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夕站在厨房里面徘徊了一会才恋恋不舍地去刷牙洗脸。
安漠和何文韵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她从小就觉得好像结了婚就这样过这样的生活。
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安小夕也没有后悔当初和穆承煜结婚了。
变的人是穆承煜,又不是当初她对穆承煜的感情,如果再选一次,安小夕觉得自己可能还会毅然决然和穆承煜结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忙事业和照顾好这个孩子是她的首要目标。
“小夕,你快尝尝,这个蛋饺是不是原来的味道了。”
何文韵撒了些芝麻,显得蛋糕更好看了。
“真好吃,妈你的手艺还是在的。”
“那是,你妈也就只会这道菜,手艺再怎么回潮也没有多少空间去回潮了。”
安漠故意说了一句这样的话等着何文韵跟他动手。
何文韵果然没忍住,打了安漠一下。
“你看,你妈真有劲儿,这一下打得,我都感觉我胸口青了。”
“哪来那么夸张,爸你是不是就想妈多心疼你一下。”
安小夕笑着看着在她面前打闹的父母,笑得也开怀。
“诶,我煮的小米粥好了,虽然没有黄阿姨的做的好吃,但是味道肯定也不差,小夕你等会多多少少吃点,给个面子。”
安漠听见了滚烫的声音,跑到了灶台前,揭开自己的锅之后自信心爆棚之后说。
“妈,我爸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这么自信,你又夸他了?”
“我昨天晚上顺嘴提了一句,说我想吃南菜市场里面的馄饨了,你爸记心上了,今天一大早就去买回来了,你看厨房里面那些菜,都是你爸亲自去买的。”
何文韵压低了声音,安小夕一副“又磕到了”的表情看着何文韵。
“一想想,我和你爸创业的时候你哥都还没有出生呢,我们住在一个大院子里面,附近就是南菜市场,很多卖小吃的我就爱吃这家馄饨,你爸还为了我去学过呢。”
“妈,如果我再结婚,肯定要嫁一个像我爸那样的人。”
何文韵虽然觉得这句话有道理,但是又觉得不全是道理。
“结婚没有好处,你要是碰见了对的人,你就不会权衡利弊了,离婚有时候也不见得就都是好处,但是能摆脱掉糟糕的情况,吃点亏就吃点亏吧。”
何文韵看得很透,安小夕笑了笑没再说话。
“来,小夕你和你妈都尝尝,看看是我的好吃还是黄阿姨做的好吃。”
安漠端来了砂锅,安小夕闻了一下就说是黄阿姨做的好吃。
“你要这么说,我可就要开除黄阿姨了。”
“别别别,爸你做的东西最好吃了。”
安小夕求饶了,安漠这才露出了满意的表情,一家三口其乐融融吃完了早餐。
“小夕,吃完饭我们一起去你的工作室转一圈吧,然后我们在外面吃顿饭,陪你妈去做个头发,她都很久没有做过头发了。”
“有时间再去个美容院吧,你看我妈是不是皮肤都差了一些呢。”
安小夕想了想,自己好像也可以趁机宰安漠一顿。
“行啊,都去,今天我就给你们拎包,你们就好好玩,开心就行了。”
安漠换上了一身休闲的衣服,看着何文韵和安小夕慢悠悠收拾。
安小夕翻出了一条以前爱穿的蓬蓬裙,但是她好不容易套上后才发现自己已经拉不上拉链了。
安小夕心里有些失落了,但是看着自己越来越大的肚子,只能证明孩子在肚子里面健康得长大。
“产检的时间快到了。”
安小夕看了看日历,手指在日历上敲着,另外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安小夕套上了一件遮肚子一些的衣服,然后跟着何文韵和安漠出门了。
“小夕,你下次产检是什么时候,妈妈陪你去吧。”
何文韵想着这是安小夕的第一次,她希望自己可以陪着安小夕。
“不用了妈,你那天公司开例会呢,怎么能缺席,我检查完就回家了,这段时间容易犯困,老在睡觉。”
“工作室怎么样了,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正式营业?”
安漠把话题转向了一个新的话题。
“还早着呢,爸妈你们好好关心彼此吧,别关心我了。”
安小夕坐在了后排,就好像在被安漠和何文韵轮流拷问一样。
到了工作室,安小夕带着何文韵和安漠对着整个工作室仔仔细细地看了看。
“我当时买下的时候也没想过里面能有多好,现在看来,简的人还是卖便宜给我了。”
何文韵很满意这个工作室的规模,几个人在这里就完全足够了,没有什么单子的时候,甚至就一个人也足够了。
“是啊,爸妈,你们看这里有个台子,一开始我还觉得这个有点多余,后面想想,只要把这里改一下,完全就很方便啊。”
安小夕把自己的小心思展示给了安漠和何文韵看,两个人都点了点头。
“挺好的,这里以后就是你的小天地了,足够你一个人嚯嚯了。”
何文韵叉着腰,露出了很欣慰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
“怎么能算是嚯嚯呢,老婆你可别忘了,小夕可是你生的,设计的技能那都是遗传你的,以后我们小夕也要开一个大公司。”
何文韵被安漠逗得呵呵笑,三个人再转了一圈,就从工作室走了。
“妈,我和爸陪你做头发,等到了美容院我再陪你一起做美容哈。”
安小夕考虑到做头发会用到一些药水,有些人说药水对身体有伤害,安小夕不想冒险,况且她今天也确实没有做头发的兴致。
“你和你爸可有的等了,我这个头发不做个几个小时,那可走不了。”
现在还是早上的九点半,安漠算了算,做完头发距离回家吃饭也还有点时间,笑着坐下了。
“爸,你这么多年每天等我妈做头发那么有耐心,秘诀是什么?”
安小夕突然间就好奇了,戳了戳安漠之后问。
安漠笑了,他从来不觉得这是个很难回答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