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凤追到谷口突然停了下来,埋伏在暗处的袁绍等人愣住了,难道对方察觉出附近有埋伏了?
颜良说道:“主公,末将亲自下去引诱。”
袁绍点头:“颜良将军小心!”
颜良提枪上马,引一路兵马从山坡上俯冲杀向潘凤。
潘凤冷哼,抵挡住颜良刺来的长枪。
“没想到你倒是警惕,埋伏竟让你识破了!”
潘凤震飞颜良的长枪。
“所以你就恼羞成怒了?”
颜良转身就跑,潘凤嘴角上扬,冷笑追了上去。
颜良见潘凤追上来,心中一喜,引诱成功,现在只需要将潘凤引入埋伏地点便可。
就在快要引潘凤到埋伏地点时,潘凤转身回去了。
这让颜良有些傻眼了,马上就要到埋伏地点了,近在咫尺,这家伙怎么回去了?
袁绍脸色难看。
文丑拱手:“末将再去!”
文丑提枪上马,也带了一路兵马从山坡上杀了出来。
颜良见文丑也杀了下来,心里顿时有了底气,指挥麾下兵马转头又杀了回来,
潘凤嘴角微微上扬:“等的就是你们二人!”
潘凤的笑容让文丑、颜良顿时毛骨悚然,连忙拉住马缰掉头就跑。
只见潘凤举起长弓,搭上两根箭矢,手臂上青筋暴起,将弓弦拉至满月。
嗖!!!
两根箭矢破空飞出,分别你射向文丑、颜良。
两人反应极快,躲过两支箭矢。
然而让他们没想到的是,两支箭矢后又射来两根箭矢,这次的箭矢比之前更加凶猛。
二人来不及躲闪,被两只箭矢洞穿胸口,倒在地上没了气息。
袁绍的两员无双上将就这么被潘凤射死。
袁绍双眼瞬间就红了,颜良、文丑乃是他麾下最得力的武将,就这么死了,血压一下就上来了。
然而袁绍的血压还没退去,更上血压的来了,只听下面潘凤扛着霸王斧笑道:“多谢本初兄将颜良、文丑送来。”
原来他知道此地有埋伏,颜良、文丑是他故意引下去的,就是为了击杀颜良、文丑。
噗!!!
算计别人,反被别人算计了,还算了两员大将。
袁绍颤抖着身体,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潘凤!!!”
“全军所有听令,给我杀下去!!!”
逢纪连忙说道:“主公莫要动怒,千万不要中了对方的计谋,或许对方根本不知道我们的计谋,而是在诈我们。”
袁绍的怒气这才缓缓压下:“你说的有些道理,潘凤这家伙狡猾的很。”
潘凤见山坡上没有动静,不由的笑道。
“袁绍,我若是你,在暴露后,就绝对不会再待在原地,可能会被反包围!”
袁绍脸色一变,突然有人包。
“主公,出大事了,山下密密麻麻的敌军摸上来了。”
袁绍怒吼道:“敌军分明还是下面,怎么会密密麻麻的摸上来!”
斥侯官解释道。
“不是这一侧,而是我们后方一侧。”
“据我们观察,至少有两三万人。”
袁绍再次怒吼:“一派胡言,潘凤来了分明就只有五千人,哪又多出两三万人?”
高览一脸焦急的跑来:“主公,对方的人摸上来了,请撤离!”
随后高干、袁谭、袁熙二人也都焦急跑来:“我军快要顶不住了,快撤!”
袁绍愤怒扫过几人:“他们只有两三万人,我们还是高打低,为何溃败的这么快?”
高干无奈道。
“对方乃是有备而来,每个人身上都裹着一层绿色的树叶,他们隐藏在草丛中,我们的人根本分辨不清敌人所在。”
“我们的人真正发现对方时,对方已经几万人已经攻了上来,我们的人被打开了个措手不及,瞬间溃败!”
噗!!!
袁绍仰天再吐一口鲜血,若是几百人还能理解,两万人身上都裹着绿色树叶,位置还找的这么精确,若不是事先提前知道了,袁绍一百个不信。
自己的计谋恐怕从头到尾都被潘凤掌握的一清二楚,自己还在算计别人,简直可笑。
袁绍受不了这种打击,双眼一翻白晕了过去。
袁谭、袁熙二人连忙架起袁绍撤离。
高柔浑身是血对高干道:“我来断后,你们走!”
高干向高柔拱了拱手:“弟保重!”
高览冲锋在前,不顾身上伤势,奋力杀出一条血路。
袁谭、袁熙、高干等人带着昏迷的袁绍借着高览的血路逃出生天,不顾一切的向壶关上党奔袭而去。
壶关上党乃是一天堑关,只有一条狭长通道,周围全是高耸入云的山体,想要从这里过,只能通过壶关。
只要重兵把守壶关,就无人能过的了这里。
一到壶关,袁谭、袁熙、高干几人紧绷的神经放了下来。
潘凤听说袁谭、袁熙、高干等人逃到了壶关,也没有继续再追,返回冀州去了。
潘凤五千战袁绍五万的事情很快传遍天下诸侯,天下诸侯无不震动。
有的震惊潘凤打了一场震古烁今的以少胜多的战役,更多的则是骂袁绍乃是蠢猪也。
尤其是曹操在得知潘凤只用了五千兵马就打的袁绍丢盔卸甲,狼狈不堪的逃回并州后,非常不理解袁绍是怎么输的。
“就算是五万头猪,潘凤也得派人抓很长时间,五万兵马他是怎么输的!”
荀彧捋着胡须笑道:“主公,袁绍有个致命的缺点,注定此人成不了大事!”
曹操好奇问道:“文若详细说来。”
荀彧淡淡道:“此人好大喜功,得意忘形,此缺点注定袁绍格局不大,能力有限!”
曹操开怀大笑:“文若分析的一点不错,我从小与袁本初长大,得意忘形就是他的本性。”
郭嘉说道。
“主公,并州被潘凤吞下是迟早的事情,在下猜测潘凤下一个目标就是青州了。”
“掌握北方四州,潘凤顷刻间便会成为一个庞然大物,无可匹敌,我们若是想要与之抗衡,必须掌握中原、东枢、西退之地!”
曹操皱眉询问。
“这中原之地我倒是理解,乃兖州、豫州。”
“东枢、西退之地乃是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