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像那个什么带刺的玫瑰,我妈车上放的,还有江南style……”王一珩做了一个骑马舞的手势。
“你幼儿园是江南style吗?!”卓沅听到王一珩报的歌名人都麻了。
王一珩辟谣:“没有,那会已经是上小学了。”
鹭卓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前方,双眼无神,感慨:“江南style那都是我大学的事了吧!”
秦甜:“噗,二哥你一整个一句话暴露年龄差啊!”
“哈哈哈,这段减掉减掉啊!”
这时王一珩抬屁股坐上沙发靠近鹭卓,问:“这样吧,我想问一下二哥,你是如何接触到音乐的?”
“我是个演员谢谢,哈哈哈哈。”鹭卓烂梗。
“你唱那个演员是吧。”多多接梗。
开过玩笑这才仔细认真的回忆:“我接触到音乐是初一以后,就开始疯狂听周杰伦老师的歌,然后我就当时报名参加了个学校的校园歌手大赛。
大家就觉得:哦~他好像唱歌还可以。
就给我一个极大的信心,从那以后我开始接触音乐了,然后就慢慢走上了现在这条路。”
“真好。”这段是鹭卓卓沅两个人在一起相处七年还不知道的过去,卓沅听完频频点头:“就是有那种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把这音乐给碰到了。”
“的确是,我觉得我就是一个天生的音乐人,音乐才子。”鹭卓撅嘴自恋。
秦甜抬头看了眼阳台外面:“天还没黑呢,就开始睁着眼胡说八道了?”
“哈哈哈,是这样的嘛!”
随着话题的逐渐深入,鹭卓也渐渐开始长谈:“我们一开始来到这个城市也许只是为了温饱,但是后面慢慢就想上升到是我们能不能把生活过好,能够给家人一点,给家里一点……真的是这样的。
一开始你知道吗?我当时赚了点钱的时候,我会每年过年回家给爸妈发红包。但又一年呢,我回去,我身上一分钱发不出来,真的。”鹭卓抬头脑海中回忆着过去的时光。
“然后当时我整个人心情其实挺难过的,那两天在家呆着都很难受。
有将近七年的时间你其实都没有什么成绩,而且…家人看你在,你一直在外地呆着……”鹭卓谈至深处喉头略微哽咽,“我一个哥哥一直在说我,你知道说我什么吗?”
“他说:我也没有在什么晚会上看到你,也没有在电视上看到你,也没有在任何平台什么看到你,你在干嘛?!你应该现在回来,立马回老家,和爸妈住在一起,去赡养父母,然后在他们身边。”
这段话无疑带着深深的刺痛,不仅鹭卓心中满是苦涩,卓沅亦是感同身受。作为鹭卓七年时光里并肩而行的伙伴,自青涩未脱(tui)便携手共进的挚友,这番话如同利刃,同样深深扎了卓沅的心。
鹭卓:“但是,我觉得我在爸妈身边无效的陪伴,是对他们也是某一方面的折磨。”
鹭卓的话让卓沅狠狠共情了,他努力让自己的表情显得轻松,左手轻轻掠过眼角,仿佛是在不经意间拂去了一滴即将溢出的泪珠。
就在这微妙而微妙的瞬间,卓沅放在膝盖上的右手被一双略显凉意的手轻轻覆盖,这双手虽不温暖如春,却仿佛携带着无尽的温柔与力量,穿透了表面的微凉,直抵卓沅心底,给予了他前所未有的安心与暖意。
这是秦甜的手。
低头和秦甜相视,随后两人的手就这样紧紧相握,无需言语,彼此的心意已在这一刻深深相连。
“就是这个道理,可以说这两年我们不怎么见面,但是只要说我这两年奋斗了,我有了一个结果,我一定会把你照顾的很好,就是那是一个有效的陪伴。”卓沅和鹭卓的想法相同。
“对,所以既然我选择了这条路,我其实没有给自己留退路。所以我就只能拼尽全力做到最好,对吧!”
这句话同样可以用在在场所有人的身上,不论是卓沅,还是陈少熙,还是王一珩,甚至于是秦甜,都同样适用。
“那甜甜你呢?你的梦想是什么?”
