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北街当家人徐彪已经不接这种事了,听说转行干起了镖局,搞得有声有色的。”
刘婶低头说道。
“不过,我还让人去南街找申驼子了,她那个人最是阴险恶毒,只要钱到位,没有她不敢干的事。”
江廷满意的点点头,花钱她不怕,只要能给姜棠一个教训,她愿意花大把的钱。
站在刘婶身后的江安,垂首看向地面,她是刘婶的养女,也是江府的家仆。
她暗暗的想,真为姜棠感到悲哀,惹上了这么一家子。
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不一会儿,去找南街的那帮人已经回来了。
只不过她们个个鼻青脸肿,相互搀扶着进了大厅。
“这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去找申驼子吗?怎么会被人打了?”
江廷大声问道。
“禀家主,我们就是被申驼子的人给打了,本来刚开始她们对我们出的钱还是十分满意的。”
“后来问我是要打谁时,我们就报了姜棠的名字,说也奇怪,那申驼子愣住了,追问了两遍人名,最后更是直接带着手下把我们打了出来。”
“嘴里还嚷嚷着,休想在骗我第二次!”
下人越说越委屈,她们骗她什么了?
“啪!”
江廷大手紧紧的抓着扶手,情绪激动的青筋直冒,可见气的不轻。
他突然转头看向老老实实站在刘婶身后的江安,出声问道。
“小安,你可有主意?”
江安一秒钟转换表情,抬起头时,已经变成了一副忠厚老实一心为主的模样。
“家主,既然南北街不接这桩生意,何不报官呢?这故意伤害罪,她是逃不掉的。”
江廷一听这话,眼睛精光闪过,这丫头的脑子就是好使。
既然南北街不接这桩生意,官府还能不管不成?
见江廷采纳了自己的主意,江安又低下了头,脸上哪里还有那忠厚的表情。
一脸的不屑和厌恶。
如今的击鼓鸣冤的可不像以前,塞了钱就可以免了杀威棒,现在可是把三十梃杖先打了再说。
也不知道这是哪个大好人做的好事啊!
她愿意给她日日上三炷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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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阁
姜棠四人拼酒拼的正凶,满地的酒瓶子无处下脚,丹倪更是直接喝趴下了。
姜棠醉眼朦胧,身子摇摇晃晃一脚踩在趴她脚边的金禧身上。
“嗷!”
小胖子超级灵活的从地上弹了起来。
脚步虚晃,转了一圈后,直接将刚要站起来上茅厕的简兮压在了身子底下。
“吧唧”
姿势错乱的俩人一口就亲上了。
姜棠迷瞪的蹲下身子,觑着眼睛看着两个人亲在一起。
真亲上了?
喝太多,视线不清楚了,就想着凑近了再仔细看看,迷瞪的三人就维持着这个诡异的姿势。
活像姜棠想加入进去似的。
而江柚白来的时候就是这么个场景。
身后的小意第一次将眼睛瞪的那么大,这么刺激的场景,生平从未见过。
“主,主,主子……”
她怎么不知道,主子竟然还对女人……
凌虞抓着自己的衣服,默默的后退两步。
听到声音的姜棠转过头,动作太快,还有点迷糊,定睛一看。
我艹!小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在一看外面天色,已经下午了,怪不得小白回来了,合着她们喝着喝着就把时间忘了。
姜棠酒意都醒了三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
还不等说话,江柚白一句话给她炸懵了。
“你竟然连女人都不放过!!”
姜棠:“…………”
低头一看,两个酒蒙子还趴在一块呢,气的姜棠直接一人给了一脚。
怎么你俩还真亲出感情来了?
两个人往外一骨碌,继续躺尸不起来,甚至呼噜都震天响。
转头就一脸委屈的跟江柚白诉苦。
“小白,都怪她们非拉我喝酒,我说不喝不喝,人家吃斋念佛呢,她们就压着我,给我灌酒,我自然抵死不从,但她们人多势众……”
经常背锅侠·凌虞心想:‘这事我熟啊!’
姜棠说着说着就凑到江柚白身边,抱着夫郎不撒手,不断诉说自己有多么多么可怜。
“是,都是她们的错,我们回家了,给你买了肉。”
江柚白也不拆穿她,陪着她闹着玩。
听到肉姜棠两眼放光,在她耳中自然是此‘肉’非彼‘肉’了。
————人生幸事,不过是,你在闹,他在笑。
从春风阁出来,几个人慢悠悠的往家走,微风拂来,阳光洒在身上温暖每一个人。
这还是姜棠和江柚白第一次一起逛街,委实是开了三个女人的眼了。
江柚白和小意手拉手,东看看,西摸摸,买了糖葫芦你一口我一口。
看见了卖首饰的,江柚白拿起一副碧玉耳环比了比,又放了下去。
小意则拿着珍珠耳环看了两眼,也放了回去,主打一个光看不买。
两个人又一起去了炸果子摊子,一个人一个,吃了两口不好吃,江柚白眼珠子一转,跑到了姜棠身边。
“妻主,这个可好吃了,给你吃。”
我信你个鬼!
姜棠这么想,但还是张开嘴把炸果子吃掉了,还不忘‘狠狠地’咬了他手指一下。
艹!腻死个人了!
江柚白不好意思的将手指塞进袖子里,满脸通红的又跑去找小意了。
“你手里的果子吃了?你不是说不好吃吗?”
小意支支吾吾的,低着头什么也没说。
几步远站着的丹倪,满嘴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