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没去?”
当罗恩急匆匆的和自家两个哥哥跑开后,赫敏若有所思的朝着哈利询问了一句。
“不太合适。”
“也是,确实不太合适。”
“你听到了?”
“嗯,他们的声音不算太小,”赫敏叹了口气,“我本来想劝一下的,但是我还是有些…嗯,生气。”
这种坦然承认自己生气的作风可不像是赫敏会做的事情,不过公开场合哈利还不至于说出如此愚蠢的话语来。
“没啥可劝的…而且珀西那边…”
在转头到休息室的路上,哈利还是没忍住笑了起来——主要珀西这位向来以严肃著称的级长被自己兄弟堵住这种事实在是…
“未必是,”赫敏突然发话,“这会也差不多了。”
“什么差不多?”
“弗雷德和乔治的恶作剧…”赫敏叹了口气,“应该不会太过分吧…”
“恶作剧?”
哈利瞪大了眼睛。
“当然是恶作剧了,”赫敏点点头,非常肯定,“因为他们居然先来找罗恩而不是金妮。”
哈利再次瞪大了眼睛,但是他也不知道罗恩去哪里了,只能寄希望于韦斯莱家族兄友弟恭。
——
“嘿嘿,珀西,哈哈…”
罗恩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到了没有?”
“快了,快了。”
弗雷德指了指不远处的空教室,“那边那边,我们进去,给珀西来个大大的惊喜!”
“我去前门堵着点,防止珀西那个家伙从前门跑了!”
乔治压低了声音,但是语气坚定。
“守好了啊!”
罗恩嘱咐着。
眼看着乔治偷偷摸摸的摸到了教室前门,罗恩和弗雷德开始对后门动手。
“我来…”
罗恩掏出魔杖,门锁直接被开锁咒打开,他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推开了门,冲着屋子里边冲了进去。
“珀西!”
罗恩高声喊到,“我们抓到你了!”
但什么都没有——理论上应该存在于弗雷德和乔治口中的两人都不在。
就这会功夫,跑了?
不对!
他稍微侧了下身子——一道咒语擦边过去。
没有丝毫犹豫,他举起魔杖,“除你武器!”
但歪了——弗雷德几乎带着惊讶躲过了他的缴械咒。
来不及思索为什么,罗恩开始对自己的哥哥进行魔法攻击。
这种事情——说实在的,他期盼很久了!
一边施法一边乱跑,弗立维教授在施法时候演示过,只是他在这方面不算有天赋,而且毕竟大多时间是自学。
好在哈利带领着培训的时间还算足够,他成功躲过了弗雷德的先手,开始用魔咒狂轰乱炸起来。
各种乱七八糟的恶咒几乎是想到什么用什么——他这段时间接触的魔咒实在是太多太多了,多到八九个魔咒之后,弗雷德只能死命闪躲魔法,连反击都做不到。
“你个…”
“塔朗泰拉舞!”
“彻头彻尾的!”
“腿立僵停死!”
“混球玩意!”
“手指被夹!”
…
咒语混杂着魔力平复间隙的叫骂,让罗恩甚至连闪避都几乎忘记了——他几乎没有间断的施法,看着弗雷德极力躲避。
‘就是这样子,就是这样子!’
但门突然被再次打开,然后一个闪闪发光的咒语套在了弗雷德身上,反冲力让罗恩稍微愣了下,随后,他就被一道无声的石化咒牢牢固定在了地上。“珀西?”
他看清楚了那抹红发,愣住了。
“被罗恩追着打…”
珀西看着一脸得救的弗雷德,甚至有些嫌弃。
妈妈的信件为什么只让打一个呢?
两个丢人的货色一起打一顿算了——不过罗恩的魔咒…
嗯,确实有些意思…
不要求别的,你花点时间把作业完成下,能有什么问题!不要求你o,起码考试及格了,五年级能混个证书就好!
“别说我乱来…”
珀西来到被石化的罗恩旁边,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封信来,亮给罗恩看。
“看好了,这是变形术…”
珀西轻而易举的变出一根绳子,把罗恩捆了个结实,吊在了半空之中,又对信件开始施法,变出一条鞭子来。
“啪!”
狠狠一记抽到屁股上,罗恩如同鱼一样在半空之中挣扎起来。
“这是算你,不尊敬院长!”
“啪!”
“这是算你,不完成作业!”
“啪!”
“这是打你死不悔改!”
“啪!”
“这是打你狂妄自大不做掩饰!”
变形术解除,鞭子成了木棍。
“学的还可以,所以接下来是棍子…”
珀西点点头,“结结实实给你一顿,让你对院长和教授保持起码的敬意,而不是因为一点天赋就自鸣得意——别说安德鲁那种变态了,我要是专精一门,成绩也比你好的多,你这段时间办的什么糊涂事!”
“格兰杰的天赋都压你一头,她难道像你一样狂妄了!”
……
“嘶…”
最开始时分,一边围观的弗雷德还有些开心,但是后边就只剩下害怕了——妈耶,珀西要是从妈妈那边拿到授权的话,自己…
但差不多十分钟左右,珀西就把罗恩放了下来,“主要还是打的屁股…弗雷德,帮他擦药…这个混球…”
——
“我们布置了陷阱,有大粪蛋…”
乔治劝说着来人——效果绝佳。
双胞胎在霍格沃茨还是有名头的,尤其是和大粪蛋联系起来。
不过也没用多少时间,珀西就从里边出来了。
‘就十分钟?不是说好了半小时给他个深刻的印象?’
乔治叹了口气——太心软了,珀西。
但是他不好说什么。
但是看看还行…
然后他就看到了一脸嫌弃的弗雷德和带着半脸泪水却没有伤痕的罗恩。
“真丑…”
“闭嘴,弗雷德!”
“求我多涂一点的时候的人呢!”
“我会报复回来的,弗雷德!”
“你去找珀西啊!”
弗雷德鄙视。
“妈妈让打的,他又没错,但你把我骗过来的,混蛋!”
罗恩一边擦拭着眼泪,一边放狠话——主要是他试过了,确实打得过。
‘珀西那边…是我太极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