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我们走!”
正当白欢欢带着潇潇准备走时,红竹提着剑挡在门口。
“把那个小丫头拉出去,别坏了爷的好事。”陈锦华记得潇潇是叶君翊的人,但是怕认错,打算试探试探。
陈锦华坏笑着看着白欢欢,还拉起了白欢欢的手。
“欢欢!”潇潇不能看着叶君翊看上的女人被别人调戏,她冲了过去,想拉着白欢欢一起离开。
结果就在她施展手脚时,陈锦华和红竹都看出了潇潇的武功路数,她们几年前,陈锦华和红竹女装时,几人在南秦国皇宫见过。
“真的是叶君翊身边的人!我还以为我记错了。”陈锦华开始戒备。
红竹打开门叫来了一群人。
陈锦华将白欢欢护在身后,她知道白欢欢之前救了叶君翊。
“白欢欢,这是叶君翊派在你身边保护你的人吗?”陈锦华扭过头问白欢欢。
白欢欢一头雾水,明明刚刚还是陈锦华在调戏她,怎么现在看架势,陈锦华是在保护她?
潇潇怎么会是叶君翊的人,白欢欢心里十分疑惑。
“我路上救的孤女,她卖身葬父,无路可去就一直跟着我。”
虽然刚刚陈锦华的行为让白欢欢感觉不太舒服,可是这一刻护在白欢欢面前的陈锦华让她感觉到满满的安全感。
“红竹,抓住她。”
潇潇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这么快就暴露了。
潇潇心想着:
“这个衣庄老板是什么身份?”
“怎么仅凭这么快就断定我是太子殿下的人?”
红竹与潇潇打起来时,白欢欢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欢欢,跟我走。”潇潇对着白欢欢说。
白欢欢摇了摇头。
“潇潇,你真的是叶君翊的人吗?”
潇潇被陈锦华的人围了起来,她面露难色。
虽然潇潇没有说话,白欢欢还是看出来了。
白欢欢没有想到潇潇居然是叶君翊的人。
“潇潇,我和叶君翊交易已经结束了,他还派你跟着我干嘛?”
潇潇眼神飘忽不定,她不敢看白欢欢的眼睛。
“殿下担心您,他让我来保护您。”
陈锦华闻言冷笑道:
“叶君翊有那么好心?他可是一个利益为主的人,会让暗卫出来跟着一个女孩?”
潇潇皱眉,面前这个陈老板好像很了解叶君翊一样。
“红竹,动手!”
正当红竹准备动手时,白欢欢双手抓住陈锦华的胳膊叹了一口气道:
“陈老板,放她走吧!”
陈锦华对着红竹示意了一下,红竹收回剑,陈锦华的人便让出一条路让潇潇离开。
“白姑娘,殿下确实是让我跟着您,但是是为了保护您,恳请您让潇潇留下,不然殿下那潇潇无法交差。”
“那是你的事。”
白欢欢想到潇潇居然用苦肉计让自己把她留下来,关键潇潇还是叶君翊的人,白欢欢心里恶寒,一阵后怕。
这说明叶君翊没有完全相信她所说的话。
陈锦华给了红竹一个眼神,红竹带着人把潇潇赶了出去。
潇潇走后,红竹关上了门。
陈锦华倒了一杯茶递给白欢欢。
“白欢欢,先喝点茶压压惊。”
白欢欢接过陈锦华手里的茶。
“谢谢!”
道了谢之后,白欢欢就坐下来了。
白欢欢打量着陈锦华,一身纯黑色华服,腰间别着精美的腰饰。
刚刚虽然看似是在调戏自己,但是身体却没有任何接触。
陈锦华看着白欢欢看自己的眼神,她嘴角上扬。
“白欢欢,你觉得我怎么样?”
“这样盯着我,是看上我了?”
陈锦华边喝茶边挑眉问:
“要不要考虑做锦绣年华的老板娘?”
陈锦华一开口,白欢欢的脸就垮下去了。
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长了张嘴?
才第一次见面问结婚的事,白欢欢心里有些不舒服,连带着对陈锦华的第一印象打了折扣。
“陈公子,咱们这才第一次见面,讨论这种事恐怕不太合适。”
陈锦华眉眼一挑。
“你的意思是,咱们可以第二次再讨论成亲的事?”
“我是寡妇,我夫君死后我发誓一辈子都不改嫁。”
白欢欢用了拒绝叶君翊一样的说辞。
陈锦华的眼神带着一股清波。
“可是我早已心悦于你,不然为何你的每份图纸都花那么大的价钱收购,不然我为何多次邀你来总号?”
白欢欢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她受不了这种长在她审美点上,说话还这么撩人的男人。
白欢欢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
“我在清水镇三年,你若真的心悦于我,早就去找我了。”
陈锦华端起茶杯喝了口水。
“白欢欢,看来你也不笨啊!”
“为啥会去救叶君翊那种人,等我到时,竹屋已经被毁了。”
白欢欢吃惊。
“你去找过我?”
“你还知道我救过叶君翊!”
陈锦华预料到了白欢欢肯定会是这副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锦绣年华分号遍布天下,没点能耐也开不下去。”
“你要是没能从叶君翊手里出来,我也会想办法救你。”
白欢欢联想到自己这三年来的生活,陈锦华虽然没有出现,却到处都是陈锦华的影子。
就连她建竹屋,都是锦绣年华帮忙找的人开的路。
“你为何要帮我?”
白欢欢不信会有一个人仅凭一张绘画的图纸爱上自己。
“你进不夜镇之后,路过街市应该也有点感觉,你说说你的感受。”陈锦华并不着急解释。
白欢欢回想了一下,她当时就是感觉像现代的夜市,感觉到这里还有一个穿越者。
“你……你是现代人?”
陈锦华露出一个欣慰的眼神。
“真聪明!”陈锦华夸奖道。
陈锦华面露欣赏之色,她眼角带着笑意,很喜欢白欢欢这个老乡。
“我是胎穿的,穿过来时,我爹因为要娶外室,结果发现了外室的奸情,被外室伙同奸夫把他杀死了。”
“我娘当时怀着我,族里其他人对着我家的财产虎视眈眈,所以我一生下来,族里的人看见我是个男孩,就暂时歇了抢我家财产的心思,我娘这才勉强保住家里的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