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一年的时间转瞬即逝,今日的道玄堂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山下很多百姓都被邀请过来帮忙了,而门派门口站着的,就是大师兄,今日他担任叫门童子。
“虚空堂刘长老到!”
李玄鹰跟在石天后面,听到外面的声音以后,立马一起出去来到门外面。
“刘长老,远道而来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石兄哪里话,客气了,恭喜恭喜啊,这位就是高徒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
“哪里哪里,刘师兄过奖了,这位正式孽徒,玄鹰,还不过来见过刘师伯,他是虚空堂的长老。”
李玄鹰施礼道:“玄鹰见过刘师伯。”
刘长老点点头笑着说:“好好好,贤侄免礼。”
石天指引着向里面走,边走边说:“刘师兄请进,小门小户能有刘师兄大驾光临实在是蓬荜生辉啊。”
刘长老:“哈哈,石兄谦虚了,请。”
过了没多久,又听到外面大师兄的喊声:“华严堂赵长老到。”
随后石天又一次过来和华严堂的赵长老寒暄了几句,将李玄鹰介绍了一下,将其送了进去。
接下来就是魔教四堂中的最后一堂也就是血丹堂,同样过来的是一个长老,石天虽然有点不屑血丹堂的所作所为,不过也没有当面给脸色。
但是接下来的一个人的到来,却真的让石天冷着个脸,有些很明显的不待见。
“欢喜派浦长老到。”
浦长老:“哈哈,石师兄,好久不见,怎么?不欢迎我?这么大的事怎么也不请我?怎么说我们也是邻居,民间不是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吗。”
石天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也不可能真的给他甩脸色,只好平静了一下心情,邀请他进去,甚至连李玄鹰都没有介绍,反倒是那个浦长老在进去之前,和李玄鹰说了几句话,而李玄鹰作为小辈,自然不可能像石天那样甩脸色,只好耐心的和他说了几句。
这个欢喜派,以前石天就和他说过,就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真的可以算是近邻了,不过光是听名字就知道他们都是一些怎么样的货色,杀人炼丹,强奸掳虐,用少女当鼎炉什么的,简直就是家常便饭,真的可以说是无恶不作,不过他们这样倒是实力增长的很快,根据石天所说,他们就一直虎视眈眈道玄堂的四堂的位置。
随后就是魔教的三院的人,也都是长老级别的,也算是给了石天,或者是道玄堂的面子,也或许有柳燕燕的面子,毕竟他怎么说都是原先摩尼教的弟子。
紧接着,就连魔教二庙的人也来了,不过这次就不是长老一级的人了,而是和石天同一辈分的弟子,也算是给了石天面子,要不然来个小辈,那真的就不好看了。
等这些人都到齐了以后,大家虽然都在里面坐着,而石天和李玄鹰则是亲自站在了门口等待,因为今天的重量级人物还没到。
过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一个人缓缓而来,只见来人有点高瘦,但是器宇轩昂,仪表堂堂,看不出年岁,虽然长得看起来年轻,但是眼中却是满眼的沧桑。
石天看到来人,心头一震,转头悄悄给大师兄打了一个手势,大师兄看到来人,又看到师父的手势,立马明了,转身就跑到里面去了。
就在李玄鹰疑惑来人是谁的时候,石天已经快步上前,李玄鹰也就快速跟上。
石天:“见过大哥。”
那个人看到石天以后,冷哼了一声,弄得石天非常尴尬,但是却没有生气,眼看对方从他身边走过去,石天立马跟上去,小心的跟在旁边。
刚走了没有几步,就看到柳燕燕和石灵雅两人走了出来,看到来人非常高兴,快步跑过来。
柳燕燕:“大哥。”
石灵雅:“拜见舅舅!”
李玄鹰这才知道,原来这个人是柳燕燕的哥哥,也是石灵雅的舅舅。
那人看到前面过来的两个人,原本绷着的脸,立马变得轻松起来,先是看了柳燕燕一眼,问候了一句,然后又看向石灵雅,笑着摸了一下她的头说道:“小雅,长大了,都成了大姑娘了。”
而石灵雅听到以后,和那人说笑了几句,然后松开抱着的的那人的手臂,过来将李玄鹰拉过来,抱住他的手臂说道:“舅舅,这就是李玄鹰。”
然后对李玄鹰说:“玄鹰,这就是我的舅舅,柳宣,是摩尼教的长老。”
柳宣先是皱着眉头看了李玄鹰一眼,然后用很平静的语气嗯了一声。
李玄鹰立马行礼道:“见过舅舅。”
柳宣听到李玄鹰喊他舅舅,眉头一皱,但是看到石灵雅在这里,就没有发作,只是点了点头,这也搞得李玄鹰非常无趣,不过他可不敢现在造次。
随着柳宣进入里面,原本里面还坐着的人,全部站了起来,大家都有些惊讶,又感觉正常。
“见过柳长老。”
“拜见柳长老。”
......
而柳宣也不能得罪这么多同道,于是换上笑脸一个个和他们打招呼。
一通寒暄过后,大家开始入座,所有人都主推柳宣坐了主位,无论是从门派,实力,亦或是今日的主角的关系,他都理应坐的,所以也就心安理得的坐在了主位。
接下来的宴席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大家就是正常的吃喝,直到天黑时分,根据早就给他们定好的房间,让他们去休息了,少掌门的册封仪式是在明天举行,而李玄鹰的婚礼则是在后天举行的。
次日一早,祠堂前面,两边是两排座椅,分别坐着这次过来的同道中人,中间则是由石天站在最前面,李玄鹰站在身后半步的位置,再后面就是其他师兄弟们,大家按照排序站好。
先是石天宣读了祭文,也就是要让各位列祖列宗知道今日有了少掌门。
李玄鹰抬头看着上面的牌位,才真正明白一个历史非常悠久的门派的底蕴,只见上面密密麻麻的至少有几百个牌位,而最引人注目的,则是最上面的一幅画,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画像,但是现在看来依旧如同新的一般,上面画着一个人,穿着一身白衫,手拿一柄宝剑,身后是一杆长枪,眼神锐利,仿佛可以穿透画面一般,让人不敢直视,李玄鹰看了一眼就立马挪开了,眼中满是泪水,不是他伤心,而是伤到了眼睛。
“好厉害!”这是他最明显的感觉,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人,只是看了一眼他的画像就让他受伤了。
不敢再造次的他,立马低下头,专心听着石天在那里念祭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