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
朱樉看的好爽,他总算是知道了,这大侄子是怎么让老三,老四这么服帖的,确实霸气!
连说话都这么霸气,真他妈过瘾!第一次感觉杀人,是这么的过瘾!以前他杀过很多人,都是觉得愤怒,因为有人反抗他,心里只有愤怒。
但是看着所谓的神灵金色倒下,脸被踩在脚下,当着这所谓鬼神的面,杀它的信徒,那滋味,啧啧啧……!
很快,梯子,绳子,柴火就是准备就绪。
“给老子起来!”
朱樉冲上去,抓取一个喇嘛就是一顿暴揍,一脚踢在那个喇嘛的脑袋上,像拖一条死狗一样,拖到大殿中央,然后跟几个将士将其绑上绳子,吊在房梁上。
绳子的昌都很长,把这喇嘛妖僧吊起来,就能让他落在离地面只有一米的距离。
木柴堆在这妖僧下面,慢慢火烤,绝对会死的非常痛苦。
“畜生,给老子过来!”
朱棡也是脸色阴沉的抓起一个惊慌挣扎的喇嘛,一拳打在对方肚子上,就给绑上吊了起来。
很快,所有这些喇嘛邪教的妖僧就被全部吊在房梁上。
“你们不要乱来啊?放我们下来!”
“饶命啊,饶命啊将军,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哪个唯一听得懂汉语的上师,一脸的惊恐,在半空中疯狂的摇晃着,一边大声的喊叫着,还到现在都还搞不懂到底为什么。
“我大明境内所有地方,都不准有活人祭祀,你们已经犯下的大罪。”
朱雄英指着窗户旁边挂着的人皮,又道:“你们这种邪教,应该在大明消失,你当然应该要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死。”
“我不服!”
上师大叫起来,吼道:“洪武七年的时候,明朝设立乌斯藏行都指挥使司,你们皇帝都没有管这些,你一个明军将军还要管吗!”
“这本来就是我乌斯藏本土的习俗,我们所有寺院都是这么干的,官府从来都没有管过,你们这些武将凭什么跑过来管!”
“而且,你们一进来就滥杀无辜,还敢打毁坏神像,先要有要杀了寺院所有僧人吗!”
上师大吼着,内心其实已经空害怕到了极点,他不想死,想企图说这些话来为自己辩白。
“官府没说,不代表你可以杀人,而且,我中原地带的佛教哪里有能杀人的寺庙?”
朱雄英本来没想跟这人废话,但是给后面那群平日里也很骄纵的武将们普普法,将这种守法意识深入脑海,也是很重要的。
又道:“而且,杀人本来就是违法的,是重罪,难道这个还需要大明皇帝亲自跟你们讲解一下大明律?”
“再则,我身为大明皇太孙,正儿八经的的储君,杀几个杀人犯,还是有这个权力的。”
“最后,你们他妈的又不算是我大明的正式百姓,还属于乌斯藏的地方政权的人,只不过是向大明称臣而已,行都司都是藏人自治,大明又没有实控乌斯藏。”
“大明境内,云贵川还经常闹土司反叛呢,可他们没反叛的时候,还交税,你们就不同了,不交税,还要犯法的人,怎么有资格受大明律保护。”
朱雄英抬起沙漠之鹰,对追了哪个上师的脚,扣动扳机:“砰!”
“啊!”
上师顿时感觉右脚一阵刺痛,然后就是全身开始麻木起来,慢慢的,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就席卷全身!
“我的脚!”
他低头一看,就发现自己的右脚已经不见了,只有一团碎肉和碎骨粘在皮上,鲜血哗啦啦的朝着地面掉落。
“殿下,木柴都摆好了!”
