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自此以后便如脱缰野马般一发不可收拾,成为了亲戚和街坊邻居们避之不及、犹如躲避瘟神一般的存在。再也没有人胆敢向她施舍任何东西,生怕被她赖上。她们母女俩的日子变得极为艰难,甚至连一日三餐的温饱问题都难以解决。她的母亲也逐渐变得疯疯癫癫,整天躺在床上无法动弹,大小便失禁更是无法自理。她对母亲充满了怨恨与不满,认为母亲太过懦弱无能,没能好好地保护她们,如今更是变成了这般无用之人,只会拖累自己。终于有一天晚上,她将泡过水的枕头捂在了母亲的头上,没过多久,原本身体就虚弱不堪的母亲就这样窒息而亡。
她亲眼目睹了母亲的死亡,但却没有感到丝毫的恐惧,反而内心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和刺激感。失去了母亲之后,她便成了一名孤独无依的孤儿,亲戚们都不愿收留她这个累赘。而由于年龄过大,福利院也拒绝接收她。最终,多亏了街道办事处为她办理了低保,才得以维持基本的生活需求。
自从那时起,她变得毫无顾忌,与那些不良少年们打成一片,并开始过上了浑浑噩噩的日子。因为年纪尚小,对社会的复杂和人心的险恶一无所知,再加上容貌姣好,她不幸地被自己那混混男友给出卖了。这次痛苦的背叛让她彻底心碎,从此不再轻易相信任何人。于是,她将那个可恶的混混活活打死,然后逃离到了外地。
她仿佛像是被一股黑暗的力量所牵引,毅然决然地踏上了那看似无法回头的不归之路。一路上,她如同一个坠入深渊的行者,毫不犹豫地朝着黑暗深处走去,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疯狂。她与那些违法犯罪的团伙紧密勾结,甚至与可恶的人贩子沆瀣一气,将道德和法律抛诸脑后。只要能够赚到钱,她似乎可以不顾一切,任何残忍、邪恶的事情都愿意去做,仿佛只有那冰冷的金钱才能够短暂地安抚她那早已扭曲的灵魂。
然而,她的所作所为终究带来了可怕的后果,因为她的双手沾满了无数人的鲜血,害死了不少无辜的生命。或许是上天对她的惩罚,亦或是冥冥之中的因果报应,她竟然被恶鬼盯上了。每到夜晚,那恐怖的恶鬼便会如影随形地缠绕着她,用各种残酷的方式折磨着她的身心。恶鬼仿佛有着恶意的目的,故意要让她生不如死,让她在无尽的痛苦中挣扎。
面对这种困境,她开始四处寻求帮助,希望能够摆脱恶鬼的纠缠。然而,一般有些道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其中的问题所在,他们深知这是她自己种下的恶因,如今只能自食其果,又何必再去参与他人的因果呢?那些没有道行的江湖骗子,没有帮上忙,还让恶鬼收割了人头。让他们装神弄鬼,多管闲事。
沈蓓蕾看着她一步步走向死亡的深渊,心中虽然有所不忍,但她明白,这个女人已经无药可救。今天就是她的死期,这是她自己造的孽,怪不得任何人。
即便没有她现在所遭遇的这些,以她的本性和行为,害了那么多无辜人的性命,人不收她,老天爷也会收了她。她就像一个隐藏在暗处的恶魔,是毒害社会的毒虫,是给人们带来祸害的罪魁祸首,更是那看似美丽却心如蛇蝎的女人。杀父杀母的畜生。
第三位。那可真是一段令人唏嘘不已的经历啊!原来他沉浸在母亲刚刚离世的巨大悲痛之中,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一般,怎么也无法从这份伤痛中挣脱出来。当亲人们告诉他,有个名叫沈蓓蕾的人能够让人见到逝去的鬼魂时,他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满怀期待地来到了这里。
沈蓓蕾没有让他失望,缓缓施展着她的法术。招魂术与开阴阳眼。
只见一股淡淡的幽光闪烁着,他那刚刚去世不久的母亲的身影渐渐浮现而出,与他面对面地站在了一起。那一刻,时间仿佛凝固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肃穆与哀伤。
母亲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满是慈爱与关切,仿佛要将所有的思念和牵挂都传递给他。她轻声说着那些曾经被深埋在心底的话语,那些关于过往的点点滴滴,那些未说完的嘱托和期望。他静静地聆听着,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心中的坚冰开始一点点融化。
随着母亲的诉说,他仿佛看到了母亲在世时的模样,感受到了那份温暖而坚定的爱。那些曾经让他迷茫和痛苦的事情,此刻在他的脑海中逐渐变得清晰起来。他开始明白,生命虽然无常,但爱却永远不会消逝。母亲用这种特殊的方式回到他身边,就是为了让他放下心结,重新找回生活的勇气。
终于,在与母亲相处的这段时光结束后,他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股压抑在心底的悲伤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与释然。他站起身来,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沈蓓蕾给予他这个机会,也感谢母亲用最后的力量拯救了他。
人呐,有时候确实会像钻进了死胡同一样,陷入无尽的痛苦和挣扎之中。但正如那句老话所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有找到内心深处的那个结,才能真正解开它;而“心病还须心药医”,只有用爱和理解去抚慰那颗受伤的心,才能让它重新焕发出活力。
他深知,自己已经走过了人生中最艰难的一段旅程,从此之后,他将带着母亲的爱,勇敢地面对未来的一切。
马欢欢搀扶着父亲缓缓走进沈蓓蕾家前,午后的阳光洒在那栋气派的别墅之上,仿佛给整个屋子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她怀着忐忑而又好奇的心情上前轻轻敲响了门,心中不禁有些紧张,不知道即将面对的会是什么。
过了片刻,沈蓓蕾缓缓打开门,眼中闪过一丝淡淡的笑意,看着马欢欢说道:“你们来了,快进来吧!他们等你们好久了。”马欢欢微微点头,带着父亲和焦恩一起踏入了这个陌生地方。
他们小心翼翼地跟随沈蓓蕾走进干娘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火气息,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敬畏。沈蓓蕾淡淡地说:“你们给我干娘上香,给我干娘磕六个头。”马欢欢赶忙按照她的吩咐,从一旁拿起香烛,恭敬地点燃后插在香炉之中,然后跪在地上,对着干娘的法相虔诚地磕了六个头。
此时,马欢欢才意识到自己和父亲来得太过匆忙,竟然忘记携带祭品,心中顿时涌起一股深深的愧疚和尴尬。他们满脸通红,局促不安地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沈蓓蕾似乎并没有在意他们没带祭品的事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缓缓开口问道:“你们害怕见鬼吗?”这句话如同一个沉重的铁锤,重重地敲击在马欢欢的心口上,让她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犹豫了一下,咬着嘴唇低声回答道:“我不知道……我之前从未想过这些事情。”
沈蓓蕾微微眯起眼睛,继续说道:“如果害怕,我就不帮你开阴阳眼,如果不害怕,我就帮你开阴阳眼,让你见见你失去的亲人。你妈妈也去世了,不过她的鬼魂被我招回来了,她现在跟你弟弟在一起。看你们到底要做出怎样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