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在完成了交易之后,立刻带上一些“福寿膏”和几个随从就往回赶。
大部队的速度虽然不慢,但是由于多了很多货物,所以行动的速度还是慢了许多。
约莫二十余天,戴笠赶回了长安。回到长安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福寿膏”带给司马纯。
“这玩意戴老板您尝过没?”司马纯冲着戴笠问道。
“在下在得到福寿膏之后,第一时间就带着这些货物赶回来了。连司马律大人都不知道小的已经到长安了。”
司马纯坐下,拿着“福寿膏”闻了一闻,评价到:“直接看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呀?这玩意真的那么神?”
此刻的戴笠十分热情,仿佛在春风里吹过了三天三夜:“公子放心(?′w`?),这宝贝还真有人试过,那当场就美晕过去了。一共就抽了二三两,那个状态我都羡慕啊!”
司马纯高兴地打开了袋子,又闻了闻,随后问道:“戴老板你真的不尝尝?”
戴笠连忙摆手示意:“公子,您知道的,我不抽烟。”
司马纯一边准备点烟,一边跟戴笠用温和的口气说:“戴老板,以后见我不用那么费劲。咱们都是聪明人,没必要搞的那么见外。拍我马屁的多了,之所以跟你合得来,那也是您真的有能力,不是吗?”
戴笠收敛了一下自己的笑容。他知道自己一直以来笑的很假,他也知道这些公子哥看得出这笑的有多假。
可戴笠更知道,这些公子哥就希望他们笑的这么假。
而司马纯说了这番话,应该意味着司马纯更加信任他了。
司马纯开始抽起了“福寿膏”。看得出,司马纯比李密更懂得享受,第一嘴下去虽然有些不适,但是并没有非常排斥这烟里的感觉。
很快,司马纯均匀地吐着烟。从他的状态戴笠可以确定,这位公子正在享受如同成仙般的感受。
当“福寿膏”的劲头过去,戴笠立刻问道:“公子您觉得这福寿膏的滋味如何?”
“果然不同凡响。我今天回去立刻跟我父亲说说这玩意有多妙,争取早日大量买入!”
此刻,戴笠再次露出了略带谄媚的笑容:“公子明见。我还担心这东西不合公子口味,这次就没敢多买。如今看来,小的是多虑了。”
“这东西多少钱?你买了多少。”司马纯仿佛查账一般地问。
戴笠略带炫耀地说:“我们总共只进了一百斤的货。最开始突厥人开价三千贯一斤,我心里也没底就没敢多买。可谁知最后让我们砍价砍到了六百贯。”
“啊?怎么砍这么多?”
戴笠此刻宛如打了一场胜仗一般:“突厥人毕竟不会做生意。我们上去砍价,先往最低了砍,直接问他一百贯一斤卖不卖。那突厥的卖家听了这价格,心里就慌了神,然后价格很自然就被我们压下去了。”
“哈哈哈哈……”司马纯开心大笑,“这些蛮夷,想跟我们斗,还早的很啊!对了戴老板,那这烟,你给我准备了……”
“这二十斤福寿膏,都是您的。”
随后,戴笠又露出了谄媚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