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已灭亡的种族,与我无关的,我不需要道歉,至于我杀的,那是因为他们该死,”,夏昀珩说的可谓是坦坦荡荡,他可不为别人的行为买单。
什么犀牛角啊,皮毛大衣啊,鳄鱼皮啊,他从来不会购买这些东西的。
没有买卖就没有伤害,这个他懂。
购买这些东西就是在助长猎杀者的气焰。
陈锦之截取夜幕,编织月光,点缀星辰做的法衣不比他们强。
顺带一提,好久不见,陈锦之的修为竟然都比应星河强了。
谁都没有想到,如果不是有夏昀珩和余星洛这两个变数。那他们这几届修为最高的就应该是陈锦之了。
夏昀珩知道自己是开挂的,余星洛是取回自己的力量。
陈锦之......
说到这个,应星河都快疯了,他天天和林萧然季长河席琳这些卷王在一起卷生卷死,上得了战场下得了商场,白天陀螺夜晚修仙。结果还比不上陈锦之这个大门不迈二门不出的深闺小少爷。
没办法,不同修炼者之间的进阶方法本来就不一样。
陈锦之是真的,只要做衣服就好了。
哦,对了,顺带一提,大半材料都是夏昀珩提供的,懂的都懂。
“哦,怎么?”,看到龙骨咬着牙,忍着怒火的表情,夏昀珩更起劲了,“不是你主动找过来求我的吗?”
“怎么,求人没有求人的态度吗?”
龙骨此时是止不住的委屈,神器倔强的说道,“我求的是京墨,”。
“哇噢,那你就更惨了,”,夏昀珩摇了摇头 ,“京墨是我的刀,层次又要下降一层了,”。
“什么?”,单纯的神器还有一些震惊。
一般来说,在签订主从契约的情况下,神器和兽宠的地位无疑是要低一层的,但是,他们可是真理神器啊!
其实在这种情况下,他们就已经是天花板了。
因为真正真理的存在,本来就是高维度的生命了。
就说他们也很少和人类或者什么其他的生物签订契约。
就算签订了他们之间也是平等合作的关系,甚至有的还是神器做主导地位。
是的,可以说很大一部分神器,是在操控主人的。
从龙骨会去求京墨就可以看出来。他认为夏昀珩肯定对京墨舔狗的不得了,为了留住京墨,讨好对方,肯定会答应对方的需求。
不是龙骨把修炼者想的有多么不好,而是修炼者真的过于舔狗。
当然,如果夏昀珩要是知道了龙骨的想法,估计就只会赏一个大白眼。
你可清醒点吧,为什么有人会舔你?
那还不是因为馋你的身|子吗?
不过,夏昀珩也是打心里鄙视那些为了一个神兵利器就开始把自己当奴才的人。
武器,工具而已,不行换一个就算了。
说的好像你不肯换新手机似的,如果有,肯定是钱不够。
京墨有些怜悯的看了一眼龙骨,可怜的孩子,咋就这么经受不了打击呢?
当然,先不说京墨之前是跟着死亡女神混的,就说现在京墨跟着夏昀珩已经这么久了,该会的,不该会的都会了。
于是,京墨堪称乖巧的站在夏昀珩的后方,安静的犹如一朵美丽的壁花,漂亮的花瓶。
顶着龙骨震惊以及探究的目光,京墨微微一笑,借着女性较为纤弱的身子,一晃就躲到了男人的身后,还故作羞涩的撩起夏昀珩的一片衣摆,来遮掩住自己。
直把不出世的单纯小神器震惊到失去颜色。
而一旁的叶逢天和伊格瑞尔几乎都快绷不住脸上的表情,强行用牙齿咬住自己嘴巴里的肉,让自己不至于崩场。
“着还是有些用力过猛了,”,司妖摇了摇头,但对于哥哥的配刀,祂还是很宽容的,“不过也不错了,”。
嘛,属于稍微懂点的人都能感觉过于浮夸,和做作,但是对于直男和龙骨这样的神器就很适合的程度。
伊格瑞尔:没想到京墨小姐这样...就...还挺可爱的。
此时的叶逢天也是短暂失忆,有些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好看,”。
完全忘记了位面之战时,被京墨大卸八块,从擂台这边追到擂台那边的事故。
“嗯,没救了,”,疏夜点头,同时暗暗的鄙视了一下这两个男人。
啧啧,不过一个女人而已。
疏夜的脸上甚至还挂着职业性的笑容,随时恭候着主人的吩咐,这一对比就显得淡定无比,专业极了。
而白桃桃子则是若有所思,这么看来的话,啧啧,那季长河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啊。
物似主人形,看看疏夜是个什么东西。再看看对方的表现,老戏骨了。
一看就知道,平时这种联合起来,pua的事情没少干。
这在白桃桃看来,京墨和夏昀珩这一套不就是在pua职场新人吗?
先把对方贬低的一无不是,然后做什么便由他们说的算了。
若真的是不想要龙骨,夏昀珩就应该像是第1次看见对方一样,完全不做理会,何必多做口舌?
啧啧,夏昀珩多半是看上人家了。
而且....白桃桃看得很清楚。
夏昀珩对于武器是一个什么态度。
京墨是没有参考性的,因为京墨先是朋友,后来才是武器。
林萧然为了未来而死,京墨是为了情义而死。
夏昀珩再不做人,也多多少少会记得一点的。
如果是曾经的夏昀珩未必,但现在的夏昀珩,已经不再是装模作样学人类喜怒哀乐的模仿者了。
他虽然失去了人类的灵魂,也没有货真价实的血肉,但是,他从未像现在如此真实的活着。
他有即使身殒都会为他安排好一切的老师,有愿意抛弃过往,只珍惜当今每一天的家人。有同窗有好友,他是夏昀珩。不是——天命。
夏昀珩倒是觉得自己有些越活越幼稚了,比如说现在,他因为一时的任性,就想要一个收藏品。
不过很难办啊——龙骨究竟是活的更加珍贵,还是变成标本更加精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