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妖兽想的挺好。只是它们不知道阮昕仪她们一进去就立马跟在边缘徘徊的鬼族们融为了一体。
不仅如此,她们还在几个鬼族的面前释放出了强大的鬼气,把那几个实力低微的鬼族给吓得直接就躲他们远远的。
就连她们一直往深处走的时候,那些鬼气还在持续的释放,几乎他们所过之处,鬼族们是躲的要多远就有多远。
他们都以为自己遇到了强大到自己不能惹的同类了。
万一他们不信邪,到时候被对方一生气给吞了可怎么办啊?
他们都不敢赌,只能跑远一点!
华明洲和严预行等人还是第一次进鬼族,也是第一次这样畅通无阻、正大光明的进入鬼族。
不得不说,这里的气息对于她们五个人族来说可真的是不大友好呢!
不过不怕,她们几个还正好都有火灵根,小小阴气并不能真的对他们的身体造成什么损伤。
只是,有些生理不适而已,大家克服一下也就过去了。
随着他们几个的慢慢深入,一直藏在阮昕仪的芥子袋里面的几个鬼将们也有些蠢蠢欲动的想要出来。
阮昕仪暂时还没有摸清楚这里面的情况,她并不想这几个鬼将出来直接暴露他们几人的行踪。
在几个鬼将探头探脑的时候,阮昕仪把他们几个按回了芥子袋里面。
并且,还警告他们不要冲动!要是坏了她的事情,那就请他们几个做好给做她一段时间陪练的思想准备。
这……
这个威胁不说多有效吧!但是对于阮昕仪手里的几个鬼将而言,还是有些作用的!
笑话!他们几个如今都是鬼物,鬼物最怕的莫不是至阳之物。而阮昕仪这家伙不管是本身的灵根属性还是她修习的各种功法,无一不是至阳至刚的。
这要是被她打一拳,估计他们可能修养个大几百年都不一定把这个小小的轻伤给养好。
所以,他们听到阮昕仪的警告都非常从心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安安稳稳的继续待在了阮昕仪的芥子袋里。
眼巴巴的看着外界的风景从他们的眼前经过。
单青州一直都是一个比较识时务的人。他本来想问阮昕仪为什么会随身携带鬼族之人,想问阮昕仪为什么不直接跟那些妖兽打一架后直接跑路,想问阮昕仪为什么要来鬼族?
但是,这些问题都在看到他们几人身上的鬼气以后直接就识相的闭上了自己的嘴巴。
祝临安从一开始与阮昕优见面的时候,他就知道以几位前辈看好阮昕仪的样子,她往后的修为一定不会跟一般的弟子在一个水平线上。
于是,他在看到阮昕仪的各种匪夷所思的动作后,完全没有什么大的想法。
他只知道他们几个可以活着出去就好了,其他的事情根本到不了他的考虑范围内。
就他目前的修为还是静静跟着的好,没看见那两个不周山的弟子都没有说话嘛!
于是,五个不是特别熟的人竟然在陌生的地方可以摒除心中的杂念,都盲目的跟着阮昕仪的脚步往前走。
几人起初路过了一大片漫无边际的树林,接着又越过了几座看起来灰扑扑的山峦,后来又越过了几个不大不小的湖泊,最后来到了一个看起来古朴又厚重的大门前。
这大门吧……远看鬼气森森幽深可怕,近看高大宏伟冰冷异常!
他们几个火灵根的修士,在这座大门前都感觉自己的身体无缘无故的打了好几个哆嗦。
就连空气当中都有种似有若无的毛骨悚然的感觉如影随形……
这里修为最低的单青州早已经顾不得什么赶紧一手拉着阮昕优的一只衣袖,一手拉住了看起来温和无害的华明洲的一只袖子。
就这,他还不停的往这俩人的中间凑。
阮昕仪现在没办法给他其他的帮助,只能把大家送的一些法宝挑挑拣拣一番,拿出几件丢给单青州和祝临安,让他们可以有个护体的法器。
几人在这里站了好一会儿以后,就往一边去了。
他们刚刚转了方向,躲在门里的几个鬼族修士就开始用自己破烂不堪的法器对准了他们的身后。
嗖!~
阮昕仪听到什么东西的破风声,她立马就用之前画的几张隐身符把另外的三人都给罩了起来。
顺便带着他们几人一起往那东西过来的方向翻滚了好几圈。
她们的身体刚刚停下翻滚,那根像是箭矢的东西就从他们的头顶上方滑了过去,直接插在了离她们五六米的正前方。
严预行和华明洲对视了两眼后,俩人都向着阮昕仪的身边靠了靠。
祝临安和单青州俩人看着叉在地面上还在向着四周摆动箭尾的箭矢,俩人的面色都变了两变。
妈呀!这也太刺激了吧!
他们只是在这里站了一会儿,里面的鬼族就开始无条件的攻击他们了?
连问一下都不用吗?
心里这样想着,阮昕仪他们还是一边悄悄的看着门内人那探头探脑的动作,一边转移着他们目前的位置。
等那些鬼族找不到他们开始窃窃私语的时候,阮昕仪他们几人已经转移到了一个相对来说比较隐蔽的地方了。
他们刚刚要商量一下此次临时决定来鬼族的计划,就听到一道贼响的呼噜声在他们的身边打的空旷震耳,打的旁若无人,打的闲适自在!
这是?
阮昕仪她们几人在这里仔细搜寻了一圈还是没找到。
等他们几人用传讯玉简在其他修士那里获得了一些消息以后,他们一往自己的身下看,就看到了一个正咧着大嘴冲他们笑的一脸无害的……头颅?
头颅!!!!!
“啊!~~~~~~~~~~”
单青州尖叫的嘴巴刚刚张开,就被阮昕仪和祝临安俩人合力给按住了。
看着阮昕仪那平静无波的眼睛,单青州被吓到的心脏没来由的抽了两下后又归于了安定。
阮昕仪拍了拍他的脑袋,又给了那个头颅一个狠狠的暴栗后,世界终于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