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吃惊的看着老徐,难道中了这个巫毒之后就真的无药可解了吗?
杜薇焦急的说道:
“您的意思是?他中了这种巫毒的话是必死无疑的吗?”
老徐慢悠悠的抽了口烟,继续说道:
“我相信,你们对于“蛊术”的内容应该都略知一二。”
杜薇点了点头,说道:
“以前听说过,但是从来没见过。我另外一个朋友说,他的表现就像是中了蛊一样,所以我才让裴迪带我们来找您。听说您对这些是有一定了解的。”
老徐继续说道:
“蛊的种类非常之多,动物蛊,植物蛊,虫蛊。每一种蛊的症状都不尽相同,每一种蛊的治疗方法也是不一样的。有些蛊会头疼头晕,四肢无力。有些蛊会出现幻想,让人迷迷糊糊。有些蛊则可以让人感觉好像被无数蚂蚁啃咬的疼痛。
你们让我讲,恐怕这一天两天都不可能讲得完啊!”
老徐摇了摇头。
我听明白了,蛊太多,老徐可能都懒得跟我们一一讲解了。
因此,我们一边听老徐给我们简单介绍,一边频频点头。心里不免想:那酒哥中的到底是不是蛊呢?而这时老徐好像也看到了我们的想法,说道:
\\\"而你们朋友中的,算是蛊,也不算蛊。”
这可把我们听的更是云里雾里里,什么叫算又不算?
“僵蚕巫毒是融合了蛊毒和巫术这两种秘术,而养制出来的一种巫毒。不属于我刚才所说的三种蛊中的任何一种。
而要问这僵蚕巫毒是由哪一种蛊和巫术结合起来的?恐怕这三种也都不是。
制出僵蚕巫毒所用的蛊,应该是属于一种魂蛊。”
“魂蛊?”异口同声的看向老徐
老徐继续说道:
“魂蛊是以自己的魂魄为蛊,但必须每隔一段时间加害一条人或畜的生命以供养魂蛊,不然养蛊者就要死。而僵蚕巫毒,就是用这样的魂蛊,再结合西域古老的巫术研制而成。
这毒是以传说中的僵蚕为媒介,传到人体的。中了这种毒,恐怕比死还惨。
中毒之人前期会精神涣散,目光游离,少言寡语。中期会行为不受身体控制,从而做出一些让别人匪夷所思的行为。后期则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慢慢不再具备自己的思想,所有行为都会由体内的魂蛊控制。”
“这么可怕!那像您这么厉害的人,都治不了这个毒吗?”杜薇试探着问道
“我虽然已多年不从事这类法事,但是给你们讲一下还是没有问题的。你朋友这病,就算是我愿意帮他驱毒,我也没有这个能力。为什么呢?
因为这种毒,难的地方就在于,没人知道施毒的人是谁,也没人知道这种巫毒来源于哪里,面对一种完全未知,没有任何记载的传说中的巫毒,当然就会束手无策。
如果你们去问别人,恐怕别人连这症状是什么都未必知道。我对这毒的了解,也是从我父亲口中得知的。但是,我一直以为是个传说。可......”
老徐突然停顿了一下,拉长了声音,像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大家抬头看着老徐,不明所以。
“可是什么?您倒是说啊!”杜薇急切催促道
老徐犹豫了一下,继续说道:
“可就是因为我的儿子所中的就是这僵蚕巫毒,我才对它有了一定的了解。”
“什么?你儿子难道去过罗布泊的沙漠?”杜薇惊讶的问道
老徐疑惑的看着杜薇:
“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这个朋友就是从罗布泊的一个地下墓穴感染的这种僵蚕巫毒啊。”杜薇说道
“地下墓穴?”老徐还是不太明白
杜薇把我们去到地下墓穴的事情跟老徐说了一遍。
老徐沉默了许久说道:
“原来,我儿子并不是死于仇家下的蛊。我曾经一直以为,是因为我解蛊太多,导致仇家太多,招来我儿子的杀身之祸。现在才知道,他可能就是因为曾经去过你们说的那个墓穴。
那年他跟几个朋友去到沙漠探险,几个年轻人一起去了很多天,没有音信。我们着急的要命,可最后终于等到他回来了,却是自己一个人回来,其他人不知所踪,而他回来之后,就变得神志不清,每天口中不停的提到‘墓穴’这两个字。我还觉得奇怪。心想哪里来的墓穴,明明就是去沙漠探险。现在听你们这样一说才知道,原来是这样。”
“但你不是说中了僵蚕巫毒的人不会死吗?你儿子怎么死了呢?”杜薇打断了老徐说道
是啊,老徐刚刚不是说中了这种僵蚕巫毒之后人是生不如死,如同行尸走肉一样吗?那他的儿子是怎么死掉的呢?
这时,酒哥突然动了一下,看来已经从刚才昏迷的状态中缓过来。
老徐没顾得上回答杜薇的话,赶紧起身跑去房间,一边跑一边冲着我们说道:
“你们看好他,我去拿东西把他控制住。”
听老徐这么一说,我们几个赶紧跑到了酒哥的身边,分别按住了他的四肢,以防他再次出现不受控制的行为。
酒哥睁开眼,准备站起来,幸亏我们早在旁边压住了他的手脚,要不然估计又要站起来,我们恐怕就不好控制了。
就在酒哥挣扎的时候,老徐返回来了额,手里拿了根绳子说道:
“赶紧把他绑起来。不然的话你们到时候控制不住他,他可能会出现各种匪夷所思的行为。要是用力去撞墙的话,恐怕那就真得死了。”
我们听到老徐这么一说,赶紧配合他用绳子把酒哥绑了起来。
几个人费了很大的力气,才把酒哥绑好。
绑好之后,老徐对我们说道:
“把他先带来杂物间吧。”
老徐说着,帮我们一起把绑着的酒哥带到了杂物间。随后又把酒哥结结实实的绑在了杂物间的立柱上。
这才说道:“我们出去说。”
出去之后,又坐在了石凳上,老徐才压低声音对我们说道:
“实不相瞒,我儿子,并没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