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喜欢远徽弟弟,虽然他平时说话挺欠揍的但也没真欺负我,还陪我玩,只不过太凶了,没有角哥哥你温柔”
半响没得到回复的宫时桉疑惑的看向一旁面色莫名有些不悦的宫尚角“角哥哥,你怎么了?”
“雷声太吵了,睡吧”宫尚角打断了话题说着,但男子却没有觉得有异常毕竟也很晚了。
宫时桉打了个哈切有些模糊的说着“角哥哥晚安”
“嗯,晚安”
男子并没有多长时间就睡着了,许是旁边是自己信任的人睡的格外熟,哪怕外面的雷声和雨声格外大,但却没有任何害怕的情绪,反而睡的格外香甜,甚至十分不老实的翻身将手搭在一旁的宫尚角身上。
本来就因为心情不好没有睡着的男人察觉到身上的力道微微一愣,低头看去宫时桉的手正误打误撞的把手搭在了他的胸膛处。
男人抿了抿唇不知道存了什么心思并没有扒开,甚至还把宫时桉的手放进被子里,生怕他冷到。
可宫时桉的睡姿一向都不怎么好,就在宫尚角准备睡觉的时候,一道温凉又十分软的触感竟然窝在他的怀里。
宫尚角浑身一僵低头看去,宫时桉正窝在他颈窝处,整个人都枕在他的手臂上,十分乖巧且安静的睡着,柔顺的发丝不懂事的乱了一些,甚至还半遮着男子的侧脸。
换句话说宫时桉甚至进了他的被子,只不过腿还在自己被子里,主打一个两掺。
宫尚角平复了一下心跳后便动作轻柔又不失霸道的把人搂在怀里,甚至连腿都到了他的被子里。
男子依赖的窝在男人怀里蹭了蹭,甚至因为暖和的原因无意识的哼唧着。
都只穿着里衣的二人能清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只不过一个睡的迷迷糊糊一个且清醒的吓人,男人怀里的宫时桉因为睡姿不舒服蹙了蹙眉头乱动着。
宫尚角硬生生的被拱出几丝火气,但却丝毫没有要推开宫时桉的意思,哪怕他现在也察觉到二人之间的距离和气氛似乎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存在。
最后宫时桉终于找到舒服的睡姿,一只手搭在男人的胸膛处,微张的唇瓣无意识的透着里衣啃了啃硬中又带着软的肌肉,看起来像极了因为没断奶并且没安全感的小奶猫,一只腿搭在男人身上但却没有丝毫重量。
至少对宫尚角而言就跟没有重量的棉花一般,单手搂着对方的腰,闻着令人安心的香气缓缓闭上眼睛,可这一夜也仅仅只是闭上眼睛了。
因为宫时桉的乱动,他几乎一夜未眠。
随着雷雨声停歇,明明到了以往起床的时间可男人却第一次想着要在多躺一会,看着依赖他的样子宫尚角心情好了不少,只不过粘人的姿势却让他有些控制不住心跳和火气,总有种甜蜜的烦恼。
随着宫时桉一个翻身不再粘着宫尚角后男人才松了口气,把被子给男子盖好后便去洗冷水澡了。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火气旺盛,或许是一夜没睡的原因吗?
宫时桉按照以往的时间才睁开眼睛,睡的格外舒服的男子还伸了个懒腰,看着没有人的房间迷茫的眨了眨眼,他好像记得自己来到宫尚角的房间,并且还做梦梦到自己抱了一个大鸡腿。
死死抱着还格外馋的咬着,可压根没有饱腹感,哪怕睁开眼的时候也没有吃完。
宫尚角也是死活都不敢相信自己被那么对待,那么让他心跳加速的原因竟然是宫时桉把他当成了大鸡腿,如果知道他能冷脸三天...
对待宫时桉除外。
宫时桉光着脚走出去,刚想去自己房间换衣服,却没想到和过来的宫远徽面面相觑,少年微微张大嘴巴不可置信的看着男子“你...你..”
男子尴尬的抽了抽嘴角,赶紧溜回自己房间,宫远徽也反应过来有些怀疑人生“他怎么从我哥房间里出出来了....”
宫时桉换好衣服出来时宫远徽正缠着宫尚角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男子站立一会有些疑惑的开口询问着“不吃饭吗”
“吃吃吃你就知道吃,懒着理你”
宫尚角无奈的看着宫远徽随后起身对宫时桉柔声说着“早准备好了,让人熬了点菜粥”
“奥奥”一听见吃饭宫时桉就兴奋且激灵了,宫远徽看没人搭理他轻哼一声但也没说是什么,在他眼里宫时桉早就成了他的朋友,虽然他不算喜欢这个朋友。
但是自己能欺负,可以说,但别人不行。
如果宫时桉知道自己被针对并且不是被阴阳怪气就是被讽刺竟然是因为宫远徽把他当朋友,他一定会怀疑人生,谁家好人对朋友这样啊。
但是二人也纯粹不对付,宫远徽看不惯宫时桉装委屈的样,宫时桉嫌宫远徽烦。
吃完早饭各自躺在躺椅上的二人,视线触及到对方后就默契且嫌弃的冷哼一声,甚至宫时桉还十分不友善的翻了个白眼。
注意到这一幕的宫远徽赶紧告状“哥!你看他”
宫尚角听见声音无奈的看着这俩,随后无奈的叹息一声“安安”
“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干,我困了”宫时桉直接拒绝一切批评,哪怕宫尚角不会批评他。
男人看着宫时桉这副傲娇的小模样勾了勾唇角,这样的他可比委屈求全的样子可爱很多,他养出来的小奶猫也会亮爪子了。
而宫远徽看着宫时桉这副样子直接回了他一个白眼,不就是翻白眼吗谁怕谁啊,他也会!
宫时桉就很淡定了,显然习惯了这个小屁孩的性格,在男子眼里宫远徽和心智没有成熟的小孩没有什么区别。
哪怕宫远徽比他高比他壮,但不重要,精神胜利法他懂得。
三人的相处说融洽也算融洽,宫尚角宠着两个小孩而两个小孩互相看不顺眼,但宫远徽也顶多是嘴毒一些,但却对宫时桉也好很多,毕竟天天把养身体的丹药当糖豆塞给他。
宫时桉的身子依旧还是一副病弱的样子,但却不怎么咳,受的伤也好了甚至连疤都没有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