王弼大喊一声,还拿着火把。
“点火,让他们亲自尝尝火祭的味道。”
朱雄英轻描淡写的点点头,然后从旁边拉出来一张椅子坐在门外的台阶上。
所有将士都是看着大殿内的场景,都感觉很解气。
“殿下说的不错,这些喇嘛教就是邪教,这些喇嘛教僧人就是妖僧,死不足惜,这种死法,也算是自食其果了。”
李景隆看着那些僧人,一点都不觉得残忍。
王弼立刻点火,其他将士也一一将那些喇嘛妖僧脚下的木堆给点燃,慢慢的,火苗开始窜起来,木柴开始快速燃烧。
“妈的,这寺院里还有蛮多酒啊,牛羊都养了几十头,你们这些妖僧,真是酒肉俱来是把。”
朱樉忽然从外面拿着一个酒坛走了过来,大笑道:“来,我给他们加点料。”
说着,他就将酒水洒在那些木柴上,顿时就让火势变得更加旺盛,加快了燃烧的速度。
“啊……!”
“饶命啊!”
“呜呜呜呜呜……!”
二十三个喇嘛邪教的妖僧,吊在房梁上,脚下是堆到米高的木柴,大火熊熊燃烧着,将这些喇嘛火烤起来。
地面上,那张碎裂的神像的脸庞正对着上方,亲眼看着自己的信徒在它面前被处以火刑。
惨叫声不绝于耳,过了一会,声音渐渐微弱起来,最后消失不见,一股难闻的烧焦味道传开。
“大殿烧掉,寺院里所有有关密宗邪术的东西和书籍,也全部烧掉。”
……
处理好一切之后,大军继续往乌斯藏深处,所过之处所有喇嘛邪教的寺院,都被处理掉,但凡寺院里有任何有关密宗邪术的东西,所有僧人就要被处死。
少数一两个没有这些邪术的僧人,也都将要被驱逐出境,赶往泥泊尔地区。
所过之地,那曲,江达宗,纳木错湖,烈伍栋,这些地方都有一个较大的寺庙,历经两个月的时间,杀了将近一万个僧人,三千多贵族群体,一千多官家人员。
所过之处,没有中原地区那种正常生活的百姓,在田地里耕种的人,在草原放牧的人,不是百姓,而是农奴,是乌斯藏三个群体的奴隶。
这些农奴没有人权,生死由农奴主掌控,半年劳动的时间中没有工钱,无偿耕种,只有口粮,剩下半年是,农奴要努力赚钱交税,交各种税给农奴主。
从出生开始,第一个要交的的税,是出生税……经过一生,到死的那一天,最后一个还要交的税,是收尸税。
乌斯藏所有的土地和资源,全部掌握在三个群体手中,分别是,官家,贵族,寺院。
这里没有土地兼并一说,因为从他们出生的那一刻起,就从来未曾拥有过一寸属于自己的土地,只有无穷无尽的债务。
这里的每户农奴家庭,基本上每人都会背上三代都还不清的债务,被永远圈禁在乌斯藏,暗无天日。
家家户户,只有一床可以勉强御寒的被子,破烂窄小的木屋……遍地的尸骨。
这就是朱雄英在乌斯藏深处的所见。
“殿下,前方就是拉萨了。”
濮玙从前方过来汇报道。
大家已经换上了棉衣,战马也都没有办法带着越过雪山,所有人都是步行来到拉萨城的山上,
朱雄英看着山脚下的城池,用千里镜看着,下面有很多人聚集在一起,在布达拉宫外的广场上。
“看起来是由一群喇嘛妖僧在举行什么祭祀仪式,不会是在诅咒我们吧?”
朱雄英淡淡一笑,喇嘛邪教的一些仪式,确实是用来诅咒别人的,不是用来祈福,或者供奉的。
“拉萨里的那些人,当然知道我们一路打过来,应该就是诅咒。”
朱棣也拿着一个千里镜一边看一边说道。
“咦,好像在组织民兵?”
“确实是,一个个的都开始分发武器了。”
“哪些农奴武器都拿在手中了,还不敢反抗?”
“被从唐朝开始,世世代代被压迫到现在,这种臣服已经刻在骨子里了,需要外力。”
“松赞干布很聪明,知道利用宗教来控制和压迫这些藏民的精神思想,搞政教合一,聪明人都会被搞成一个愚蠢的牛马。”
“唉……”
朱雄英叹息一声,自言自语道:“我至今都搞不懂,后世哪些男男女女,专门跑到布达拉宫跪拜朝圣,是什么意思。”
“旅旅游,看个新鲜就好了嘛,还他妈跪拜朝圣。”
“是真的思想上很愚蠢,还是在赶潮流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