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式微,西医正盛行。
白虎考虑得很长远,多方面为自己的大儿子都考虑到了,以后若是中医不行了,那就去医院混,总有一条退路。
就是那小子实在不是读书的料,要是成绩能好些,路也更宽点。
白虎带着一瓶神水走了。
沈知秋最近去国外出差了,苏梅过上平静的生活。
晚上去空间撒撒种子,收收菜,白天去公司上班,签签字。
十月份,俏佳人在海市开了第一家门店,在海市最繁华的路面租了一间最大的铺面。
苏梅过去剪彩。
开业第一天店里的衣服就被抢购一空。
店长紧急联系总店调货。
苏梅从中协调把运去另一个城市的衣服拐道送来了海市。
就这样勉强撑到第三天海市女人的热情下降,抢购热潮退去,店里开始正常做生意。
到了海市苏梅当然要去海市大学看望苏菊。
她在海市大学外面的咖啡厅等苏菊。
云朵朵和陈胜男手挽着手走了进来。
“朵朵,那个苏菊实在太讨厌了,明明就是你先认识的学长,她凭什么抢你的位置?”
“胜男,这话可不许再说了,学长要和谁交往是他自己的事。”
“哼,明明就是苏菊用了手段,要不然凭着学长的家世,怎么会看上一个工人的女儿。”
陈胜男话里有瞧不起工人的意思。
云朵朵赶紧阻止她说下去。
“好了胜男,你要喝什么,我请客。咱们快点把小组作业做完吧。”
服务员把苏梅点的卡布奇诺端了上来。
苏梅冲着服务员点点头表达谢意。
没想到苏菊都谈恋爱了。
云朵朵和陈胜男坐在了离苏梅不远的桌子。
她们拿出课本开始学习,没有再谈及有关苏菊的话题。
等了一会儿,咖啡厅的玻璃门被人推开,一位扎着高马尾的少女站在门前张望着。
当她看见熟悉的人在向自己招手,她兴奋地一边挥着手一边朝那人跑去。
“姐,你等很久了吧,”苏菊在苏梅对面坐下,“我刚做完兼职回来,迟到了一会儿,不好意思啊姐。”
“没事,你长高了。”
“因为我长大了啊。”
苏菊点了一杯柠檬水。
苏梅挑了挑眉。
“你在和我客气?”
“不是不是,姐你别误会,我只是喝不惯咖啡,这玩意儿又苦又涩,不好喝。”
苏菊吐了吐舌头,俏皮地和苏梅说起来她第一次喝咖啡发生的糗事。
“我根本就不懂得要加糖加奶,直接一口闷了,闹了不少笑话。”
“有什么关系,我第一次喝咖啡也不知道这些规矩,都是装模作样假装自己懂,然后跟着别人学。”
“哇,姐你好厉害,我那时候就不知道。之后我就不喝咖啡了,就怕再闹笑话。”
“有什么关系,不会咱们学就是。”
苏梅招手叫服务员过来,给苏菊点了一杯卡布奇诺。
“这个是甜的,不会苦。”
“谢谢姐。”
苏菊没有说不要,满心欢喜接受了姐姐的安排。
“你学习怎么样?兼职会不会耽误你的学习?”
“不会的姐,我都是趁着课余时间去做家教,不会占用学习时间。”
“要是很累就不用去打工,你读书我还是供得起的。”
“姐我不累,真的。”
苏菊今年大二,学习任务没有大一重,每天有很多空闲时间,她想靠着自己赚钱买自己喜欢的东西。
她不想太过依赖苏梅,她想有自立的本事。
“行,你自己觉得没问题就行。回学校收拾一下吧,今晚跟我去酒店住,明天带你去逛逛。”
“啊,姐你真好,我这就去。”
苏菊兴奋的小小声叫了一下。
姐姐的好意当然要接受啦,要不然就把人给越推越远。
有些事要坚持,有些事要顺从,这是苏菊和苏梅的相处之道。
“呵,装什么,还去住酒店。苏菊,你家就是普通工人家庭,住一晚上酒店是你妈一个月的工资,你还是不要太虚荣的好。”
陈胜男和云朵朵在苏菊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
格外注意苏梅和苏菊的谈话,听出两人是亲姐妹,又听到他们要去酒店住,陈胜男没忍住开口嘲讽。
他们和苏菊的恩怨由来已久,全是因为一个叫傅斯铭的男人。
简单概括就是云朵朵喜欢傅斯铭。
傅斯铭在追苏菊。
陈胜男为好闺蜜打抱不平,觉得云朵朵长得好,学习好,家世好,傅斯铭不可能不喜欢云朵朵而去喜欢穿着朴素整天在打工的苏菊。
于是她处处找苏菊的麻烦,只要遇见了苏菊就会刁难她,而云朵朵则是在旁边相劝的角色。
只是往往劝不住而已。
苏菊柳眉一竖,转头瞪向多嘴多舌的陈胜男。
“学姐又是你。”
“苏菊,看你姐穿的光鲜亮丽的,按你家的条件应该买不起吧,年纪轻轻就不学好,不要脸。”
陈胜男越看苏梅越脸熟,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只是一下子没想起来。
云朵朵认出来苏梅,是上次他们去羊城玩的时候在酒店大厅碰见的漂亮女人。
她竟然是苏菊的姐姐。
云朵朵偷偷对比了两人都五官,细看之下两姐妹还是有很多相像之处。
“陈胜男,你最好能为自己说的话负责,我们可以去告你诽谤。”
苏菊冷静下来,冷眼瞧着不远处的两人,眼里都是厌恶。
一个蠢一个坏,真是天生一对。
“你凭什么告我,别以为有学长维护就可以为所欲为,你给我小心点。”
“你还威胁我?怎么,又想找小混混教训我?公安局你还想再去一次?”
陈胜男一听苏菊提起公安局三个字脸色立马变了,眼里都是后怕。
上次她为云朵朵鸣不平,花钱找了三个小混混去堵苏菊,没想到刚好撞见傅斯铭和苏菊在一起。
傅斯铭把三个混混打了一顿扔去了公安局,然后陈胜男被供了出来,她也被抓了进去,在里面待了一夜。
虽然第二天因为证据不足把她给放了,但那一夜带给她的心理阴影至今无法磨灭。
那地方她不想再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