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自由与风的女骑吗?”
“民主党好像要覆灭共和党,他们说共和党就是一群新宗教!”
“前线大捷!风的铁骑再次击碎了敌人的围剿梦!”
“太好了!是风的骑士,我们有救了!”
……
英格拉姆的街道永远不缺乏各种各样的声音,这里的人民,内心有的是向往自己生活的世界,他们敢于说出自己内心的想法,在这里是整个欧洲最先接受并付诸行动以人为本的地方。
他们胜利了,在这片土地上,他们战胜了国王,属于人民自己的政府当上了领导者。
皇宫内。
“你怎么看?”温婉的女声在辉煌的宫殿里响起,像是素雅的琴声奏鸣。
“乌合之众。”女人的声音自信中带着高傲,她的眼睛里闪着自信光芒。
“那就好。”康瑞皇帝低声说,她的语气很软,像是在刻意讨好那个自信的女人一般。
“陛下放心好了。有我在,犯我大英格拉姆疆土者,沦必击而破之!”阿卡波·微莉泽沦低声说,可她的语气分外的强势。
“那国内……”康瑞皇帝的话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是被君主立宪制度推上台的傀儡,明面上是英格拉姆的女皇,但实际上她并没有这个能力,她的身上只是流着上任国王的血。
而上一任的国王死在了自己改良的断头台上。
……
“陛下,现在国内虽然混乱,但在境外势力不断干涉下,必然形成统一的认知,所以我认为,只要打的欧洲各国大败而归就一定可以结束国内势力纷杂的处境。”
阿卡波·微莉泽沦微笑着说,早晨的微光从窗外蕾丝遮光窗帘的缝隙中筛出金色的缕缕光落在她的脸上。
这个女人值得她的一切托付和信任。
“那……就交给你了,有什么需要的一定跟我说,我要是能做到的话,必定支持。”
康瑞国王的眼底浮现欣慰的神情。
“当然,必不负陛下所托。”
阿卡波·微莉泽沦笑着,她单膝跪下行礼。
而远在德威拉斯战线,中部战场在瑞沙坎与希斯维拉的边境线战场上,我洗完澡躺在自己的营帐里,看着从开拓帝国带来的发行版《论火》。
这时候我的营帐突然被一个扯开,寒冷的风吹拂到我的眼角,我不得不把目光看向那营帐门口。
那是一个娇小的身影,奶白色肌肤裸露出的脚踝,仅露出的一角就已经抓住了我的眼球。
“谁?”我冷声说。
内心却在疑惑这是谁家小孩?
那小孩听到我的声音明显一愣,身体僵硬的从黑灰色的营帐帘口处探出一个小脑袋,酒红色的长发,和那双朱红色的眼睛,带着点冷漠和好奇的目光看向我。
她的身上是一件不合身的白色短袖,整个人是那么的娇小可爱。
“你不该乱跑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这声音我一下就听出来是谁了,塔里木·罗拉军长,他站在门口扯开帘子,他的动作可没有那孩子小心翼翼,颇有一种力大砖飞的既视感。
“不好意思,总指挥她打扰到你了。”
塔里木·罗拉对我低了低头,算是抱歉。
“这是你家小孩?”我疑惑。
“不是。”
“那是你侄女?”我更加疑惑。
“不是。”
“那她是?”我没搞懂。
“秘密。”塔里木·罗拉冷漠的说,这话从他这两米五的大汉口中说出来是那样的富有喜感。
“也行。”我无奈。
说完塔里木·罗拉就转身离开,我也把目光再次看向《论火》,可是寒风的侵袭还是没有结束,我迫不得已看向帐口,那酒红色长发的女孩还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我。
“你不跟那个大叔走吗?”我问她。
酒红色头发的女孩,没有回答我,依旧站在帐口,拨着那薄薄的营帐帘子。
“你怎么回事?”我疑惑。
那孩子还是没有回答我,只是那双好看的眸子一直盯着我看。
“你也想看看这书吗?”
我挥手拿起这本书,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可她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应。
只留下我一个人尴尬的把书放下。
我坐在自己的床上,拿着书又开始看起来,说是看我的注意力却一直集中不起来,目光莫名的看向那在帐口的女孩。
终于我还是没忍住。
“你要不进来,外面挺……冷的。”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依旧没有回答我,那双朱红色的眸子晃了又晃,眼中的情绪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
“不来吗?你不冷吗?”我看着女孩身上那件单薄的白衬衫发出疑问。
虽然希斯维拉的冬天没有在科洛西斯的冷,可也没有到一件单薄的白衬衫可以保暖的程度。
我现在好想把塔里木·罗拉给叫回来了,这孩子不是我擅长对付的类型。
“你……”我刚想开口,思索片刻还是决定了放弃,拿了一件外套披在了身上,走到那女孩的面前蹲下。
“可以把手伸出来吗?”我看着她的眼睛问她。
她看着我,眼中的好奇没有减少的意思,面对我的到来她也没有要跑开的意思,她没有一点的慌张,也没有丝毫的警惕,对我伸出了那只葱白纤细的手。
我握住了那只手,冰冷的触感让我知道这个女孩并没有看上去的那么不畏寒风。
我眼中的心疼一时间闪过,就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情绪会显露出那么一瞬间。
“我可以进来吗?我好冷。”她的声音像是下雨前海风吹动海岸线上碎沙的声音,她那双朱红色的眸子像是在哀求着我。
“行…”我完全没办法抵抗这孩子的乞求的目光。
“谢谢。”她的声音和她的动作一样的小心翼翼。
她拉过那帐帘,我这才看到她整个人,那是一个大概一米六的小孩模样,她的脸颊像是春日的扶玉。
“不……不客气。”我一时间愣神,似乎在她的面前我所有的高地都被一一瓦解。
没等我反应过来,她那一小只就窜进了我的营帐。
她好奇的目光四处打量,最终落在我那本掉落在床上的《论火》,她回过头来看向我,那双眼睛里带着询问的目光,似乎在寻求我的意见。
“你想看?”
我不确定的询问她。
她用力点头,那一头酒红色的长发颤啊颤,一双朱红色的大眼睛欣喜的眨巴眨。
“行,但要在我这里看。”
我终是同意,这是宁娜琪留给我最后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