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了字数再上一章
……
小头目也是豁出去了,什么都全部说了出来,带着众人一路走过地道,起码有上千米,才看到了前面的石墙,前面已经没有了路。
“这个墙角的泥土下面,有一块石砖,把石砖掀开,里面就是开门的机关。”
小头目一边说着,一边来到右边的墙脚下,把泥土扫开,就看到了一块石砖,然后把石砖抠出来之后,下面有一个四方形的小坑洞,里面有个类似花瓶,石头做的东西,扭一下,石室的大门就开了,出现一个门缝。
“这个门倒是很隐秘,表面上居然看不出来,必须要打开机关,才会弹出一个门缝出来。”
杜俊有点惊讶的说道。
“这是刀干孟花了大价钱找了一个机关大师做的。”
小头目说着,就带着众人走进密室,这个石头室很大,放着很多东西。
里面果然也堆满了粮草,起码有几万石之多,再密室的后面还有一个密室,也很大,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箱子,打开一看,都是钱。
黄金,白银,铜钱,所有箱子加起来足足有上百箱之多。
“后面就是进入刀干孟住所的通道。”
小头目看着这一箱箱的钱财,眼中闪过一丝贪婪之色,不过还是没有敢动手去抓一把,而是指着前方的一个大门的后面说道。
主要是这些明军都没有动手去抓一把,他怎么敢动手,就算是再心动,也要有命享受才行。
“上去。”
濮玙,杜俊两人看都没看这些金银钱财,而是举起防暴盾牌,将pps43冲锋枪挂在后背上,然后从腰间拿出左轮手枪。
带着人朝着通道上而去,后面的特种队员慢慢的跟上,脚步轻盈。
很快,最前面的两人就看到了,一个木门,推门进去,就能看到里面是一个卧室。
“先退回去,等到晚上,或者刀干孟进入卧室再说。”
濮玙和杜俊见卧室没人,也是退了回去,打算等到晚上再动手,或者是等到刀干孟进来再进行抓捕。
轻轻的观赏木门,濮玙和杜俊两人在木门后面坐着,认真的聆听着门后面的动静,看来人没来人。
“进来了。”
忽然,门后面有了动静,很明显是有人进来了。
“又搞的一点钱,哈哈。”
刀干孟拿着一个小木箱子走进卧室,里面全是金子,这是陇川宣抚司的土司官送过来的礼物。
现在这里归他掌控着,当地的土司官员的性命自然也是掌握在他手中,那么各个村镇,都送了礼物过来。
只有陇川宣抚司的宣抚使送的礼物最好,是一小箱子黄金。
“把金子放进我的密室当中去……”
刀干孟乐呵呵的来到屏风后面的木门,直接把门给打开。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刀干孟打开木门的一瞬间,就发现里面居然有人,而且两个黑漆漆的东西指着他,这让他无比震惊。
“刀干孟是吧,跟我们走一趟吧,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看看这个人你认不认识。”
杜俊笑着看着对方,然后将后面的小头目拉了出来。
“是你……你表哥背叛了我?”
刀干孟瞳孔一缩,没想到日防夜防,最难防的还是家贼。
“来人,来人啊!”
“有敌人潜伏进来了,快来人!”
刀干孟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也没闲工夫去了解更多的事情,就直接扯着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砰!”
濮玙直接朝着刀干孟的大腿就是一枪。
“啊……你们手里的是火铳!”
“有这么短小的火铳吗!”
刀干孟大腿中枪的一瞬间,整个人就直接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双手连忙按着大腿的伤口处,尽管如此,鲜血还是不停的往外冒。
“拖走。”
杜俊吩咐人把刀干孟给推进地道当中。
而外面刀干孟的护卫们也是跑了进来,就看到地上一串的血迹,连着进入了地下通道当中,就立刻带着人进入通道,追了上去。
很快通道里,就响起了密密麻麻的的脚步声,越来越多的人进入通道,朝着抓走刀干孟的敌人追击上去。
“放了我,放了我,我有一百多万白银,全都给你们……”
刀干孟被四个人架着,他被子弹击中,传到全身的那股麻木的感觉慢慢消失,然后马上的,取而代之的就是剧烈的疼痛感。
他感受到了害怕,死亡的害怕。
“你们不像是明军,你们到底是谁?”
这群人让刀干孟害怕,因为太神秘了,穿着打扮都不像是明军,石是方圆几万里,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全都是大明的国土范围。
那么这群人不是明军,又能是谁?
“我跟明军打过很多次仗,没见过你们这样的明军。”
刀干孟强忍着疼痛,不断的说着话,想找求饶的机会,不过始终得不到回应。
“你们求财还是求什么,我给,我全都给,只要放了我,我也不再留在云南了,我解散所有军队,从此销声匿迹,好不好……”
刀干孟还在争取。
……
就这样,刀干孟就这么被活捉了出来,曼陀罗中队,一路朝着大理府的方向开车而去,路上还给刀干孟包扎了伤口,免得他死了,殿下可是要活捉。
七日后,曼陀罗中队的车队,赶回大理府。
点苍山被破,大理府也算是安稳了,所有反叛军都得道了清楚,当然不是杀了,而是抓起来,之后会送去台湾岛上,然后再送去扶桑倭国。
这日。
濮玙和杜俊,带着刀干孟来到朱雄英面前。
“你就是刀干孟。”
朱雄英看着跪在地上的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
“你们居然是明军,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明军,我输得心服口服。”
刀干孟知道这个年轻人多半是大明的高级武将,也是收起了求饶姿态,打算做一个枭雄该有的气质,既然已经被抓到这里来了,那么他也不想丢了份。
“为什么造反?”
朱雄英问了一句例行公事性的问话。
“西南的土司们,都造过反,我造反又有何奇怪的。”
刀干孟道。
“那总得有个理由吧,总不能想起来,就造个反吧?”
朱雄英笑了。
“日子越来越难过了,不造反还能干么,难道在家里等死吗?”
刀干孟说着,继续道:“我们种出来的粮食,要交的税年年都在加重,土地也是年年都在变少,那些宣抚使,宣慰使,都不是个好东西。”
“还有,大明军事改革,把原本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司卫,变成了大明的西南战区的军队,那我们土司没了兵权,不是任人宰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