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可能在这之前就已经去西伯利亚工业区了。”
“不会!在那之前!我跟斯卡森·门卡利达一直在一起,我们回到莫斯利安的那天晚上,大雪已经覆盖了来时的路,我坚信!”
乌拉尔瞪大眼睛,她的目光里是燃烧起的狮子。
斯卡森·蔚愣在原地。
半晌终是给了回答。
“我知道了,你先回莫斯利安吧,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那……谢谢总务大人。”
乌拉尔回到了莫斯利安。
斯卡森·蔚在乌拉尔离开后,就写了一封书信,叫人用雪鸽派送到斯卡森·司洛达的手中。
而在莫斯利安的深夜里。
卡维娜·安加里娓躺在斯卡森·门卡利达的床上,在斯卡森·门卡利达的别墅里,她有着斯卡森·门卡利达给的钥匙。
可惜这里的主人已经消失了音讯,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她寻找了好久,曾经的离开是会有留信的,但现在……
悲秋的风扫过,她有的只有等待。
……
五天后。
斯卡森·司洛达已经收到来自他父亲的书信。
内容在询问着斯卡森·门卡利达去了哪里。
斯卡森·司洛达坐在自己的书桌前,身边是他的助手,一个男人安格斯·维斯。
“这件事情……我该如何解释呢?”
“我作为他的哥哥,我……无能为力,就像是当初他离开了一般,我也无能为力。”
斯卡森·司洛达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嘴角少见的扯出笑。
“维斯……你认为呢?”
斯卡森·司洛达询问,他的脸上是和煦的笑容。
窗外的雪花飘到窗沿,夜黑色的钢筋混凝土结构,在这片土地上拔地而起。
“……”
“开拓帝二世,奇卡利多·马卡龙,我想我们之间势必有一人胜出,这件事情我必然牢记,这笔账我必然算清。”
斯卡森·司洛达发下毒誓,他绝不是一个辜负女人期望的男人。
他的母亲告诉过他,身为长子,他要担负这个家族的命运,他的弟弟妹妹,家人……这些是他拥有的一切,除了掌管生死的神明可以剥夺他们,其他的他斯卡森·司洛达。
必以剑血,誓言蒙忠!
三天后……
斯卡森·蔚才收到了斯卡森·司洛达的回信。
斯卡森·门卡利达在西伯利亚斯卡森家族工业区,担任总务。
这是斯卡森·蔚收到的。
而在这发生的一切之前。
我就曾给斯卡森·司洛达一封书信。
信上我告诉他,如果有一天我必然死去,而我的死必然带来的轩然大波,请斯卡森家族饶恕我的罪恶。
我爱这个家,以至于当中的所有人。
斯卡森·司洛达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沉默了,那时候他在前往科洛西斯的路上,在那火车上他停顿在了那里,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家族的雄鹰必然死去。
那么带来的未来必然毁灭。
……如何才能在这既定的毁灭中存活呢?
逃亡。
生命的意义在于的逃亡。
唯有这一点可以逃避既定灭亡的事实。
斯卡森·司洛达明白这个道理,他只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斯卡森·英,但不同的是他还是隐藏了这件事情的事实。
……
斯卡森·司洛达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眼睛里的疲惫却在此刻变成了燃烧的烈焰。
阿塔司那。
我们这一队人已经赶路赶了6天,在这里休息一天的时间,然后接着赶路。
我原本只是在一群人之中,听着他们讲着一些荤段子,跟着起哄哈笑,结果没多久我就被人叫走了。
说是有人来探望我。
说起来我去远征的消息谁都没有告诉,硬要说的话那就是跟斯卡森·司洛达写了一封不明所以的信件。
但那无法证明我已经去远征,但我认为凭借他的本事,一定可以找到一个机会,但绝对不是现在。
我跟着通知人员,来到一处远离军队的角落,那是一处高楼的拐角,一处阴凉地里。
一位戴着灰色围巾,低垂着眸子,身形高挑的女人。
她冷漠的靠在墙壁上。
“斯卡森·英。”
我一时间不敢相信,她怎么来了?
斯卡森·英皱了皱眉头,说“叫姐姐!”
“姐……”
我无奈。
斯卡森·英的语气很不善,她的眼眸锐利,带着震怒。
“为什么,不告诉我。”
斯卡森·英质问我。
“没办法,这是最好的办法。”我无奈的笑了笑,内心已经准备好接受斯卡森·英的谴责了。
但是没有
斯卡森·英,斜眼看了我一眼说,“手伸出来。”
她的语气像是命令。
我老老实实的伸出手,叹了一口气。
我的内心很无奈,但是这件事情我并不想去连累整个斯卡森家族,这时候的暴起无异于蚍蜉撼树。
而把我派到前线这个决策,想必也是那位开拓帝二世深思熟虑后的结果。
斯卡森·英伸出一只手,将一根注射器埋入我的手中,她的眸子晦暗不明,眼底的神色满是心疼,这是她的弟弟。
她的亲弟弟!
这时候她却无能为力,她沉吟了许久,终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眸子像是会说话,把天边的云霞也送了来。
“这是?姐……”
我疑惑。
“如果有一天,一个怪物出现在你眼前,把这个东西送进它的体内,它会保护你平安,如果没有,就当是……”
斯卡森·英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送给你的护身符。”
“行。”
我察觉到了斯卡森·英的悲伤,在她的眼里,我是尚未长大的孩子,一个刚刚过了青春期,被疼痛所驱使的少年。
“……”她沉默着。
“姐,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她吞咽下自己打转的泪水,看向我,“保护好自己,回来见姐姐。”
她说着立马转过身去。
她不是一个感性的少女,虽然我对于我姐姐的了解并不多,但是她绝对不是一个小女人,她的身上有一根脊梁,让她昂首挺胸,风姿卓越。
我看向斯卡森·英远去的背影,和手中留下的银色注射器,里面的液体被玻璃包裹,而在外的是一层镂空的银色外壳。
我能隐约看到里面的液体,那是一种灰色的浓稠液体,里面带着若隐若现的金辉色光芒,和那一丝的血色。
给我一种很是熟悉的感觉,那东西让我不由的想起宁娜琪和斑鸠。
但又完全不同。
我轻笑一下,将东西放进了自己的口袋。
对于斯卡森·英的话我并没有放在心上,毕竟这一趟的路程总归是凶多吉少,我也不必现在开始杞人忧天。
“军长,开饭了!”
远处斯列夫喊。
“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