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沈析扶着侍女的手,慢慢的下了马车。
当他身边的小太监示意沈析移步步撵的时候。
沈析摇了摇手。
“不用了,我想走走。”
小太监立刻示意步辇退下。
一众侍女太监护卫都跟在沈析后面慢步走。
其实皇宫的大门离,皇上每日上早朝的殿并不远,所以也就没有走多久。
皇上名沈华灿。
沈析进了殿后,褪去了那黑色的斗篷。
里面穿的是白色的长衣,白色的长发松软的披在他的背后。
就像仙子下凡一般高贵,美丽,洁白。
“儿臣拜见陛下。”
沈华灿因为他是唯一的儿子,是十分疼爱的。
因为沈析身体不好的缘故,说了很多遍,让他见自己不要行礼。
但是沈析每回都要行礼。
沈华灿连连摆手:“析儿朕都和你说多少次了,不用行礼。”
然后看了看他身后。
却始终没有捕捉到另一个人的人影。
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析儿,那位神医在哪?”
开口不是问他来没来,而是问他在哪儿?
这就说明沈华灿是十分认定松栾一定会前来。
“神医并未答应儿臣。”
“什么!?”
沈华灿直接气的从龙椅上跳起。
沈析看着发怒的沈华灿:“父皇息怒,儿臣的病本就古怪,神医拒绝我也是人之常情,父皇不必为了儿臣的事情,气坏了身子。”
沈华灿看着他的模样,叹了一口气,又重新坐回龙椅:“唉,罢了,析儿苦了你了。”
“父皇,析儿不苦的。”
半夜时分——
在一个种满桃花的,像世外桃源的一个地方,一个穿着夜行服的人跪在一个穿着青白色的长袍的白发老者面前。
禀告道:“禀告谷主,少主找到了。”
老者微微颔首:“行,多派点人手,那臭小子会点功夫。”
“是。”
与此同时——
在京城某处不知名的药铺——
松栾躺在堆满药草的泡澡桶里面,想起今天那位少年,脸上不自觉地浮现笑意。
“那太子殿下长的好好看,比我之前见过的那些女子长的都好看,声音也好温柔啊!早知道就不拒绝的那么干脆了,他若再坚持,我一定答应他,虽说不好治,但靠药物吊着一口命,绝无问题。”
松栾有些惋惜的,抬手拍了一下水面。
“真是的,你拒绝那么干脆干嘛?”
这句话当然是对自己说的。
语气煞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这。
松栾从泡澡桶里站起来,快速披了一件衣服。
突然听到窗外有响动,他的眼神也变得阴冷下来,拿起自己放在床头上的剑。
打开窗子,警惕的看了一下窗外,却没有发现什么。
他微微一笑。
“看来明天不会太平了。”
远处站着的一帮黑人,其中一个喃喃说道:“少主被发现我们了吧?”
“怎么会?”
第二天——
沈析你一早就出了门,他当然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
所以这是一个刷好感度的好机会。
松栾一早醒来就看见站在他床头的数位黑衣人。
松栾伸了个懒腰,完全不意外,他们会来:“你们现在才来,昨晚就看见你们了。”
黑衣人面面相觑。
‘昨天晚上他真的发现了。’
“少主,你去跟我们回去吧。”
松栾伸出一根手指。
黑衣人带了一些疑问。
“一天之后才跟我们回去?”
哪成想?
松栾将那一根手指摆了摆。
“我还没玩够,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