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两人实在太激烈,那声音藏都藏不住,只让江意绵头疼,暗骂道:“这老色狼,真恶心。”
早知道,她就应该一早把人敲晕,不然哪会听到这恶心东西。
越想越不爽,回头瞪了陆辞简一眼。
陆辞简也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视线不知道朝哪看。
他哪能想到这人如此着急是来干这事,还以为是有什么秘密。
好在,假山内的声音很快结束,陈管家一边穿着衣服,一边朝外走,还一脸满足地道:“以后这庄子里最受宠的就只有你了,我一会就把王姨娘那贱人给山上那群人送去。”
前些日子上面的人就说了,让他找几个漂亮姑娘送上去。
本想着随便把庄子的丫鬟带几个送上去,偏偏那王姨娘不识好歹,连他都敢拒绝,
那也别怪他不怜香惜玉了。
不过就是一个给宋世昌自荐枕席的小婊子罢了,他才懒得玩。
那道女声只满意地道:“嗯,我听说王姨娘就是外面那荒村里的人,这次被送上山说不定还能遇见他们村里人,她到时候指不定还要感谢你呢!”
一想到那故作清高的王姨娘此次上了山会遭遇的事,不免有些得意。
她可瞧见好几次庄子送姑娘上去,最后没一个回来的,多半是被玩死了。
上面那些人各个穷凶极恶的,明显不是什么好东西,女人上去指不定要遭受什么。
陈管家只哈哈笑了起来,又在身后的人身上摸了两把,才离开假山。
陆辞简这次也没再犹豫,等到陈管家走出一段距离,直接捂住对方的口鼻把人带进了竹林中。
江意绵已经在那等着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人,是陆辞简的人——王二。
对方一看见陆辞简掳着个人过来,迅速上前帮忙,捡起一块破抹布直接塞进了陈管家的嘴里。
江意绵则是朝着陈管家踹了几脚,出了口恶气,才看向王二,“怎么样,庄子里人多不多?”
这庄子太大,气息混乱在一起,饶是她也感觉不出到底有多少人,只能粗略估算人不少。
王二皱了皱眉,声音里带了几分沉重,“人不少,光是那些姑娘都有二十多个,更别提其他的丫鬟、小厮和侍卫了,粗略估算至少三百人。
会武的估计有将近两百人。”
这些人可不少了,普通小县城的衙门里也差不多就两百来个捕快。
而这庄子里就有如此多的人,若朱世昌发现异常,到时候再把衙门的人带来,反而棘手。
他们必须要速战速决,万一等不到救援也要趁早跑才行。
这些人都不是吃素的,若知道他们的目的肯定会下死手。
江意绵只庆幸没冲动打进来,人数太多,他们贸然进攻吃亏的只有他们。
陆辞简身边的人虽然各个武功都不弱,但人海战术还是比较可怕的。
陆辞简则是问了问林宴安那边的情况。
“林公子正在庄子里四处转呢,瞧着倒真跟个纨绔似的,没人发现不对,听说朱世昌马上就要来了,我们现在怎么办,直接上山吗?”
光庄子里就有三百多人,山上只会多不会少。
他们现在只有几个人,可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
而且,这次来的主要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救人,就更困难了。
陆辞简点了点头,“我们现在就上山。”
说着,就直接把陈管家给抓了起来,匕首抵在对方脖颈处,冷声道:“带我们上山,你若敢有什么小心思,我立刻杀了你。”
陈管家看着那近在咫尺的匕首,只觉得刚才被踢得几脚更疼了,眼神愤怒地瞪向江意绵。
还没好好发泄,就只觉得脖子一痛,丝丝凉意顺着脖子滑入衣服里,好一会,他才意识到是自己的血,当即连连点头,嘴巴里不停呜咽着。
心里却在琢磨,怎么叫人来把这几个混蛋通通抓起来,居然胆敢对他动手,不想活了。
江意绵却想到什么,一把拽下他嘴里的破抹布,随手丢弃,直接朝着陈管家嘴里塞了颗药丸,才道:“你现在中了剧毒,一会如果敢乱说话,就等死吧。
别想着让人抓了我们,你放心,我就是被抓也不会给你解药,到时候你只有死路一条。”
陈管家只气得连忙伸手扣嗓子眼,奈何那药入口就化了,他想抠也抠不出来,只气得他瞪大眼睛,怒骂道:“贱人,你……”
话还没说完,脖颈上的匕首就重新抵了上来,这次是匕首尖头朝他,他只要稍微动一下,那尖头就能瞬间扎入他的喉管。
只吓得他连忙小声道:“我,我,我都听你们的,别杀我,别杀我,我这就带你们上山,一,一会,你一定要给我,给我解药啊!”
江意绵只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陈管家也不敢耍小聪明带几人走错误路线,直接带着几人从山庄后门朝山上走去。
一路上,王三都在做记号。
江意绵则是四处看着,寻找着撤退路线,万一失败,他们也不能真把命折在这,自然是保命最重要。
虽然她自认为这种可能很小,只要山下和山上不能互通消息,她有把握把山上弄成一团糟,到时候逃跑就轻松多了。
陈管家一路上都没怎么说话,心里一直在琢磨着一会见到山上的人,定然要找机会让那些人把几人拿下,再把这几个胆敢威胁他的人给狠狠揍一顿。
尤其是旁边这个女人,长得一副妖精样,没想到那么狠,随身带着毒药,他还没反应过来,毒药就已经下了肚。
等他找到解药后,定然要好好折磨对方一番。
越想越兴奋,赤裸裸的眼神也都黏在了江意绵身上。
这小妖精身材还不错,长得好不说,该有的地方也有,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估计还是个雏,玩起来肯定很带感。
正想着,他就猛地被踹倒在地,还没反应过来,下身就又被猛踹了一脚。
登时疼得他想大叫,下一秒,嘴上又被塞进一口泥,只气得他眼睛都要瞪出来,偏偏下身疼得他浑身都是冷汗,嘴里模糊不清地呻吟着,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陆辞简只冷冷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声音像是粹了冰,“再敢瞎看,我现在就废了你。”
陈管家只连忙捂住裆部,嘴里模糊不清地求饶,“哎哟,我,不,不敢了。”
江意绵看了地上的人一眼,只觉得恶心,要不是嫌脏,她真想亲手把对方腌了。
刚才听假山里的人说,庄子里不少姑娘都遭过此人的毒手,她现在只觉得多看他一眼就想吐。
好在中了她的毒,这家伙以后都别想当正常男人了,还想玩女人,她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