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乐在于乐的怀里睡着了,应该是被吓着了,身体偶尔还会有些抽动,脸上还出现了害怕的表情!于乐想着要杀了这帮江湖匪徒,真是该死!
“公子,痕迹都除去了,应该不会找到咱们家!”牛柱小声说道。
“嗯,你去歇着吧!”
“好的,公子。”
于乐进了爷爷的房间,见爷爷愁眉不展地看着窗外的太阳。
“爷爷,我要杀了这帮贼人,他们都该死!”
“他们是江南天地门的人,他们身上有天地门的牌子。”爷爷在于乐化了尸体前搜了身。
“爷爷,不管是谁的人都该死,他们不应该利用百姓做掩护。”
“是啊!可是有几人能阻拦得住啊!你也别急,这几日一定消停不了,咱们所有人都待在家里吧!”爷爷感叹道。
“是,爷爷。”
三天的时间里,京城里不时会发生喊杀声和惨叫声,乐乐晚上睡觉都要跟哥哥在一起,吓坏了,鸡腿都不吃了,于乐心中憋闷,该死的!
“陛下,三日的时间里杀了反抗者三十一人,抓了十二人,审问后发现有天地门、流沙派、龙江帮的。”
“江南的不奇怪,怎么还有东北的啊?”安醇良疑问道。
“陛下,可能是他们联合作案。”宋明公平静的说道。
“把京城里的所有江湖人全部拿下,不束手就擒就杀!”安醇良怒道。
“是,陛下。”宋明公退下后,礼部尚书钮催求见。
“陛下,出了这么大的事,三国的使团都非常不满,提出了抗议,微臣除了安慰之外并告诉三国使者,这只是突发事件,我朝正在全力捉拿匪徒,请他们稍安勿躁,定会给他们一个满意的答复!”
“宋明公已经抓了很多匪徒了,用不了几天就可以解禁了,让他们再等等,给他们送些礼物,安排些歌姬!”
“是,陛下。”
安醇良非常的心烦,自己的计划可能会受阻,没想到这帮该死的敢明目张胆的加以阻拦,看来真要抓紧时间除了他们,不然,自己的皇帝位可是要不保啊!唉,安瑶能理解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心吧?
“哥哥,我不想吃饭,我不饿!”乐乐还是没有精神,焉不拉几的趴在于乐的怀里,不想吃饭。
“乐乐啊!你要是不吃饭可就不美了,等你去了学府被学子们看到后发现你不美了,那可不好啊,是不是?”陆平儿说道。
“哥哥,是吗!她说的是真的吗?我现在很丑吗?”乐乐可不想自己不好看。
“现在也好看,但吃了饭后会更漂亮的。”
“那好!我就吃一个鸡腿吧,我可是最美的!”
“嗯,乐乐是最美的,mua!”
“哥哥也吃一个鸡腿。”
“好,哥哥陪乐乐吃。”
看着睡着的乐乐,于乐出了屋子站在院子里,看着天空的星星,心里却是很无奈,自己连妹妹都保护不好,真是太失败了。
“相公,你也别想太多,这也是突发的事情,别太自责了!”陆平儿在于乐背后搂抱着自己的相公,温柔的说道。
“是啊!相公,乐乐会好起来的,晚上说是只吃一个鸡腿,不也吃了两个吗!”冉冉抱着于乐的胳膊说道。
“这帮人真是该死,欺负百姓算什么本事!”于乐还是很愤怒,心中默念着天地门的名字。
“杰儿,最近不要出宫了,外面这么乱,还是小心为重。”贵妃娘娘宇文氏警告的说道。
“是,母妃。母妃,会是什么人这么大胆?”
“当然是想破坏这次四国会谈之事的人了,也就是那些人,不过,我也不赞成你父皇的计谋,毕竟现在是咱们安国的家事,找外人来干嘛呀!这以后会是什么名声啊!”贵妃忧虑地说道。
“父皇也是被逼的,这几帮人现在是咄咄逼人呐!”
“那也不能引狼入室!”宇文氏厉声说道。
“是,母妃说得对。”安嘉杰可不想跟自己的母亲发生争执。
“对了,你父皇前些日子还夸你了呢,说你把这次比试的领队之职主动让给了安瑶,没有争只有让,很有兄长之风。”贵妃娘娘的脸上满是欣喜,自己的儿子终于长大了,开窍了。
“是吗!哈哈,果然如于乐所说,母妃,这是于乐帮我出的主意。”四皇子也很高兴。
“又是于乐帮你出的主意!”
“是啊!”
宇文氏脸上很惊讶,但心里有了落差,原来不是自己儿子想到的啊!
......
七日过后,京城取消了封城,但于乐还是没让家人出门,而是自己与牛柱出门采购了一些必须品,顺便联系了自己人看看有没有损伤的,再打听一下消息。
“公子,京城里原来各家用来保护的江湖人都被抓了,每家得出银子赎人,而且还要签字出保书。”
“是得这么做,不然真是乱套。唉,钟梓嘉的事被人利用了,这帮家伙们真是老道啊!”
于乐想到了有人早就计划好利用钟梓嘉绑架之事,让大批江湖人进入京城,准备好对使团人员下手!真是好计策啊,能想得这么长远,聪明过人呐!
“于乐,你和你的家人没什么事吧?”在街上,于乐遇见了公主安瑶,安瑶出宫想了解一下京城百姓的情况,因为知道有不少贼人跑到了百姓家,并致死了几个百姓。
“我们家没事,公主殿下可安好?”
“你没事就好,我也没事,唉!”
于乐见安瑶眼睛通红,应该是哭过,难道真的是要嫁给蒙国三皇子吗?
“公主,您真要嫁给蒙国的三皇子吗?”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安瑶惊讶地看着于乐问道。
“我是听乐乐说的,她听到学府里的女学子们有人议论你的事。”
“这帮该死的,就知道嚼舌头。”安瑶心知自己的事是瞒不了了。
“你,你放心,我不会嫁到蒙国的,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的,呜呜......”公主安瑶哭着跑走了。
于乐心想,这样的皇帝当得可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