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豆和天美，作为老司机的我怎么可能没听过？！
    这两个艺术片公司开发的app，堪称宅男的福音和夜晚的神器。
    无论是屌丝还是男神，甚至不少女性朋友，在它们的帮助下与性福相拥。
    这类艺术片主要以女演员为主，行业里名声最大，资历较高的两位前辈应该是武藤兰和苍井空。
    万万没想到，对面这个浓眉大眼，五官标准的青年竟然是个“艺术片导演”，怪不得刚才和他聊天的时候，他很自然的提到剧本文案，剧情走向之类的话。
    谈到这个话题，我不禁问道：
    “麻豆不是湾湾那边的的公司吗？”
    导演坐直了身子，后背靠在火车椅上，翘起二郎腿说道：
    “咱们内地的人在那边注册的公司，大部分是内地的演员过去拍的片，前几年各种付费app，网页大量浏览，如火如荼差不多五年时间，无论老色批还是新一代的小色批都知道了麻豆两个字”
    我很认同导演的话，有些猥琐的说道：
    “16年我们电商的群里，经常有人发一些麻豆女演员的jpf动态图，那时候我就知道麻豆了”
    导演有些惋惜的感慨道：
    “在麻豆最火的时候，老板曾扬言要将麻豆打造成中国的东京热，可惜了，那是咱们中国，黄赌毒不共戴天的地方”
    我接话道：
    “听说是一个十二岁的学生花了一千块钱购买了视频观看，然后被该学生的父母举报”
    导演淡淡一笑道：
    “这些报道只是表面文章，背后的原因不过一个利字”
    我以做电商的角度分析道：
    “我在深圳做过电商，当一个产品成为爆款，第二天就会出现一大堆跟卖，一旦有人将这个产品做成品牌，树大招风就会被同行举报”
    导演点点头，拿出他的手机，打开一个后台软件说道：
    “你说的有相似处，但也有本质区别，你看这是我的麻豆上传后台，起初我就是在境外黄色网站上搬视频，频繁的把视频发到麻豆和天美，打上他们的水印，如果视频质量好，播放量高，我就会有流量提现”
    “这个和我们电商把淘宝的商品做链接发布到国外亚马逊平台一模一样，我们常说的搬砖，你这个一样搬视频”
    “这个熬夜辛苦利润小，必须每天都要上传不同的视频，一旦某天断更就会影响收益，和现在抖音短视频账号一样的道理，这个最简单，没有任何基础含量的搬砖工作和很多行业工作都相似”
    我不解的问道：
    “照你的说法，下载上传视频档次低，利润少，那你自己拍小电影成本也不小啊，要设备仪器，要找好看的妹子，拍出来卖给这些平台，怕的是没流量，加上日韩系列，欧美风格早就成熟的市场，竞争大你一样没多少利润”
    我之所以如此露骨的言语，就是想刺激一下导演，让他说一些他知道而我不知道的事情。
    果然，他比我少吃了九年社会饭，上套了。
    导演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瓶水，润了润喉咙，略带不甘的说道：
    “你 说得对，纯粹的拍片去卖利润也不大，但也比月薪一万的打工族强很多，你可以理解拍片属于一种另类的广告吧，比如小电影排出来后，最直接套现的是在app上付费收看，二来就是通过免费小电影引流到直播平台，让手机前电脑前的大哥大姐观看黄播···”
    “黄播？！”
    “没错，就是国内严令禁止的黄播，这个非常挣钱，几年前很多夫妻档，拍了之后上传视频，然后引流让人来直播间观看夫妻洞房过程，那两年不少夫妻靠这个买车买房”
    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感慨这些毫无底线的夫妻，亦或是临时夫妻。
    可我作为老色批来讲，我好像没资格去评论他们的道德，回忆以往看过的麻豆作品，除了简单的动作和一些情节，我记不住任何一个女演员的长相。
    或许这就是国产小电影女主公无所谓的原因吧。
    导演继续详细说道：
    “拍片容易，拿个手机就可以操作，可一个好作品需要灯光摄影，文本剧情，男女主角，还要有一些精致画面捕捉，有了好作品才能有好的引流，就像万象那些做抖音直播的，有流量的账号都有固定好看的女主”
    一个月前，万象开始大力打击中国人直播的情况我也是有所了解，很多在老挝直播的中国博主，痛斥老挝警察的蛮横霸道无理，很多中国人都被抓了进去吃糯米饭，还有不少人现在还在国际监狱关着。
    我抱着怀疑的态度问道：
    “你不会也干过老挝美女直播吧？然后线下给榜一大哥介绍妹子或者带着粉丝找老婆”
    导演鄙视道：
    “那种垃圾就不要提了，那点拉皮条的小钱我还真看不上，虽然我们都属于黄色产业，但那群人实在没下限，没有他们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
    “我也只是听说过几瓶啤酒睡一个处女的事情，老挝人愿意，怪他们自己不争气，怪我们同胞饥渴”
    “在老挝睡老挝女孩的事情，只要是到这个国家旅游的外国男人都做过，大家作为男性都能理解，只是睡个十二岁的小女孩，拍下全过程之后，朋友之间相互转发，脸书油管上传，就那一个星期整个东南亚都在疯传这样的视频，老挝的媒体也跟风大肆报道，所以万象才会大力打击直播行业，不明情况的人以为老挝警察就是想要钱，你骑在别人脖子上一边拉屎，一边直播，一边言语羞辱，人家不抓你抓谁”
    你能想象吗？一个拍小电影的新晋导演，在火车上对着同胞的所作所为严厉斥责，他让我想起了《寮国遗梦》里小黄淫，这一刻我竟然觉得小黄淫如此的正义。
    想想挺滑稽，挺讽刺。
    半分钟的禁止后，我化身娱乐记者采访导演对未来新作品的规划：
    “是不是因为万象严打，所以你才去金三角发展，毕竟那里是租界，这些事情比较无所谓”
    导演对着我打出一个ok的手势，说道：
    “在那边三十万人民币，可以办一张妓院从业资格证，相当于保护费，我这次去金三角就是和一家公司合作，那家公司四十多个美女任我拍”
    此刻听到四十个美女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任他拍摄的言语，我是羡慕的。
    导演摇摇头感慨道：
    “其实，我真的不喜欢拍老挝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