秦甜看着眼前的四人,陷入秦甜的回忆:“我很小的时候就踏入了基地,开始了严格的训练,这个你们都知道的嘛。
那时候的我,心里还没有什么梦想,每天唯一的念头便是怎么在训练中变强,特别是想要有一天能把老头按在地上“打败”。
老头对我的要求非常苛刻,每日的训练量远超同龄的伙伴,我的训练量是他们的两到三倍之多,这让我在当时幼小的心里埋下了诸多“不公”和“被针对”的阴影,甚至一度对他心生怨怼。
但是后面随着年龄的增长,我才开始理解到了老头的良苦用心。他之所以对我严格,是想让我更加坚韧,更加出色。
虽然心里明白了,但是碍于面子,我一直没跟他表达过,就是默默地给自己加练,遵从他的每一项指令,不再有任何怨言。
毕竟,他是我亲爷爷,这血浓于水的亲情让我相信,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好。
但是真正让我转变心态,深刻理解肩上责任把目标变成梦想,甚至是理想的,是那年盛大的阅兵仪式。
在那面耀眼中国红的五星红旗见证下,老头身着笔挺的军装,站在台上致辞,尽管他的脸上已经刻满了岁月的痕迹,但却也难掩那份属于军人的荣耀与自豪。
台下,是一群青春洋溢、精神抖擞的年轻军人,他们是我,也是未来的守护者。那一刻,我仿佛被某种力量触动,突然间明白了自己身上穿的这身军装所承载的重量——它不仅仅是一种身份的象征,更是守护这身军装身后亿万万民众的安宁和幸福的使命。
就是从那以后,我立志要成为一名优秀的中国军人,用我的青春和热血,去扞卫这片土地上的和平与安宁,去守护那些在我身后的人民。这份决心,在当时就跟烙印一样,刻在了我的心里,变成了我不断的动力。”
秦甜在过去的23年人生里,眼里就没有过自己,所以尽管当初知道自己会死,也毫不犹豫的挡在了疯子的面前。
卓沅看着秦甜的眼睛问她:“那现在呢?会有遗憾吗?”秦甜说了很多,也说了许久,卓沅看在眼里,也疼在心里,看秦甜房间里的那些枪械模型还有一整面墙壁的荣誉徽章就能明白。
“不遗憾,我把自己的前半生奉献给我最挚爱的祖国,现在我把我的后半生归还于人海。”秦甜握紧卓沅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好像在说:就像当初秦老头一样,现在我选择把我的后半生归还于你。
希望所有的义无反顾,都会有好结果。
还好今天的内容是电台播客,只能听见声音,看不了画面,两人腻歪的样子恶寒了另外的三个人。
王一珩拿过本子看接下来的问题,挑了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那正好现在有这个机会,不妨我们来聊一聊大家的情感。”
说到感情那我们一号房着名恋爱脑陈少熙选手不得请求出战。“网上有很多喜欢我们的朋友,挺好奇这些东西的。而且我觉得……”
王一珩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话:“那不如你来分享一下。”搭配一个陈少熙话还没说完就僵硬了的表情。
“咱平常聊天你也说你很想赶紧结婚,就是为啥呢?”卓沅好奇。
“就是因为我…童年时期缺失了很多…丢了很多东西,失去了太多。就是我之所以能站到这里,真的全靠我自己。就是我内心的部分,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帮我。
我现在外在的东西,我穿的衣服都是父母给我的,我的钱,最早是父母给我的;我的工作是公司提供给我的;机会是命运给我的。
但是我只能说我内心…我之所以能现在活的那么健康…看似比较健康,全都是我自己给我自己的。
所以我为什么想结婚,就是因为我内心太缺爱了。我到现在为止,我都觉得我的心一直在悬空的状态。”
听完陈少熙的话秦甜皱眉,挪着屁股往前凑了凑,看着陈少熙讲:“少熙,你这种想法不对哦。”
“怎么说?”
