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刚扯开麻袋,老幺就睁着眼睛看着对方。
其中熟悉的男人反而一笑:“正好醒了,这样可比晕的好玩。”
说着就想来摸老幺的脸。
老幺直接拿出自己战无不胜的逼斗掌,抡起胳膊就是一个大逼斗,男人的牙直接被打掉。
其他两个见不对劲,拎起拳头就朝老幺砸来。
老幺直接跳起来就是一人几十个大逼斗,最后将三人的上牙全部扇掉,打得服服帖帖,排排跪着求饶。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们吧。”
“是我们有眼无珠,不知您这么厉害。”
“我们也是第一次起色心,给我们一次改正的机会吧。”
老幺见着三人还在不说实话,老幺只能勉为其难抓三人的头发又给每人十个大逼斗,把三人打得嘴歪眼斜,同时剩下的下牙又只有一半。
“现在可以说实话了吗?“
“偶阔以!”
“偶也是。”
“寄咕演你啊。”{是顾宴礼啊}
被抢了先机的两人:显着你了,就你嘴快是吧。
老幺早就知道是是男主,不过就是手痒,想打人罢了,最后老幺将三人敲晕,丢在床上。
然后一个瞬移到顾宴礼的房间,刚从浴室出来的男主还未看到眼前人,就被老幺敲晕抗走。
“真乖,还知道提前洗澡,老六,今天带你参观雄性交流大会。”
老六猥琐的笑着:我还小,这不好吧。
老幺:那你跃跃欲试的干嘛
一分钟不到,老幺扛着男主回到酒店,给每人喂一个小药丸,再每人一个大逼斗将人扇醒。
然后瞬间进入系统空间。
醒来的男主看着陌生的房间莫名其妙,再看着这三个人,其中有一个不就是认识的吗?
正当男主准备质问几人时,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开始燥热,然后控制不住自己想向三人扑过去。
男主看着三人面露凶光的慢慢向自己靠近,只能绝望无力的威胁对方不要过来。
可惜对方的理智已经全部消失,而且自己的意识也逐渐迷茫。
最后四人还是进行了深入的交流。
系统空间的一人一统,无语地看着眼前的一堆马赛克。
老幺:啧,这很难评。
“你为什么不提前讲,老六。”
“我咋知道,我没干过这么猥琐的事儿。”
老六双手一摊:“哎,简直浪费我的心情。”
一人一统只能在几人的哼哼哈哈声中等着结束。
终于,在几人的大战七百回合后,终于结束晕了过去。
老幺一闪来到几人面前一愣:“老六,老子都出来,咋眼睛里还自带马赛克。”
“这个这个,应该是主系统有规定,宿主和统都不能偷看带有颜色的,你就理解成未成统保护法吧。”
老幺无语,行吧这样也可以嘎了几人,正好不用辣眼睛。
说着老幺便挑出一个最垃圾的小匕首,直接朝几人的胯下一刀,然后将剁下来的玩意直接化成灰,不让对方有任何恢复的可能性。
到男主的时候,老幺的刀还没碰到,顿时电闪雷鸣。
“宿主,刀下留蛋,天道在警告我们了,你让它的儿子少了鸟,我们就会被劈。”
“怕个球,它劈不死爷。”
“但是它会把我们驱逐出去啊,到时候它给我们做记号,再通知其他天道不让我们进去。”
老幺赤牙咧嘴的沉思一下:“算了算了,到时候那些瓜娃子天道知道是我,肯定又得拉黑你。”
“嘿嘿嘿,既然不能剁上面的鸟,那我割他下面的蛋,悄悄的给他做一个阳痿绝育手术,然后去惊艳一下女,哈哈哈哈哈哈我真他妈是天才。”
说干就干,老幺拿着小刀就开炫,做完又施法恢复男主的伤口。
做完这一切,老幺将手里的刀直接灰飞烟灭,用清洁术洗了几遍手后,一个瞬移往家去。
结果移动到半路就不能移了,不管老幺怎么施法。
“靠,狗天道,你给也等着,等我任务完成,我不砍你几刀,老子跟你姓。”
“宿主它玩不起,搞报复,真是让统看不起。”老六一手叉腰,一手指着老天怒骂。
老幺最后朝着老天比了一个国际友好手势,然后认命的走了回去。
一个小时后,老幺终于到家了。
“老六,这段时间不要不要让男主那个绝育狗找到我的信息,让我好好的考试和填志愿。”
“好的宿主,包在我身上。”
老幺到家后洗漱完,直接倒头就睡。
第二天,老六准时叫醒睡梦中的老幺,又将所有的证件与文具仔细地检查一遍。
“宿主,一切准备就绪。”
老幺依旧像平时一样不慌不忙地洗漱穿衣吃饭,随后便拿起证件与文具向考场走去。
“宿主,别紧张啊,我陪着你,他们有家长接,你有我接。”老六拍着胸脯保证。
老幺欣慰一笑:“知道了,老六,行了,我进考场了。”
酒店
刚醒来的男主映入眼帘的是周围一片狼藉,昨晚的记忆瞬间回笼。回忆起自己不知被何人绑来,还与几个男人有亲密接触,顿时一阵恶心涌上心头,直接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过去许久,男主才从这种恶心厌恶的情绪中回归了理智。
随手找了两件衣服裤子套在身上,才将地上昏睡的三人泼醒。
被惊醒的三人睁眼便感受到自己胯下撕心般的疼痛,伸手一摸,便被血糊了一手,而自己下面却空荡荡的,三人惨叫的声音一阵接一阵。
此时犹如淬了毒的的声音在三人耳边响起:“醒了,来吧说清楚,不然今天就把你们的命留在这里。”
三人瞬间感觉自己犹如被一头凶兽盯上,随时会被咬下头颅。
回想起昨天的记忆,三人以为是面前这人将他们剁了,也顾不上身体的疼痛,迅速跪在顾宴礼面前不停的磕头。
“大少爷,不是我,我们真的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们也是被下药了不知道怎么回事,给我们是个胆子都不敢冒犯您啊。”
三人清楚地记得昨天晚上是他们出卖了顾宴礼,然后顾宴礼才被带到这位儿来发生这些事情的。
一旦对方知道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他们,那么自己绝对比死还痛苦,所以三人只能死咬不知道不清楚。
顾宴礼眼底的戾气和杀意在疯狂的翻涌,狠厉的声音再次响起:“哦?你们不知道,昨天你们不是让你们去教训个人吗?”
忍受着痛楚的三人颤抖着身体:“我们,我们还未来得及去,想等到半夜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人掳过来,这样我们既能教训她,也能保证第二天她不能如愿的参加高考。
但是我们还未出门,我们就晕倒了,醒来就被人下药了。”
男主盯着三人,神色森寒阴戾,目光冰冷,犹如在看将死之人:“你们的意思是还未找到人你们就晕倒了,脸上还受了伤。”
三人低着头,冷汗直流,颤颤巍巍地说道:“是的,我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刚才醒来才恢复意识。”
男主深邃的眼底浮现暴戾的神情,胸腔怒火无处发泄,不知想到什么,逐渐平静下来:“今天的事情谁说出半个字,我送你们全家相聚,知道吗?”
随后便找一顶帽子压着离去。
看着男主离去,三人如释重负:“他这次放过我,指不定后面就会叫人收拾我们。”
“是的,他一向睚眦必报,我们的赶紧离开此地。”
“走!”
三人拖着伤残的身体马不停蹄地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