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牧与大哥说明:“大哥,我那个亲卫云牧风的来历你知道吧。”
“我把他从观前街鉴一楼那里带出来,当时曹浑给了我两个命牌,命牌上写了六号,十一号。”
“我确定就是这个六,和这个十。”
“笔迹一模一样,我当时还夸赞说命牌上的字写的好,特意多看了两眼来着。”
云伟接过绢布:“鉴一楼?就在眼皮子底下?”
“想玩灯下黑?”
“胆子不小哇。”
“好了,你早点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做。”
云牧伸腰展胳膊:“大哥,要不咱们也去观前街逛逛?”
“你去吧,我过去的话,怕她们放不开。”
大哥不去的话,云牧也懒得跑,算了。
来到书房,翻了翻以前看过的书籍,云牧着手开始收拾书房。
此刻,远在中州大域的古如烟也在收拾书房。
说是收拾,不如说在找东西。
白天回来的时候,拿着云牧给的乾坤袋是越想越气,随手一扔就不知给扔到哪里去了,后面被父亲喊去谈话,谈到现在才刚回来。
此刻想找,又找不到了。
越是找不到,心里怨气越深,云牧如果现在敢出现在她面前,她能给云牧生吞活剥喽。
“哎,在这儿啊。”
古如烟拾起角落里的乾坤袋,嘴不对心道:“我倒要看看什么样的宝物能让我原谅你,哼!”
拉开乾坤袋,一大叠信封哗啦啦的掉了出来,一个星期保底一封信,有时候写两封,一个月四个星期,一年十二个月,两年多的时间怎么算下来也有个一百多封信呀。
古如烟随意拿起一封信拆开,开头就是:夫人如烟,见信如晤。
俏脸微韵:“哼,写信的时候倒是挺有胆色。”
信里写的都是云牧的日常,几十封信看下来,古如烟已经原谅了他,不仅如此,还有些心疼那远在天边的野男人了。
再回想起白日见到他时,他皮肤褶皱干缩的模样,想必又受了难了。
再有他的推测,在看到云牧竟然能想到帮大界晋升的法子时,不觉感叹一声他的眼界和手段。
看着看着,不知觉已到深夜,古如烟将剩下的十多封信小心翼翼的收收好,想继续看,却又怕看完了就没有了,忍着好奇强迫自己上床睡觉。
可是,躺在床上的她不断的品复云牧的文字,心痒难耐而辗辗反侧的就是睡不着。
腾的坐起身来:“野男人!”
燃起蜡烛,秉烛夜读。
这一会儿,她看的很慢,很慢。
凌霄阁
“天儿启程了?”
“公子已到云霄宗外,明天一早即发起挑战。”
“公子的神骨?”
“全身二百零八块,无一例外。”
“有史以来第一位全神骨的神战士,想都不敢想。”
“真是期待啊。”
“那当然,为了抵消神骨之间的排斥,阁内为公子寻找属性相近的神骨可谓煞费苦心。”
“况且公子本身天赋异禀,如此加持之下,我相信,公子的出世定然会引爆整个圣元大陆!”
“明天公子出世的第一战不能亲眼见证,真是遗憾啊。”
第二天一早
云牧领着没睡醒的二姐四姐去给娘亲请早安,吃完早饭,刚打算看会儿书,便收到门房送来的挑战书。
“来了。”
凌霄阁,凌天。
云牧伸了个懒腰:“娘,儿子去活动活动。”
云伟带着云牧走向云霄阁的中央广场,此时的广场上人头涌动,有数十个内门弟子维持秩序。
此刻的二长老站在场内,正跟两个穿着凌霄阁长老服饰的长老说着什么,在他们身后,有一丰神俊朗的年轻人,浅笑淡然的看着走来的云牧。
“久仰。”
云牧淡笑回应:“抬爱。”
回身看到生肖守护神孙不,云牧笑道:“呦,什么时候回来的。”
孙不捶了捶脖子,指着凌天身后那位魁梧霸道的人道:“这个人交给我。”
“那可不成哦,人家登门挑战,按照规矩,就是我和凌天之间的生死战。”
“你们若是要打,只能换个地方。”
“无所谓,反正先看你打,等你打赢之后我再跟他打。”
云牧不解:“你有我的神魂烙印,我若是输了,你还打啥?”
“他也有神魂烙印吧。”
孙不道:“他没签神魂烙印,至于你,我不信你会输。”
云牧不谦虚回应:“没有输的道理。”
当事人已经到齐,二长老划出场地,扬声道:“今日凌霄阁凌天,登门挑战我云霄宗少宗主云牧。”
“按我云霄宗挑战规则,生死之战,不分胜负!”
抬手取出一擂台模样的模型道:“擂台之上决生死,外人胆敢插手,天下共诛之。”
“请公证人灵阶丹师灵岩大师,炼器师候严大师,文道大家徐文清大师。”
“紫阳真人,雨花楼主入场!”
几位大师检查完场地后,将那座擂台模型放在地上,模型落地即涨,化作一长约一百米,宽七十米左右的平台,平台外围被一层淡蓝色的光幕包裹。
大师们再检查擂台,确认无误后,候严大师道:“检查无误,比试随时可以开始。”
既然是自己主场,云牧没有拖沓,浩然在手,一步跃至擂台之中。
凌天啪地收起折扇,双手斜拉,拉出一金光闪耀的长戟,抬脚一蹬便要上场。
突然,天空上异变陡生:空中乌云凸现,一道闪雷自云中炸开。
“云牧,我踏马来啦!”
“快给我滚出来!”
“想死你了我!”
云消雾散,一个看起来就高大壮实的少年闪亮登场,出现在众人的视野中。
来人手执一柄漆黑长刀,刀身又细又长,寒光肆意。
身着红金相间的苍穹光影流光湛溢袍,头戴冥幽深渊冠,腰间汜水守城带,脚踏星光闪烁战灵靴,风姿伟岸,气势超凡。
再看,他的刀尖上坐着一个手持黑鞭,头长牛角的御姐小人,肩膀上也蹲着一个拿着小盾牌,鼓着腮帮子的小人。
仔细看,他的靴子上还趴着一个宝相庄严,背负旋轮粉不嘟嘟的小人。
三个小人都只有巴掌大小。
众人都还在好奇他是谁时,只有云牧,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一副不可置信的结巴道:“月,月,月..”
“月倾城?”
闻声,月倾城开怀大笑,一个闪身便到了擂台中心,在云牧震惊不已的神情中,抱着他又搂又亲。
么啊吗,月倾城按着云牧的脸颊,狠狠的亲了一口:“我踏马想死你了!”
这一口,直接给云牧亲醒了,一把推开月倾城道:“我,你,你不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