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怜皱了皱眉,刚刚他看秦羽对果儿那么好,还以为这个男人是及时悔悟,没想到还在做着自己的春秋大梦。
“秦羽,别再做梦了,家里欠了那么多钱还没有还呢,出去借车,你又能去哪借车呢?”
原本秦羽以为自己只是穷而已,现在这么一看他不光穷,人品不好,就连人缘也不行。
秦羽悠悠叹口气,大手抚摸着果儿的小脑袋:“爸爸……背着你去医院吧,你先回去换衣服。”
果儿睁着水灵灵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宋怜,秦羽对她越好,就证明爸爸接下来会往死里打她。
想到这里果儿的眼泪控制不住的掉下来,眼看着安抚不住女儿的情绪,秦羽与连忙收回了手。
“还是我自己带孩子去吧,只要你能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待着,我就已经知足了。”
话是这么说,但是看见娘俩穿着带补丁的衣服从屋子里走出来的时候,秦羽心里难受的不行。
想着那个二姑穿的流光水滑,而他的妻子和女儿却还要穿着补丁的衣服。
“我陪你们去吧,你自己一个人带孩子也不容易。”
宋怜张了张嘴,杏仁眼里充满了防备,她攥着女儿的手。
她不知道秦羽是真的改好了,还是在演戏骗她,难不成他准备对他们的女儿动手?
想到这里,宋怜连忙将孩子抱在怀里。
去镇上的医院道路崎岖不平,他们足足走了四五公里的路,这才找到坐大巴的地方。
秦羽知道自己不受欢迎,所以一直和果儿她们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好不容易到了医院,宋怜从自己衣服内侧缝的兜里拿出凑齐的几百块钱。
在拿钱的时候,目光还很防备的看着秦羽。
“你带孩子先检查吧,我出去转一转。”
现在系统还在升级,但是背包里的宝贝还依旧能够照常使用,他在存金罐里存了不少的钱,暂时先拿出来应急。
“离你那些狐朋狗友远一点,如果他们找你的话,告诉他们,欠他们的钱我会尽快还上。”
秦羽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刚踏出医院,他便感觉到几道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装作不知道一般,东拐西拐最后拐进了一个狭小的胡同。
“秦羽,老子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敢出来了呢,拉一个女人出来顶罪,你算什么男人?”
秦羽挑了挑眉,一言不发,面前几个男人从怀里不是拿出棍子,就是拿出匕首,看样子也想要把他大卸八块一样。
“说话呀,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欠你们多少钱?”
秦羽反问了一句,带头拿着匕首的男人冷哼了一声,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了地上:“我呸,你在老子面前装什么高冷男神呢?你这个小兔崽子也就这张脸长得好看,实在不行我把你和你媳妇一家全卖了,正好够抵债的!”
几个男人互相对视一眼,脸上露出猥琐的笑容,秦羽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那你们的目的是想要要钱,还是想要把我们一家都卖了?”
秦羽歪着头,不明所以的看着几个人。
“哥几个,也不用和他废话了,把他腿打折,让他在这里和他们兄弟几个装!”
带头的男人直接冲了过来,他的招式完全没有任何技术含量,无非就是胡砍乱砍,秦羽反手抓过他的手腕,用力一抖,匕首直接掉在地上,随后他转身抓住男人的头发重重的撞在墙壁上。
鼻血瞬间喷涌而出,男人门牙都在不断晃动,他倒是想要还手,可惜他被秦羽狠狠的摁在地上半跪的姿势。
周围几个拿着棍子的人抿着嘴唇,犹犹豫豫不敢上前。
“你快点把老金给放了!秦羽以后你要是还想在这片呆下去的话,就立马放人!”
秦羽看着跪在墙边咿咿呀呀的男人,抬手又是狠狠一撞,男人惨叫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我再问你们一次,我欠你们多少钱?”
几个男人面面相觑,也不知道哪来的勇气,很是默契的一同上前。
五分钟后,几个人齐刷刷的跪在墙边摆成一排。
带几个人哭泣声中,秦羽逐渐了解了他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用人渣来形容,简直都是侮辱人渣这个词。。
之前的“秦羽”仗着自己长的帅气,用下三滥的手段骗了宋怜。
宋怜有了身孕,娘家不同意,宋怜可怜孩子,又想着秦羽能够改过自新,在秦羽哀求下,两个人结婚,宋怜为此和娘家断绝关系。
结婚以后,秦羽本性暴露,不光打骂妻子,就连出生的女儿也曾遭毒手,甚至他还沾染上赌博的恶习,在外面欠下几十万的赌债不说,还不上赌债以后又想拿妻子和女儿抵债。
秦羽觉得自己在这个身体里简直就是个耻辱,他一个反派都觉得变态。
了解事情大概以后,秦羽抬起脚放过带头的男人:“老金是吧,把你们酒吧的地址给我,明天下午我去找你们商量还钱的事情。”
秦羽这话不知道说多少遍了,之前不是跪下祈求,要不然就是从家里偷了钱到赌场准备翻本。
谁能相信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老金被打得眼冒金星,此时此刻他也顾不上秦羽说的是真是假,连连答应以后带着几个小弟屁滚尿流的离开。
秦羽找了隐蔽的角落,从存金罐里拿出几万块钱,暂时应个急是够了,如果拿出太多的钱,会被人怀疑也容易惹来其他麻烦。
“阿秋,你还没有升级好吗?”
系统依旧无人回话,秦羽叹了一口气又去办了一张银行卡,将钱存放在银行卡以后,去医院寻找宋怜。
他刚到医院门口,就看见前面闹哄哄的一片,夹杂着男人的叫骂声和女人哭泣的声,最明显的是孩子稚嫩的哭声:“你们放开我妈妈,你们这些坏人。”
果儿挺着瘦弱的身体,身上也不知道沾的是谁的血,她哭喊着当在宋怜面前,而宋怜身边还有几个男人,不停的死拉硬拽。
“哥几个?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