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体上来说,你的?我们的卡片,内容上只要把画面的层次和美感再提升一下就不成问题,现在的问题是卡片怎么运输,你总不能每次都这么突然出现然后给我塞几张吧?”
摩尔冈斯拿起桌上的纸开始写,窃听电话虫虽然在收到惊吓的时候不会工作,但为了安全起见,他还是选择用原始的办法传递情报。
“不用这么谨小慎微,窃听电话虫被我的念包裹了,它无法往外传递情报,你想说什么就大大方方地说吧,说完,我还得将礼物接着给你送”
海森堡手上又掏出另一个电话虫,这是他当初在维多克王国的仓库中搜刮出来的电话虫。
当时就是纯粹猎奇似地顺手捎带上的,可后来上了空岛之后,一直就没有可以用的空间,算是一直在荒废了。
然而现在它有幸可以参与可能会影响世界的大事件了,也不枉费它这么多时间的等待。
“啊?还有惊喜呀,我以为这就结束了呢”
摩尔冈斯收不住自然咧开的嘴角,好事成双已经让他倍感满意了,这第三件算是喜出望外了。
“给对面的五老星放一点狠话吧”
海森堡将手上挂着黄色猫毛的电话虫扔给摩尔冈斯。
“好,啊?你说谁?”
摩尔冈斯下意识地应答,但脱口而出后又反应了过来。
“随便说点什么吧,我的社长,东果陀共和国的命运在你的手中”
海森堡恶趣味地放手不管,让摩尔冈斯有些翅膀和鸟爪无措。
…
曾经怀揣对于未来美好幻想告别海森堡呢大胡子船长正匍匐在圣地玛丽乔亚的某处牢房内,嘴上挂着铁制的马嚼子,眼神中没有任何的光亮,机械地发出咈咈的马出气的声音。
他在回家返航的路上碰到了大暴风,睁开眼睛就被捕奴船的船舱内,接着来到了香波地的拍卖会。
一名无聊的天龙人看他的模样挺好玩就把他买了下来送给不想走路的儿子当坐骑。
这件牢房内一共有十二人都是坐骑,每人每天出一个小时的勤,剩下的时间就是在这暗不见光的牢房内吃着干巴巴的草料,闻着剩下人的排泄物。
大胡子船长突然直起了身子站了起来,身边的坐骑们纷纷发出啾啾啾的声音,声音凄切而尖细。
身为坐骑是不允许站起来的,站起来会伤着小主人,所以这个动作在这里是绝对的禁忌。
因此,那名年长的天龙人规定了所有在马房的奴隶无论是什么情况都不能站起来,要是有人站起来了,直接打死。
每一个人发现违规必须互相揭发,有犯错而不揭发者连坐全牢。
已经被奴隶主调教的失去了本心的奴隶们将这奉为圭臬,忘记了要是互相之间不揭发,那些高贵的天龙人是绝对不会巡查他们的恶臭牢房,那些看管的护卫也只会将他们的饭菜扔在门口。
大胡子的身形开始变化,从身体内出现一道白气。
一化二,二化四,四化八…
白气弥漫下大胡子船长完成了变形,变成了贾森哥的模样。
海森堡在分别之前为了不时之备留下了精神烙印在大胡子的身上,力量很是淡薄,不过足够成为一个传送点。
因而贾森哥在地球跟马化云胡乱地掰扯掰扯完后就按照计划传了过来。
“马房怎么叫起来了?莫不是有人站起来了?我赌是2号马,四千贝利”
“那群贱骨头怎么敢站起来的,我猜是进什么东西了,你忘了上次马房进了一个老鼠,那几个傻子还真像马一样叫起来了,可那样他们都不站起来”
“你还敢说,那次不是你放进去的那些老鼠吗?为的就是看一看他们的笑话,我赌三号马,那个家伙上次意识模糊到吃饭的时候把自己的秽物都吞了,要是有倒霉蛋出事儿,绝对是他,我赌三千贝利”
马房外的护卫有一搭没一搭地笑着聊着天,这里离天龙人的住处很远,要不是这里有专门为小天龙人准备的马房,他们几个稍微倒霉的倒霉蛋不会被发配到这远方来。
生活的日常就是起床,站岗,换班,吃饭,牵马…其中最大的乐趣就是打赌关于“人马”的一些琐事,权当是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
“速速解决,要是动作慢了,赶不上去公园晒一下夕阳余晖了”
贾森哥活动了几下四肢,看了眼掉在地上的马嚼子和身边带着马嚼子,脖子上烙着天龙人马蹄印且一直在嘶叫的众人。
“没救了,这个世界还是让那些玩家来拯救吧”
贾森哥身形一闪,将马房上房的瓦撞破,朝着世界政府的位置飞去。
马房中的人都是跟大胡子船长一样的可怜人,可即便他出手将他们救了下来,也只是斩开了他们身上的有形锁链,深埋在心底的无形锁链绝对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改变的。
伊赞巴隆·v·纳斯寿郎圣从道场中走出就看到了在空中疾驰的身影。
“什么人?竟然敢在圣地如此猖狂”
纳斯寿郎圣挥出一刀斩击,今天训练偶有心的,刚好可以磨一磨剑。
“伊赞巴隆·v·纳斯寿郎圣,你好,我叫贾森哥,我的社长让我给你们五老星打个招呼,小本生意开张,希望你们不要不识趣地找我们的麻烦”
斩击穿过贾森哥的身体打在身后的建筑上,发出的巨大响声吸引了圣地其余人的注意力。
五老星哥其余的四人和圣地的护卫纷纷往这边靠拢。
“法天象地缩小版”
贾森哥双手张开,身形极剧变大,双掌合一时已经完成了变化。
“各位,相信你们的狗腿子们已经给你们讲了我的故事,参天的高度对我而言不成难事,所以在我没有改变主意之前停止你们一切无聊的攻击和想法”
身穿深绿色西装的秃顶五老星托普曼·沃丘利圣手掌朝上,示意在场所有人停止一切行动。
“你想说什么?”
既然来者的言语中有留有缓冲的余地,何妨不听一听诉求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