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常威。常辞之那个老不要脸的,不仅惦记花寡妇,还惦记着常蕤!”
“什么?那可是他堂侄女啊,那不成乱伦了。”谢兰花都被这答案惊呆了。
“他就一个无赖,如果他是个人,怎么会惦记上堂弟媳妇和堂侄女呢?然后,嗤~上周日他就被人废了。”
“常威干的?”
许伍德倒了一杯水给许大茂,接着说道:“很大的可能就是常威,常辞之和他朋友手脚都被打断,常辞之十根手指全部被断裂,嘴巴里塞火炭,把舌头都烫烂了,口不能言,手不能写,即使常辞之知道是谁干的他也控告不了。何况,我打听了,常辞之到liao也没看清人家的脸,他那朋友喝高了,影影绰绰说看到一个人影,好像挺高。”
许大茂一激动水都洒出来一片,“常威比我还高一点,真是他?”
“最关键的是,常辞之和他朋友也被扒光绑一起,像不像李勇和我被陷害那次?手法几乎一样。”
“常威,我要整死他,他竟敢如此害我和爸。”
听着许大茂的发誓,许伍德心下也是叹息,没想到常威手段如此刚烈,他造谣人家就给他弄的身败名裂,还把李勇给逼走。他找了常辞之,常威就把常辞之彻底弄废,这仇越结越大,双方只能有一方倒下,才能彻底了解恩怨。
“今晚大茂被人专门堵着打了一顿,这跟常威说不定也有关系。”
“那易中海呢?”谢兰花觉得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也坏着呢。
“常威联合易中海一起搞我?”
许大茂有点怀疑人生了,怎么那么多人跟他们许家有仇?最近这几个月噩耗不断,连跟娄半城女儿处对象的事都没人张罗了。
谢兰花补充道:“我听说聋老太太想给傻柱子说媳妇,就是常家的丫头,结果被常威当场骂跑了,易中海事后还打听过常蕤,估计也想给傻柱保媒,前阶段就传出来聋老太太假冒军烈属的事情。当家的,这两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联系?”
“这都是常威干的?”许大茂不信,那个十七岁的小屁孩能这么厉害。
柴火堆旁抽烟的常威表示,日常操作,不用激动,今晚还有更大的惊喜,许伍德你都猜到是我,那今晚咱们两家就做一个了结吧。
“难保易中海没有别的算计,说不定他想讨好常威,拿大茂当投名状,或者故意破坏常威的计划,方便他跟常威摊牌。老易这个人能忍,当初何大清就被他跟聋老太太算计走了,后面又挑拨傻柱跟大茂打架。”
“他挑拨的?为啥啊?”许大茂觉得自己前二十年人生白活了一样,那么多算计他愣是一个没看出来。
“为啥?”许伍德拿过许大茂手里的水缸,又拿药酒给他揉搓瘀伤,许大茂哎哟哎哟叫着。
“你想不通,你这顿打白挨。”
“你就告诉儿子呗,他才二十一岁,很多事想不明白那不正常嘛。”谢兰花心疼儿子,劝着家里掌柜的。
“大茂啊,咱们院如果我和你妈在你十六岁就离开院子,就你一人儿生活,你要怎么做?”
“怎么做?该怎么做怎么做呗。”
“易中海,刘海中,阎埠贵和聋老太太暂不说,他们手段厉害,就院子里其他邻居你能保证家里东西你一人儿能看住,我看你连家里房子都不一定能保住喽。”
许大茂这人有几分心计,不然起风时候怎么能够混起来,只是碍于格局眼光不到位,只顾着动心眼和算计,头脑并不傻,四合院影视剧里的一血达人,并非浪得虚名。
“所以,爸你的意思,傻柱是故意耍狠,到处打架弄个浑不吝的名号,别人就会怕他。院外面他打别人,院里拿我当靶子,真够孙子的。”
“你再往深想一层,易中海救济过傻柱什么?这些年不超过十次吧,每次一两个窝头,过年过节喊他一起吃饭,做饭买菜的还是傻柱,他买那点肉傻柱跟雨水能吃几口?最后剩的是不是都被贾家拿回去了?”
“易中海就是给傻柱出主意,耍浑才能在院里站住脚,装模作样再给几个窝头,打着团圆的旗号过节让傻柱做饭,他就能收获一个好名声,他的算计可比阎埠贵高多了。”
“爸,那他图什么?”
“图什么?你看戏文里的一方诸侯都有什么依仗,皇家赐封的靠山,师出有名的大义,精兵强将的武力,对比就是院里被抬起来的老祖宗聋老太太,宣传尊老敬老,主持院里事务调解矛盾的一大爷身份,再加上有童子功敢下死手的傻柱,三个条件他都有了。”
“还有啊,大茂,易中海的这些打算,都是落在他养老问题上,贾东旭就是他的希望,如师如父,亲自带出师的徒弟,如果以后贾家不行了,还有傻柱子呢。”
许大茂眉毛皱在一起又松开,上下跳动,“易中海为了养老,布这么大一局,他有这么厉害?”
“他没有儿子,家里一大妈忙前忙后伺候着,他就带好贾东旭一个徒弟,他那么多时间不琢磨人干啥?尤其他这人最喜欢背后阴人,以后你可要对他严防死守。”
“爸,常威这事儿怎么办?”
