚。
终于才将这股诅咒压制下来。
他的目光阴沉如水,忍不住升起了要把一切都毁灭的抑郁心情。
与此同时,宇宙星空之中,君奉天停止了运转神通,大诅咒术的符文也逐渐平静了下去。
对于没有把苏秀衣直接咒杀,他也没有感到太大的意外。
毕竟有着地皇书在。
这件绝品道器在玄黄大世界之上,威力十分强大,可以说拥有了这件绝品道器,在玄黄大世界之上简直无法被杀死,哪怕曾经太一门出动,都没有把苏秀衣留下。
不过给苏秀衣来一记狠的却不成问题。
可以使得他元气大伤,法力减退,遗祸极深。
君奉天现在的大诅咒术,融入了完美界仙王级的力量,仙王级的传承,这不应该是长生秘境能够修行出来的无敌巫术,刚刚就是凭借苏秀衣留下的气息,进行隔空咒杀。
如果没有地皇书庇护。
以苏秀衣的实力,都要被生生咒死,不会有任何的逃生希望。
“苏秀衣,你迟早成为我的一条狗。”
君奉天心中想道。
他对苏秀衣的地皇书也有些眼热。
上古三皇的绝世法宝,人皇笔的笔锋天下无敌,天皇镜可以洞察诸天,而地皇书则可以容纳万物,代表着整个玄黄大世界的力量。
谁得到了地皇书,谁就可以得到玄黄大世界里面许多的上古宝藏。
上古许多的高手,死在了神族大劫之中,他们的世界崩溃,化作了无限的平行空间融入了玄黄大世界的时空深处,哪怕是仙人,都很难得到。
但有了地皇书。
就有了捕捞这些上古宝藏的资格。
可惜想要得到地皇书,就要让苏秀衣离开玄黄大世界,凭借这样一件法宝,在玄黄大世界先天就立于不败之地,就算打不过,也可以随时逃走,要不然,太一门早就杀死他了。
“君师兄,我刚才看着你和苏秀衣交手,发现了一件事情,地皇书的器灵,似乎并没有消失,而是被封印在了某一个地方。现在苏秀衣还没有修行到界王境界,根本发挥不出地皇书的力量,更别说人宝合一,彻底夺取它的的控制权,如果能够找到这个器灵,对于夺取地皇书十分有利。”
风瑶光开口说道。
她运转鸿蒙天道,似乎推演到了一些信息。
“地皇书的器灵居然还在?你能够推算到它被封印在哪里吗?如果能够解救出地皇书的器灵,那么也就是苏秀衣这个孽障的死期了!”
君奉天闻言有些惊喜。
没有了地皇书的苏秀衣,那就是蝼蚁一个,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
风瑶光摇了摇头,“我的境界还是太低了,只能够推演出一些基本信息,但如果能够得到天皇镜的本体,才有机会显现出洞察诸天的奥妙,找到地皇书的器灵所在。”
上古三皇的绝世法宝,各有优点。
地皇书有承载万物的作用,不仅能够抵抗人皇笔的锋芒,更是能够遮蔽天机,使得仙人都无法推算,但却抵挡不了天皇镜的洞察之光,隐隐有一种相互制衡的玄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