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码头的人里面,大部分是他们自己的人。
安保主力。
他们的核心成员,管理头目等。
还有少部分跟他们走的客人。
小丁刚刚的袭击,已经在他们措手不及的情况下,撂倒了他们三四个了。
都乱七八糟地软倒了岸边。
还有几个伤了的,没有下火线。
正拿着枪,对着小丁刚刚冒头射击的位置疯狂点射。
不让他再有袭击的机会。
还有五六个,正兵分两路,一左一右的往他的侧面摸过去。
小丁被打中一枪。
伤在左臂上。
还好,没伤到要害,也没有伤到主力右手。
这样的环境下,乱枪四起,要想全身而退,太难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坚持到了我们赶到。
我和小廖开始从他们的后面突然开火的时候,钱庄一伙安保都有些懵。
妈的,他们里面,怎么可能有人会叛变的?
那是咱们自己的船啊,自己的枪啊。
不对,那两个,不是自己人。
安保头子是见过我的。
“还击,快,给老子还击,他是刚刚在大厅的敌人。”
至少分出来一大半的人,调转过头去对付我和小廖。
“头儿,那船上,全是我们的金主啊,他们被绑了。”
这个黑大汉嘴角一阵阵地抽动。
咬了一下牙:“妈的,不管了,如果我们跑不掉,还不是死路一条。直接打,死了算球!”
安保人员都听得傻眼。
“这,那可是金主啊,弄死了他们,我们也活不了啊,上面也不会让我们活。”
这保安还挺有理智。
搞得我多杀了他们两个,他们才开始还击。
“妈的,活个屁,今天不杀出去,也是死路。赶紧弄死他,你不弄,我就弄死你!”
在黑大汉发飙之后,众安保人员终于对我这艘船开始了射击。
金主们多鸡贼,看着不对劲,赶紧抱着脑袋趴在了船身内。
但是,子弹不会长眼。
不会因为你真的是金主,就避开你。
两颗跳弹射中了两个金主。
一个射中面门,一个射中屁股。
死死在趴在那里,看着脸上和屁股上的血,他们都有些癫狂。
“妈的,你们这些王八蛋,敢射我?你们是不想活了?老子要弄死你们。”
这帮家伙,是特级vip,平日里,在钱庄,那都是一堆服务员陪着,吃喝玩乐的。
在他们这些人面前,这些个服务员是个啥?
不就是下面的佣人一样的人吗?
现在居然敢对着他们开枪了?
这个悍匪就算了,本来就是来干他们的。
拿着枪对着他们,他们也能理解。
是不是?
你们这些个狗东西,也敢对主人吠?
这一通骂,引来是更多的子弹。
我就火了。
“别吵吵了,对面他们已经不把你们当活人了。他们这是要把我们全灭在这里。你们喊得越大声,他们打得越准!”
我几个点射,又灭掉他们几个后,大声骂出来时,他们才总算清醒了过来。
也明白过来了。
那帮狗东西的下人们,也是会为了小命,反咬主人的。
“大佬啊,能不能把船开远一些?这太危险了。”
我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危险吗?妈的,我也要有手开啊。谁会开船的?把船开起来,不能让他们一直对着我们扫射。”
他们有人会开的。
想起来开,但又怕成了靶子不敢站起来。
我吼了起来:“妈的,有会开的,别特么的等死了,赶紧过来帮我把船开起来,不然,也是一样死在这里。”
被我一骂,总算有个胆子大的,半趴着来到前面去。
“我,我会,大佬,你帮我看着火力,别被打中了,等安全了,我给你200万感谢费。”
我:“......”
也是有聪明人,知道命比较重要,钱在这个时候,是个屁。
那家伙头也不敢抬,站蹲着身体,一边拉动马达,一边掌着方向盘往远离码头的水面开去。
我和小廖最终都采取了同一个战法,游击。
我在开始游击的同时,对着那边的大船,扔了个手雷过去。
船上边的安保人员也眼明手快的,一个枪托,将手雷给给砸向水面。
看着手雷在水面炸起,他们才刚刚喘了一口气,没想到后面又响起炸声。
我扔了两个。
一个炸里面,一个炸外面的螺旋浆。
一个没炸成,一个炸中了。
这艘船,也没办法开了。
他们叫骂声中,又准备回到岸上。
这纷纷乱的。
其它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只来了三个人。
他们要是在一开始,就往山的另一边跑,我们还真没什么大的办法。
他们那么多人,随便几个人一伙,分成十多伙人,怎么也能跑出去百分之七八十的。
很显然,他们在我们这样的突然袭击之下,乱了方寸了。
小丁现在却开始活跃了。
“诶,你们两个小子,干啥呢?现在他们人不多了,正好可以反击了,你们跑什么呢?”
我抽空看了一下小廖。
他驾着大飞,真的像游鱼一样。
沿着河面,划出一道弧线。
在一声声清脆的枪声中,不断地往不太多的敌人那里射击着。
听到小丁的这话,他再看一眼对方。
大概还有二十多人。
有枪的还有一半,大概十一二个。
去围攻小丁的左右两边的人,都准备撤了回来。
“怎么办啊?头?船给他们废了啊。”
那家伙眼都杀红了。
打中金主的那两颗子弹,就是他打出来的。
“我们很难打中船的,去,围杀上面的那个。然后从那个方向跑。去其它据点。”
小丁刚刚才喘一口气,一下子又让人给围了。
“喂,喂,你们俩干了些啥?妈的,他们怎么又围上来了?”
我们带的子弹有限,不能像他们那样,可以随便挥霍。
打了这么久,小丁靠着灵活移动去躲避,一边还击。
但子弹也打得七七八八空掉了。
这一下子,三面的人又围上来时,他就急了。
我在船上观察着敌情。
一边思考着怎么对他们发起最后的绞杀。
然后,我对小廖说了一句:“小廖,我们开着船,冲上去。他们已经是强弩之末了。”
小廖愣了一下:“怎么冲?我们开的是水面上的船。”
我的枪顶住了那个临时开船的家伙:“往对岸开远一点,然后调头,对着山坡冲,那里有个斜上的位置,对着那里加速。冲上去!”
小廖明白了,我这是要玩一个天降杀神的游戏。
开着船冲上岸,对剩余的敌人进行最后的围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