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 ,韶琰婉再次带着墨谐前往了乱葬岗,正在进行亡灵改造的魏东不得不将手中的工作停下,交给卡拉。
来到正堂的魏东在看到墨谐的时候,第一次感觉到了刺痛,那是他的精神力传递给他的感觉。
这个墨谐就像一个散发着尖刺的红色光团,将他延伸出精神力刺出一个个孔洞。
“你是?”
“在下墨谐,墨家的一位庶子,想必魏兄没有听说过。”
“不,我听说过你,你和琰婉之前有过婚约,想必你是代表豫王府前来的吧!”
“魏兄说的不错,不过我和皇家那些习惯高高在上,以为一个名头就能让人跟随他们的人不同,我带来了魏兄不会拒绝的条件。”
“哦?说说看,我不认为有什么条件是我无法拒绝的。”
魏东饶有兴趣的说道,毕竟目前,九星商会还在稳固当前地盘之中,距离下次扩张还需要一点时间。
黑鸦在边境正在四处找三族的麻烦,为他持续输送基础资源和强者尸体,他暂时没有资源上的短缺,唯一可能需要的就是他手里的亡灵军团需要扩充了。
不过他可不相信豫王府可以让他在宁州大开杀戒。
“首先,魏兄,我们将不插手你们和沈家的争斗,只要你们能赢,就可以代替沈家掌控元龙郡,其次,我给魏兄带来了一些东西。”
说完,墨谐让身后唯一跟着的老仆将一个箱子抬了上来,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不少东西。
映入眼帘的就是四颗空间结晶,魏东双眼微眯,这似乎确实很难拒绝,要知道九星商会一直在为魏东寻找空间结晶,但是到目前为止也仅仅收购到了一颗而已。
更何况除了这四颗空间结晶,箱子中还有魏东从二级学徒时就开始在收集的
如意冥石,绝地毒莲,暗影骨,血雾毒布等等材料,这些都是魏东突破正式法师所需的辅助材料,也是调制潜力爆燃药剂的辅材。
看到这些东西,魏东第一次发现,自己确实有些难以拒绝对方,只要对方的要求不过分,他很有可能答应。
“那么说一说你们的条件吧!”
“加入豫王府,收一位世子作为弟子,我们知道魏兄的传承对于资质有要求,但这不是问题,数十位世子中总有想必总有一位能够达到魏兄弟的要求。”
“呵,那可未必,我这一脉除了我之外,你还听说过其他人吗?”
本来一脸自信的墨谐在听到魏东的话之后,面露难色,因为在魏东之前他确实没有听说过谁拥有和魏东一样的能力。
虽然很多功法都拥有创造下级奴仆的能力,比如曾经王家的的种草法,蛇鳞法等等法门,但那些都是控制活人,而不是尸体,显然魏东的法门需要的资质极为特殊。
“我这一脉所需资质万人之中未必能有一人达到要求,如此,墨兄还认为豫王府的世子中必然能有一位吗?”
“这样吗,看来此事不是在下能够做主的,还需要禀报豫王府,由豫王定夺。”
“好,豫王府的事情先放一边,毕竟我做不了主,不过我对于魏兄的实力非常好奇,不知可否和我切磋一下,毕竟我也想看看,是什么样的人能够吸引韶家嫡女。”
面对墨谐的邀战魏东少见的没有拒绝,他对于墨谐也非常好奇,对方和韶琰婉口中的纨绔子弟,被墨家当猪养的废物完全不同。
对方的实力明显达到了融魂境,问题是对方的年龄不足二十,已经不能用前途无量来形容,对方很可能在将来站在赵国的巅峰,也难怪墨家将其隐藏起来。
但是现在将其暴露出来,显然是认为他已经有实力自保,将其放出来历练,而魏东就是他的第一个目标。
这是将自己当作磨刀石了,魏东自然不会畏惧,顺便看看对方修炼到底是何种法门,居然可以让自己的精神力受伤。
二者直接来到宅院外面的黑雾之中,魏东驱散了这片区域的死亡迷雾,他的身后出现了二十多道身影,其中最前方的就有三个就是使用融魂境尸体制造的三个黑暗武士。
在三个黑暗武士之后就是死亡泰坦,其后才是十个憎恶以及十个黑暗武士。
“哦,魏东,你这是打算围殴吗?”
“你不会不知道我的战斗风格吧,还是你认为我会和你单挑?”
开玩笑,和亡灵法师战斗还想着单挑,你怕不是还没睡醒,我没拉着亡灵大军围殴你,只是带了二十多个高级战士和你打已经是给你面子了。
听到魏东回答的墨谐收敛了脸上的笑容,他发现自己需要认真起来,不然会输的很惨。
他本意真的是要和魏东单挑,但显然魏东并不这样想,或者说魏东的战斗风格就是如此,他自身的能力在整体实力中占比相当小。
所以在魏东表示这才是他战斗的常态时,墨谐并没有再说什么,他没有限制魏东的想法,因为他就像魏东没有对他的战斗方式做出限制一样。
墨谐拔出自己的佩剑,一柄非常朴素的八面汉剑,上面只有简单的云纹装饰,但这柄剑却并不简单,乃是铸剑大师欧阳至冶晚年的作品。
这柄剑在铸造过程中更是将一只诡异活生生铸造进入其中,这柄剑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是活的,那只诡异成为了这柄剑的剑灵,这柄剑也成为了代表不祥的妖剑。
能够偶使用它的不单单需要强大的实力,还需要天命,命格不足者,不出三月必将暴毙。
而它在墨谐手中已经一年了,今天是它第一次出鞘。
在握剑的那一刻,身穿金纹黑衣的墨谐全身都变成血红色,他的身体变得犹如血液组成,荡漾不断,
虚弱!
魏东尝试性的对其使用一发虚弱,但是他发现墨谐并没有任何反应。
身形一闪就化作一道红线消失。
骨铠。
魏东瞬发骨铠将自身包裹,下一瞬他的胸口的骨铠就被八面汉剑刺穿,顶着他不断飞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