“我们不能说因为小的时候缺了什么东西现在就迫切的想得到什么东西。
就好比如说你现在非常想谈恋爱想结婚…确实一段好的治愈关系对人是有治愈作用的,但是同样相反的就是,当你内心缺爱的时候,你是非常难走进一段好的亲密关系的,这个种地前期你体验过了吧,不用细说了吧。”
种地前期的时候陈少熙就一直在和前女友私讯,力所能及的像她想的那样做到最好,一号房鸽们几个几乎都看在眼里,而那段时间他的心情也确实很dang。
陈ber的前女友是回避型人格,而他自己是依恋型人格,所以两个人在一起真的分分合合很多次,大家看的都难受。
“像少熙你说的这样,感觉你像是那种别人给点糖你就会觉得甜蜜,给点阳光就非常容易灿烂的样子。”
秦甜一语成谶,看陈少熙一脸震惊就知道自己说对了,“对象还是不能谈太快,还是得认真思量深思熟虑以后才开始,不然谈到一半才发现可能不那么合适,但是自己又舍不得分手,这样不仅对自己是一种伤害,对人家女孩子也是一种耍流氓!”
这话陈少熙认同,点头看着秦甜道:“是吧,所以甜甜,你看我现在已经到法定结婚年龄了,我现在自己谈感觉都不靠谱了…所以国家什么时候给我分配女朋友?”
“咳咳——”
这话题转的太快了,秦甜一顿被自己口水给呛到。
“哈哈哈!给妹妹吓得。”
陈少熙那个嘲笑笑得秦甜隔了半张桌子都要看到他的扁桃体了。
“那鹭卓你呢?你有想过什么时候谈恋爱结婚吗?毕竟你现在也28,29了,这马上都三十了。”眼看着秦甜拿着抱枕要上手了陈少熙立马转移话题。
鹭卓那小腰当即往沙发上一靠,小表情透露着一股诡异的得意:“不是,我有女朋友啊,结婚那是迟早的事儿啊。”
四脸震惊:(=?Д?=)
卓沅猛地一回头看着鹭卓,一嘴河南方言脱口而出:“恁啥时候的事儿?俺咋不知道嘞。”
“我没跟你们说?!那天种生菜我们仨还有耕耘小何我们几个坐那树底下我没跟你们说!你再说一遍!”鹭卓指着卓沅和秦甜两个人大声道。
卓沅勾了一遍嘴角,斜着眼皱眉眯成条缝在脑海里回忆,突然想到了什么,大声道:“不是,你那时候说你女朋友是玫瑰你来真的!真有这人?!没开玩笑?!”
“女朋友哪能拿来开玩笑,真有女朋友。”
作为在一起相处了七年的人,卓沅就没见过他有给女生发过消息打电话的时候,“那我咋从来没见过你给她打过电话什么的?”
“哦,她四年前把我拉黑了而已……”语气十分平淡…且平淡……
“噗!哈哈哈哈——”四人爆笑。
“你这和分手有什么区别!”
陈少熙笑到脸红脖子粗,都快和他脖子上的那个刮痧条一个色儿了。
“有区别好吧!那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误会,我前段时间把1124和邀请函给她寄过去了,她那天其实也来了,但是确实我们那天比较忙,等我们忙完了我再回去找她的时候她已经走了。”鹭卓解释
王一珩不懂:“1124?”
这个卓沅秒懂:“就是那盆1124序号的玫瑰花,是鹭卓的生日,他不是还把那盆花抱到耕耘花坛边上养着了嘛。”
鹭卓难得的有腼腆害羞的时候,笑了笑:“那不止是我生日,也是她的生日~”
“不是,那你女朋友…暂且称之为女朋友,她过来了你咋不带我们认识认识?”卓沅一巴掌拍鹭卓大腿上。
鹭卓这会嘴角的笑容有点尴尬:“她不是一个人来的……我以为这两年我不在被人趁虚而入了,所以当时我就逃跑了,后来才知道是我自己搞出来的乌龙。节目杀青以后我就处理了手头的工作去找她了。”
四脸吃瓜加期待后续:“然后呢?”
“然后就见面了啊,本来都要和好了…呃,突然有了一个突发状况,然后我就‘被’离开了。”……
秦甜三好学生举手:“老师老师,别的不用细说,我就想知道,你从黑名单里出来了吗?”
“呃…还没……”虾仁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