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华的护卫在外围也无法进去救陈锦华。
红竹护着陈锦华:
“主子,咱们先走吧!白姑娘那已经被叶君翊的人围的水泄不通,咱们去了也无济于事。”
陈锦华眉头紧锁,她一边用剑挡着敌人的攻击,一边对着红竹说:
“白欢欢她可是我的老乡,现在又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扔下她不管。”
其他宾客见状纷纷抱头逃窜,生怕这场战斗祸及到自己。
叶君翊进门之后,这一路都站着他带来的官兵。
他们站成两列,从门口一直到白欢欢所在的新房,都是叶君翊的人。
叶君翊十分满意闻墨办事的结果。
不等叶君翊说话,门口两名侍卫将木门推开。
伴随着一声低沉而悠扬的木门被开启的声音。
叶君翊望着床边盖着红盖头的女人,她乖乖地坐在那。
叶君翊看到这一幕,想起白欢欢上次拒绝他的神情,仿佛有形的记忆在瞬间被唤醒,让他心里跟被一根针扎了一样难受。
叶君翊嘴角上扬,他期待白欢欢一会儿看到他的反应。
叶君翊进去之后,门又被关上了。
白欢欢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又看到一双穿着红色的鞋的脚朝自己走过来。
白欢欢心想着:
“陈锦华的鞋还挺大。”
叶君翊拿起喜棍,准备挑开白欢欢的红盖头。
白欢欢没有发现不是陈锦华,她自己掀开了红盖头,兴奋地说:
“锦华,咱们就不整这些规矩了。”
叶君翊的手一顿。
“就这么着急和别的男人洞房?”
白欢欢已经掀下了红盖头,四目相对那一刻,白欢欢脑袋都空了。
“叶君翊,怎么是你!”
白欢欢很是吃惊,难怪刚刚自己看到的婚鞋的脚那么大。
随即白欢欢意识到不对劲,她连忙起身跪在地上行礼,虽然她也不喜欢这种跪来跪去的感觉。
可是一种恐惧笼罩在她四周,进来的是叶君翊,她不知道陈锦华怎么样。
叶君翊很满意白欢欢见到他的这种反应。
叶君翊走到白欢欢的面前,他略微附身,用右手捏起白欢欢的下巴。
“白欢欢,你不是说你要给你亡夫守一辈子的寡吗?”
“刚和孤分开不到半月,你怎么和别的男人成亲了?”
叶君翊心里有气,他捏的比较紧,疼得白欢欢双手放在叶君翊的手臂上,试图拿开叶君翊的手。
叶君翊将脸凑了过去,两人靠得近。
“你告诉孤,你要嫁给谁?”
这句话夹着叶君翊的愤怒,让白欢欢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下巴的疼痛让白欢欢有口难开。
叶君翊那阴沉乌黑的眸子盯着白欢欢,像是一只凶猛无比的野兽正在咬猎物的喉颈。
白欢欢此时全身已经布满了恐惧,叶君翊捏的若是她的喉咙,她这个时候可能已经命丧黄泉了。
“哦!”叶君翊嘴角扬起一个弧度,眼里带着戏弄的神情。
“孤忘了,你要嫁给一个商户,孤是来给你送新婚礼的。”
叶君翊这句话十分温和,像是一位彬彬有礼的宴客。
“你放开我!”白欢欢捶打着叶君翊的手臂。
白欢欢的反抗对于叶君翊来说,无疑是蚍蜉撼大树不自量力。
“你倒是跟孤解释解释!为什么刚离开孤就要嫁给别的男人?”
白欢欢看着叶君翊,她疼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我倒是想说话,你先放开我。”
叶君翊松开了白欢欢的下巴,因为惯力,白欢欢朝地上摔了下去。
叶君翊下意识地伸出手想拉住白欢欢。
一想到白欢欢愿意嫁给别的男人而不愿意嫁给他,叶君翊将手收回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眼神冷漠地看着白欢欢。
白欢欢吃痛地站起了身,这种情况下,她不需要再继续跪下去了。
叶君翊眼神冷漠地看着白欢欢:
“你的解释若是不让孤满意,孤就杀了外面那些人。”
“你把锦华和红竹她们怎么了?”白欢欢一脸惊恐地质问。
叶君翊则是满脸不屑,都这个时候,白欢欢心里居然还想着别的男人。
这也让叶君翊心里更加窝火。
“他一介贱民,妄图跟孤抢女人,已经被孤的人擒住了,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你的解释能否让孤消气!”
叶君翊心里从来没有想过要放过白欢欢,只是因为叶君泰那边事情比较棘手,打算先让白欢欢在逍遥一段时间。
叶君翊身为太子,他想要一个女人,还会管这个女人的意愿?
白欢欢紧张地扣紧自己的双手,自己穿越到这里,虽说刚认识陈锦华不久,可是陈锦华早在三年前就暗中帮助她。
更何况陈锦华是自己在这里遇到的第一个老乡,还怀着孕,不能就这样被自己连累。
白欢欢想到陈锦华辛辛苦苦隐瞒自己的真实身份,她脑袋飞快转动,如何在不暴露陈锦华的身份下,让叶君翊得到满意的解释。
白欢欢无助地往后退了两步,她这才发现自己应该是最悲惨的穿越者。
白欢欢除了会做饭,不让自己饿死外,在这种紧急情况下,她根本没有任何实力保护自己的朋友。
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装的,白欢欢坐上床,收起自己的双腿抱腿痛哭。
“你身为太子,定然是三宫六院美女如群,而我只是蝼蚁,任谁上来都可以踩上两脚。”
白欢欢一边说一边抽泣着:
“太子殿下您是好人,以后也会是别人的好夫婿,将来也会是南秦国的好国主。”
“而我只是一介草民,配不上您高贵的身份,所以我不敢接受太子殿下您的好意。”
“更何况我不想给人做妾,也不想跟别的女人争一个男人。”
“我只想找个靠谱的男人,简简单单一日三餐,过着朝夕相伴的生活。”
白欢欢满脸泪痕,她说完时还小心翼翼地观察叶君翊的脸色。
叶君翊听到这种回答,加上白欢欢哭得不能自已,叶君翊心里开始动摇,他不忍心看着白欢欢这样哭。
“那……那陈锦华是商人,他也会三妻四妾,你为何要嫁给他?”叶君翊收回了刚刚那种阴沉骇厉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