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朋友？男的女呢？”
    电话另一头，无邪直接发出灵魂拷问。
    小花：“那你是想要男的还是女的呢？”
    无邪：“朋友，你这问题就越界了。”
    小花：“请你新月饭店。”
    无邪：“男女我都行！！！下到18，上不封顶！！！我都能陪好。”
    小花：“但是…”
    无邪：“只要不是我结账，一切好说。”
    小花：“张启灵要出席。”
    无邪：“………”
    电话另一头传来良久的沉默，好半天无邪才发出拷问。
    “你怎么会认为，我能把那尊佛请出来呢？”
    “可能是因为你脸皮厚吧。”
    小花极其坦诚，不坦诚没办法，这位活神仙早就不夹野喇嘛了，人家公会自己组队开荒都开不过来。
    他前两年尝试过通过客服报价下单，就这么说吧，谢家旁系买爱马仕限量版没这么费劲，光有钱配货还不行，林林总总一套程序走完人家还亲切的告诉你一声，违法活动，不予支持。
    谢雨臣揉了揉眉心，赶紧驱散不堪回首的往事，这事儿还得是不要脸的无邪，再者他有官方身份，合作容易很多。
    无邪咽了咽口水，别看他见过张启灵好几次，但说真的心里还是怕的不行。
    面无表情一眼扫过你，那气势逼得人恨不得跪下烧纸上香磕一个，也就对内部的那些人，他罕见的还能温和不少。
    相比较来说，他感觉黑眼镜还好相处一点。
    “一定要这样吗？”
    “菜随便点。”
    “成交！等我消息。”
    电话挂断，听得清清楚楚的刘丧，兴奋的满脸通红，直搓手指，连忙将对话讲给谢老板听。
    “吴三醒是你们杀死的。”
    “他已经不具备任何价值。”
    刘丧画外音提示“此刻停顿5分钟。”
    “时间提前了，你们谢家该出力了。”
    “红家呢？就扔了个小崽子出来？”
    “付出与回报是对等的，他们可没有你这么贪。”
    “呵呵。”
    刘丧着重学模拟了一遍这个笑声，声音的嘶哑与诡异完全不是人声带能够发出的声音，听的人背后直冒冷汗。
    对话到这就中断了，剩下的声音刘丧可以听到，但都是一些无意义的音节，他凭着记忆艰难复述了一遍，也不知道代表什么，好像动物无规律的发声。
    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一定是在对话，交流语气十分明显。
    谢雨臣记下了这些音节，点了点头没说什么，约定好吃饭的时间，告别刘丧。
    回去的路上，屠颠看着路边行走的路人出神，就听到“你那时候知道了什么？”
    他好像没听到一样，依旧看着窗外，过了很久，车快到达目的地之前才开口。
    “谢家九爷，在九门之中以智压天，所有东西都记在脑子里，所以，你还记得吧？”
    屠颠说完看着小花，解雨臣对于九爷这个祖父的印象并不深，在他还没长大的两年里，两辈人接连死亡，除了旁系嘴里的江湖传说外，无从得知私密的真相。
    但屠颠不同，他家三代都在核心层做事，接触的秘密甚至比他这个家主还要直接。
    看着小花的表情，屠颠失笑，仿佛回到儿时那个色厉内荏的漂亮小孩。
    “九爷在某年开始，频繁的头疼，每当需要高度集中，会大量注射镇定剂，饮食中也会掺杂吗啡。”
    这是内宅核心区里公认的秘密，并没什么特殊，小花却也没打断他。
    “机缘巧合吧，某人隐秘得知谢九爷的药物里，添加了另外一种成分。”
    屠颠突然来了兴趣一样，转头看向小花“你知道贡卡吗？”
    小花听到这名字反应了好一阵，才想起来这是几百年前就绝迹了的一种原始迷幻药。
    古代的时候是作为等同于烟土存在，价格极为昂贵，不易获得。
    “你是说，九爷吸du？”小花听着险些笑出声来，这类东西对脑神经的危害九爷不可能不清楚，谢家便是以智字立家，自掘坟墓的事儿，绝无可能。
    “如果，在幻觉中看到了一幅地图呢？”
    看着谢大当家凝眉探究的眼神，屠颠连连摆手“你可别这么看着我，具体看到什么，我也不知道。”
    在屠颠的阐述中，贡卡是一种在古代婆罗洲和东南亚丛林流出的一种迷幻药，具体制作和吸食方式也没人知道，最后一次出现距离今天也有100年了，就是这仅存的信息，只言片语中得知这东西吸食三年，人就会自杀，但是如果被抢救回来，脑海中就会凭空出现一张古代婆罗洲的地图，和上面标注的一个点。
    “那个点是什么？”
    小花料定，这个与屠颠有些关系的某人，一定去那个点调查过。
    屠颠摇了摇头“整个部落都被烧毁了，看痕迹应该是当时殖民的英国人干的，但从手法看，一定有高手善后。”
    还没等小花问出口，他诡异的一笑“这个点并不重要。”
    “怎么说？”
    “九爷的药只是与贡卡类似，但并不是100年前这批货，他吸食的东西，年代要老得多，所以我猜测，看见的东西也更加古老。”
    车已经开到了屠颠工作的医院，他也不肯再往下说，推开车门站定片刻，没有回头状似好奇的留下一句。
    “谢当家，你说人能成仙吗？”
    晚上无邪打来电话，成了。
    “我直接找的张董，他问能再带几个人吗？”
    小花想都没想“可以。”
    三天后，新月饭店整栋楼里安静肃杀，别说说话声，连碗筷撞击的声音都没有，好好一个饭店像太平间一样。
    除了回荡在空间中磅礴如山岳一般，心脏的跳动。
    办公室里房门紧闭，尹南风抱着手臂看着张日山，他已经在这里转圈，老黄牛耕地一样足足半个小时。
    “你到底怎么了？能不能冷静点。”
    早上一开门，这群人就进来了，报的是花爷的名字，虽然人多了点，但是几百人花爷还不至于请不起。
    自己这老板还没说什么，躲在门里的张日山吓得跟寻欢客遇到警察临检似的，如果不是她拦着，扒窗户差点跳楼。
    “你不知道！”张日山踮着脚，透过门缝向下面望去，每看一眼都感觉自己就要死了。
    “楼下那些，都是张家人。”
    尹南风一惊“你那个张家人？”
    “他们是终于想起来清理门户，还是要拉你出去和亲？”
    “不过…”她想了想楼下那群人“你们家人长得都真好看…我要给我的小姐妹打个电话！”
    说着就要往外跑，这种可以大规模看帅哥的机会，要和富婆闺蜜分享。
    “你可消停点吧！”
    赶紧拉住毫不顾及他死活的女人，太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据我所知，楼下这批人市场上夹喇嘛最低价都要500万。”
    “500万？”尹南风一惊，然后掰着手指头算起来“夹一次喇嘛一般5-15天，就按十天算500万不亏啊！”
    “你他妈的那十天和夹喇嘛的十天能一样吗？”
    尹南风环胸瞥了他一眼“都是体力活，怎么不一样！”
    “操！你别跟个老鸨子似的，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