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这种人,人缘怎么可能会好
作者:五毛硬币   渣姐抢我老公?我摆烂嫁窝囊姐夫最新章节     
    陆安泰给的承诺是三天内把事情查清楚,没想到两天过去,谢常青回来说,陆安泰还在上蹿下跳的托关系找人。
    都把陆安泰逼的自降身份低声下气的求人托关系了,温绾觉得自己前两天的努力还真没有白费。
    他这种人,就要狠狠逼一把。
    温绾那天要不是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他,他哪怕是去调查,也顶多到镇上问问,无论什么结果都会让镇上的工作人员闭紧嘴巴,别出去乱说。
    现在就不一样了,陆安泰在温绾一句句明嘲暗讽下,已经下定决心不把案子翻过来,不把温绾绳之以法,不光难解他心头之恨,还对不起自己活了一把年纪,连个小姑娘都斗不过。
    有了决心,做事就不会那么容易退缩。
    即便看到完整到找不出漏洞的证据链,也不会怀疑是温雅说谎,而是认为温绾长的漂亮说不定勾搭上什么裙带关系了。
    因为温雅说过她跟百货商场的经理顾渭南见一次面就勾搭上了。
    那天温绾虽然没一句瞎话,但句句都在陆安泰的高压线上蹦迪,让他更笃定温绾就是恶毒且嚣张跋扈。
    两个因素叠加起来,哪怕是真需要三拜九叩的求人,他不仅觉得义不容辞,甚至认为自己是跟恶势力做斗争的英雄。
    不知道温绾说过什么的谢常青则有些不能理解,觉得不符合逻辑自然就会变的狐疑。
    “你那天跟陆安泰说什么了,把他气的都去省里找关系了。
    他一个劳改这么些年的老同志,做事不应该这么冲动。”
    温绾心虚的不敢跟他对视,夹一筷子菜开始埋头扒饭,头顶目光实在太有压迫感,只能硬着头皮回道:
    “也没什么,我一进门他就开始教育我,还说我是社会败类,我气不过就跟他理论了几句。
    他被我气的说要去镇里翻案,我就说他这种人一看就是人缘差到狗都嫌的,肯定找不到人帮忙。
    可能是被扎心了,他现在这通找关系,就是为了驳我的话。”
    谢常青觉得有道理,微微点了点头,一旁的谢玉婷却有些疑惑,“都劳改了,人缘差好像也正常吧!”
    “说到点子上了”温绾赞许的给她夹了块肉,“举个例子,你长的漂亮,别人说你丑,你会觉得这人不是眼睛有问题就是脑子有问题,反正不会觉得自己有问题。
    但要是你长丑,那别人说你丑,你就会十分生气。
    生气不在于话本身,而是在于说中了不能接受的事实。”
    这解释能说服谢玉婷,却说服不了谢常青,他当过兵,知道多年同生共死的情谊,是不可能因为对方劳改而发生变化。
    就算是政治立场不同,那也是公事上的,私下的感情是不会变的,当然私下感情不会动摇政治立场。
    陆安泰当年的问题并不大,而且现在又平反了,不存在立场问题,怎么会有人缘危机的事。
    谢常青调查陆一鸣时顺手查了下陆安泰,知道他在人际关系方面确实差,这另当别论。
    这事他没告诉过温绾,温绾在不知道内情的情况下,是怎么得到陆安泰人缘差的结论,这很让人怀疑。
    谢常青道:“你是怎么知道他人缘差的?”
    大意了,温绾再次低头扒了口饭,边咀嚼边在心里骂谢常青,你一个带泥瓦工干活的小包工头,明察秋毫它就不是你的人设好吧!
    磨蹭了片刻,道:“我分析出来的。
    初次见面,他一开口就教训我,加上他那副十分自信且高高在上的样子。
    我就知道这个肯定教训人教训习惯了,先前是领导有身份有地位,大家都捧着他,被训几句最多就是生闷气不说话,懂人情世故的还会笑着捧几句说您教训的对。
    哪怕是同级别的,也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不跟他计较。
    慢慢会让他把教训人当习以为常,这种人,人缘怎么可能会好。
    因为温雅和陆一鸣之间有婚约,陆安泰出事后,我爸托人打听过,说陆安泰的问题不是很严重。
    我也从侧面了解过,他的问题如果有人帮忙解释担保,最多一年就能释放回原单位。”
    谢常青仍是半信半疑。
    温绾微微叹了口气道:“他当时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是,温雅和陆一鸣是被我报复陷害的。
    我要是直接解释不是我害的,是他们自作孽不可活。
    说完他肯定又要让我拿证据。
    我当时想,凭什么他一句话我就要为自己辩解,凭什么他不相信我就要给他找证据,我又不是他的下属,为什么要被他牵着鼻子走?
    然后我就什么都没解释的攻击他人缘差,没人搭理他什么的,没想到他气的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
    他那个样子,肯定就是我猜对了。”
    这下谢常青完全信了,不仅信了,甚至脸上还有些小骄傲,像是在说,谁家媳妇这么厉害,我家的。
    传统家人怎么可能明目张胆的夸,明目张胆说的还是太含蓄了,传统家人只会在外头夸自家人,绝不会当着你的面夸你。
    果然,谢常青欣赏且骄傲的表情只维持了一秒,接下来就是一句泼凉水的责怪。
    “下次遇到有人找你麻烦,别跟对方纠缠,回家找我。
    你这么激怒别人很危险,上次是最后一次。”
    温绾不太高兴的撇了撇嘴,心说你怎么这么擅长在别人高兴的时候泼冷水扫别人的兴。
    谢常青担心她,她心里清楚,她承认自己鲁莽,但她又不是不带脑子的鲁莽。
    要是受伤,疼的是她好吗?她那么怕疼的一个人,心里有数的好吗?
    本以为陆安泰会兑现不了三天内的承诺,谁知第三天,天黑透时陆安泰来了。
    只是精神头早就不像之前那么好了,见面也不再是开口教训人,而是唉声叹气的垂着脑袋。
    像是只不仅斗输了还被拔了毛的大公鸡。
    温绾不用问都知道这是经历过什么。
    前世陆安泰不如意时,总是会在家边喝酒边抱怨,指名道姓的说从前那些战友同事下属有多世态炎凉,听得多了温绾多少能记住几个。
    温雅和陆一鸣的事,温绾就怕事后会有人翻旧账,到镇里去过四次,直到他们把案件资料处理的连细节问题都没有才算放心。
    所以无论是人证、物证还是口供,都找不出一丝存疑。
    当初温绾考虑的是谢常青工作特殊,万一涉及政治斗争,例如别人要搞他,从他那边找不到突破口,就从温绾身上、从这件事上找,那可就麻烦了。
    当时镇上处理这个案件的同志还笑话她做事太严谨,没想到居然真派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