“听说肉联厂采购部齐主任病退了,我猜这里也有常威的手笔,一个主任跟常威结仇,背后说不定有大人物想动常威,能指挥一个科室的主任,能量不能小喽。咱们耐心等着,常威再能打也斗不过上面的人。”
许大茂年轻,还是想直接报复,目前确实没有好办法,打是打不过,骂也骂不过,只能忍下这口气,同意道:“行吧,我许大茂就等着常威倒霉那天。”
晚上十点左右,许大茂全身疼劲减轻,酒劲上来后昏昏沉沉睡去,许伍德两口子也躺下休息。
等到十点半,把地上烟头都收到空间里,用空间取了门栓,戴上手套捏晕了许大茂,把葬花老道留的药给许大茂喂了。给许大茂喂的药量不少,许大茂就算清醒了也有后遗症,大脑和小脑都会有损伤。
他拿几只小兔子做实验,那些药瓶只有几瓶是外伤药,其他都是让人昏迷发狂之类的,有一只小兔子发狂后一口把常威的布鞋咬穿了,给许大茂喂食的是深度昏迷的药,兔子吃了躺了一天,醒过来后走路东倒西歪,不停流口水。
进了许伍德的房间,捏晕了许伍德两口子,给他们喂了让人癫狂的药物,翻出抽屉里的六根蜡烛,按位置摆好点亮,再把一根烟掰断后猛吸了几口,两口子手指各夹着小半根,保证提前烫醒,顺手把他们的房门在外面插上门栓。
回到许大茂屋子,用板凳砸断他的腰椎,心疼地把珍藏的老母神像挂墙上,在屋子里院子里撒了几张黄符。
出了院子,检查了有没有痕迹,耳朵时刻听着屋里的动静。几分钟后,许伍德两口发出野兽般的嘶吼,随后扭打在一起,满屋撕咬打滚,撞翻蜡烛,把周围易燃物品点燃。
常威找了找易中海的声音,大声喊道:“老母降世啦!许伍德谢兰花,背叛老母神教,不尊老母神旨,老母特命本神使降天火烧死尔等叛逆,老母神迹,降临世间,众生皆苦,老母慈悲。”
连喊三次:众生皆苦,老母慈悲。
许伍德房间里火开始蔓延,两个人仿佛两头陌路的野兽,身上起火了还在疯狂撕打,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肉。
周围邻居被常威这几嗓子都喊了起来,看到许家着火,大喊着救火,常威利用空间躲躲藏藏,走到一条街外,看着许家冲天的大火。
回家,火德真君常威,法力无边。
十二点躺在床上,复盘了下今天的临时行动,虽然许家地点变更,但也促使他对许伍德夫妇下了死手。
这夫妻二人必须死,已经认定常威就是迫害他们的凶手,如果放过他们,以后下毒雇凶的事都会干出来,把危险消灭在萌芽状态。
许大茂断了腰椎后会彻底瘫痪坐轮椅,而且长期伴有嗜睡和健忘,已经够不成威胁了,也是留下他做个引子,是否会有世界奖励。
许大茂娶不成娄晓娥,娄晓娥嫁不进95号院子,傻柱也不会跟她生儿子,这算是把四合院世界做了改变,是好是坏,拭目以待。
周日,带着花姨和常蕤出门买车买表买缝纫机,阎埠贵正在往衣服上别白花。
看到常威一家三口出口,“一家三口出门啊?”
花姨点头客气回了一句,阎埠贵看着常威手上的手表,心里有点失衡,脑子一抽来了一句,“许大茂父母双双离世,院里在帮着大茂操持后事,常威你不来祭拜一下?”
花姨凤目一瞪,常威走到她身前,“阎老师,要是你家谁离世了,看在你看大门辛苦的份上,我抽空去你家吊丧。谁家死人要劳你大驾喊别人去祭拜,许大茂爹妈也是你父母?你跟许大茂兄弟两个岁数差挺大啊。”
“我就是想着是邻里邻居,人家办白事,大伙儿去慰问下,没别的意思,常威你太敏感,怎么说话这么难听。”阎埠贵脱口而出那一句就后悔了,祭奠祭拜两个词想含糊过去,被人家听出来了。
谁家会把邻居当先人祭拜?这就是纯属找骂了,他怎么老糊涂了招惹这个灾星。
“没办法,我是敏感肌,南锣鼓巷一百来户人家,你挨家通知去祭拜许家先人吗?我常家谁跟许大茂父母打过交道?你要说邻里邻居,买个花圈钱我可以出,但是你让我祭拜,请问我以什么身份祭拜?你先打个样当许家孝子贤孙磕头,我学学。以后交道口街道但凡谁家有白事,你阎老师不去祭拜我可不依你,那可都是你的列祖列宗。”
“交道口街道别人家白事跟我有什么关系?老礼儿邻居家有白事要去帮帮忙。”
“那大家还都一个街道的,你还当老师呢,团结友爱不懂吗?都是旧中国受到过压迫的工人阶级和老百姓,你把大家联合起来,一起祭拜,祖宗们都乱套了诶,别管是不是阎老师你爹和你爷爷,死了的人都需要阎老师来祭拜。
你要讲老礼儿,建议你家搬去丰台乱坟场,那儿天天都有祭拜的,你啊,跟着人家子孙磕一个头功德加一,磕个十几年,将来你功德无限,比肩佛陀,得受香火祭拜,到时候我给你上柱香。”
“阎老师要是不幸去世,我负责把你教过的所有学生都喊过来,让他们一起给你磕头,师恩难还,南锣鼓巷都不一定能跪下喽,去地坛那边,那边地儿大,你看成吗?”
阎埠贵闹个没脸走了,以为玩文字能占个便宜,自己成孙子了,还被人咒死了。三大妈拿着一盆水出来,做了几次心理斗争,最终没敢泼水,她也怕常威发飙。
对着阎埠贵骂了一句:“许家办个白事,不够你忙的?喊闲人干嘛。”
闲人就闲人吧,你要骂我王八蛋,我心里同意,拳头也要揍你,平白给我加个祖宗,不够恶心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