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爷,到督公府了,我回屋里乖,成吗?”
斐忌明知道云卿尘的哄自己,心里头还是莫名愉快了不少。
“记着你答应本座的事。”斐忌抱着他,眸色幽幽,嗓音都哑了,“今夜你怕是睡不成了,一会儿记着多吃些东西。”
云卿尘这会儿倒是庆幸斐忌是个太监。
斐忌抱着云卿尘进了大门,跟踪他们的几道黑影就离去了。
云卿尘有幸第一次进了督公府的大门,好奇的打量。
斐忌却等不及,用了轻功,几息就带着他直入寝宫后面。
云卿尘还没回神,斐忌就震碎了他的衣衫,把他扔到了浴池里。
“……”
等他有机会了,定要斐忌也尝尝被扔的滋味!
浴池很深,云卿尘呛了几口水才浮出水面。
他越是狼狈,斐忌就越是兴奋。
“本座去解决些找麻烦,你处理好自己,在床上等本座。”
斐忌舔着唇角,威胁道:“还有,什么都不准穿。”
“知道了。”
云卿尘还得庆幸一下,他不是女人。
他若是,依着斐忌的占有欲,他恐怕得天天被拴在床上。
云卿尘每回乖乖的回应,斐忌都觉得舒坦。
初一见着斐忌,委屈巴巴的不行,“爷,您怎么这会才回来?你从来没扔下我这么久过~”
“好好说话。”
“……”
初一搅搅手指,清了清嗓子,试探性的问:“小公子回来时哭了一路,这会儿还难受呢,您要不要去看看他?”
“忙。”
斐忌不疾不徐去了书房,翻开了几本春宫图。
初一郁闷,“爷……您比春宫图会多了,没必要看吧?”
“再拿些。”
初一乖乖拿过来。
斐忌翻的很快。
“找什么?”
“找怎么弄才不会受伤。”
“!”初一瞪大了眼,“爷!您是我爷吗?”
“滚。”
“是我爷。”
初一简直要哭了,“爷,这……这大可不必的爷。”
【爷!不要啊!不行啊!求求不可以啊!你去弄云花瓶啊!让他受伤啊!怎么能研究让自己不受伤呢!呜呜呜……我的爷啊,你绝对不能为爱躺平啊!】
“有必要。”
斐忌折磨人得见血,不然不尽兴,只不过云卿尘这般弱不禁风,玩坏一次,得养许久,想想就烦。
“要、要不我去小馆里找着好用的油?”
斐忌一顿,“去吧,多点。”
初一命人去取,不过两炷香就回来了。
期间,斐忌看了几十册,甚至挑出了十几本。
“送去藏娇苑。”
初一这个心透心凉。
【爷,我的爷!你研究怎么弄你就罢了,你还教别人怎么弄你,你是多爱啊!呜呜呜,我的爷怎么能是下面的!】
初一眼眶通红,心疼的望着斐忌,“爷,要不要命人去熬些汤药?据说能帮助事前放松。”
斐忌颔首。
初一坚持不住了,想哭。
斐忌的寝宫在督公府之东,前有一个巨大的湖,后有一处极大的林子,独立、隐蔽、冷清,仿佛隔绝了一般。
这殿内平日里除了几个下人能出入外,没有召令,初一都只会守在外头。
斐允听闻斐忌带着一个人回来了,他就猜到是云卿尘。
许多年了,他从未有过这般令他恐惧的危机感。
云卿尘会抢走斐忌……
他会抢走斐忌……
如此一想,斐允就气的浑身直哆嗦。
他咬着手指头,在殿外来回踱步。
时间缓慢流逝。
斐允等的越久,他就越是惊恐。
不!
不行!
谁也不能抢走斐忌!
他该怎么做?
他应该怎么做!
斐允咬碎了指甲,小兔子一样的眸子渐渐拢上一层森然,“斐哥哥是我一个人的,他是我一个人的……”
初一的作用没了,斐忌毫不留情让他滚了。
斐允看见他,连忙转身擦了擦眼泪。
初一多了解他啊,知道他准哭了,掏出来帕子就递了过去,“小公子,你都知道了?”
斐允抽了抽鼻子,夹着哭腔小声说:“下人告诉我了,说……说斐哥哥带了人回来……”
他说着说着,这眼泪就掉了下来。
初一不会哄人,倒是有些怜惜他,“小公子,这多大点事啊?爷他以后指不定天天带人回来,你总不能回回哭?你万一把眼泪哭坏了,爷又得怪我了。”
初一不说还好,一说,斐允的眼泪更收不住了,啪啪直掉。
【啥情况啊,咋还哭的厉害了?我说的是大实话啊。】
【爷他都教花瓶怎么弄他了,万一离不开花瓶了,指定把人关屋里啊。】
初一觉得哪里不对。
啊呸,他家爷绝对是上头的!
啊呸呸呸!
“要不,我先送你回去?”
斐允咬唇,“不必了,我……我回去了。”
他一步三回头,哭着走了。
初一叹气,“可怜的小公子,天天哭。”
春日里,这雨当真是多。
小雨又下了。
云卿尘此时穿着宽大的外袍,正给自己倒茶。
他刚拿起,水都没喝到,一股莫名的力量就震碎了外袍。
云卿尘在错愕之时,被一条有力的手臂扣住,按在了桌上。
斐忌逼近。
云卿尘起身就被按住了后颈。
“云太傅不听话,该罚。”
斐忌指尖摩挲着他的后颈。
他好痒。
“你想罚什么?”
斐忌把一副锁铐扔下。
“你戴给本座看。”
“好。”
云卿尘不知道第几回个被迫和斐忌裸诚相待。
但还是有些不习惯。
偏生斐忌就爱让云卿尘以这等原始的姿态讨好他。
云卿尘这等心性,只当这身躯是承载灵魂力量的容器,死不带走,又哪会放在心上。
只是,斐忌难道不知道,沉迷欲望最危险。
特别是,对手是,一个没有太多欲望的他。
斐忌松开云卿尘,饶有趣味的盯着他研究片刻,乖乖锁住了自己的脖子和双手。
锁链不长,束缚着他。
云卿尘弄好了,微微抬眼,“下面呢?”
斐忌喉咙翻滚,拽住一段锁链,云卿尘便没法动弹了。
他慢慢靠近,“喊我斐哥哥。”
“喊你哥哥,你会兴奋吗?”
“会。”
简直兴奋到把他关进牢笼里,永无止境的弄他。
云卿尘睫毛轻颤,听见了斐忌剧烈的心跳,“斐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