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空月冷哼一声,“污染,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打爆你的狗头!”
祂这算是知道了,暴食根本就听不懂人话。而且这狗东西的心眼忒小了,在暴食看来,夏昀珩和帝君像也是一种罪过。
暴食一愣,随即露出了愤怒的神色,“我说的有错吗,这么一个低贱的生物,怎么配和我们帝君长着同一张脸!”
这回轮到夏昀珩沉默了,他也是第一次接受到这种发展,他自己的脸就是这么长的,这小奶狗怎么还不让了,退一万步讲,之前见了那么多平行世界的他,他也没有说不让平行世界的自己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啊。
“有没有一种可能,当然,我是说一种可能,魔灵帝君反而会觉得另外一个和自己长得像的人很亲切 ,一点都不讨厌,”,夏昀珩之前和平行世界的自己交流的时候,就对他们很包容的。
这话倒是没说错,就凭头牌的那张嘴,要不是大家想的都是自己人,早就把头牌的嘴给撕烂了。
夏昀珩好像还隐约记着,当时有好几个平行世界的自己忍住了杀人的冲动,只不过是下了点轻微的诅咒,或者不痛不痒的踹了几脚,插了几刀而已。
那小奶狗一听,就更加暴怒了,“究竟是你懂帝君,还是我懂帝君?”
祂可是自百年前追随在帝君身边的七原罪魔灵。
「原罪之暴食」
然后,纳兰空月和夏昀珩一行人就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小奶狗十分自信的在那里叫着,自己对帝君是多么的忠诚,自己又是在帝君身边,怎么样怎么样巴拉巴拉的,帝君是有多么的信任自己,重用自己。
夏昀珩:???
所以你就连我都没有认出来。
纳兰空月虽然没有认出来,但是祂至少还有潜意识,下意识的会对自己亲近。
这还是在这个小家伙没有跟自己相处多久的情况下。
而这只小奶狗,按照这货说的,怎么也跟了自己几百年了吧。
就这?
不是说狗子的嗅觉最灵敏了吗?
这狗子咋什么都闻不出来,啧啧。
不过,夏昀珩笑了笑,不得不说,眼前的小奶狗看久了,还真的没有啥威胁力。这么一个小白团子,牙还没有长齐的样子。
这就是传说中的原罪魔灵吗?
不就一还没断奶的小奶狗。
有纳兰空月在前面拦着,夏昀珩干脆不理会这只小白狗,意识沉入了灵魂当中和迪卡交流起来。
“迪卡,你分析出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吗?”,这就是夏昀珩的疑惑。
因为历史上没有写错的话,应天命应该是被女帝光明正大的抢出来的。
而在这一点上历史书确实不用撒谎,因为这事儿吧。要不是太明显了,堵不住那悠悠众口,遮掩不了天下人的眼睛。正道和应家巴不得把这种丢人事儿可以抹得干干净净。
被魔灵正面攻破,且抢走了自家的神子、正道继承者、下任家主。
啧啧,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情啊。
夏昀珩一开始以为,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只不过是被秘境模拟出来的上上上上辈子。
既然是模拟出来的,那肯定不会按照历史的发展而发展,所以经历的事情也必然不同。
可是纳兰空月打态度让夏昀珩否定了这种想法。并且让夏昀珩猜测,自己现在所属的这个世界,很有可能就是自己曾经的上上上辈子!
这个秘境竟然真的把他送到了前世!
准确来说是不知道第几世的前世。
“根据我的分析,”,迪卡翻动着资料,并把这些资料整理好了,切割出重点内容来摆到了夏昀珩和京墨的面前——没有办法,这两人的脑子都不怎么好使,你要是不说清楚了,这两人还是要问这问那的,最后增加的还是他这个可怜ai的工作量。
哎,可怜的ai,没有人权。
迪卡拖动着屏幕,“在世人的眼里,应天命确实是被抢过去的,但是.....”
“除了这个,历史资料依然信不得,”,京墨抢先说道,夏昀珩也十分肯定这一点,历史资料,看看就得了。
有的东西,就跟个不懂事的小姑娘似的,任人打扮。
“没错,”,迪卡肯定了夏昀珩的说法,“多翻几本资料,就可以发现很多的地方都在欲盖弥彰,或是含糊不清或是有所删减,”。
“而当下可以了然的事情是,应天命,在被抢走之前,就已经见过女帝,”。
夏昀珩听了之后,点了点头,“看来应天命也算是没有这么没用,”。
而且......
如果应天命跟女帝早就认识的话,后来这场把应家和正道定在耻辱柱上的战争.....这可就说不清了啊。
这个“被抢走”就很蹊跷,指不定就是里应外合,狼狈为奸呢。
而夏昀珩在思考的时候,京墨和迪卡悄咪咪的对视了一眼,然后露出了十足默契的表情。
别人他们不知道。
但是夏昀珩.....
那多半保真!
与其说是应天命被女帝抢走压寨,应家和正道被这俩狗男女卖了才是正确的发展。
而历史资料的删删减减,涂涂改改,缝缝补补。很明显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端倪,或者是查到了蛛丝马迹才对。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事情,全天下又不都是傻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没有几个聪明人能够合理的推理出事实,看破当时被掩盖出的真相。
但可惜的是,无论是正道还是邪道,似乎都逃离不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内斗猛龙虎!
想想正道抓邪修,跟汤姆猫抓杰瑞似的,怎么抓都抓不到。
但是落在了司妖的手里,三下两出,那些不明所以的邪修就被杀了个干干净净。
同理,应家和正道没有本事把自家的神子给抢过来。却有那个本事去收拾那些考据党或已经查明了事实真相的人,用各种手段阻止他们把事实的真相书写出来。
只可惜,现在的一层的遮羞布,终究还是被迪卡给掀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