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翊看着身边的众位将领。
“此次出兵,军中机密,本该严加保密。”
“但不知被谁走漏了风声,让那魏延钻了空子!”
“来人!立即查明此事,务必揪出内奸,严惩不贷!”
几名心腹领命,快步离去。
陈翊则是捏紧拳头,目露凶光。
他知道,这次叛军能如此快速反扑,绝非偶然。
若不尽快铲除祸患,只怕大业难成!
他当机立断,对身旁谋士喝道:“文若,奉孝,你们即刻拟定对敌之策!”
“其余将士,严阵以待,随时准备迎敌!”
诸葛亮、郭嘉对视一眼,沉声道:“主公放心,末将等定当竭尽全力!”
说罢,二人快步离去,召集属下谋划对策。
剩下的将领,也各自忙碌起来,调兵遣将,加固营寨。
陈翊则是独自来到帐中,眉头深锁。
思得片刻,立刻召来赵云、吕布等猛将。
“子龙、奉先,即刻率兵埋伏左右,只待敌军冲入,便可围歼!”
两人闻命,领兵而去。
又唤来典韦、张飞二人,吩咐道:“你二位可要小心,勿要轻易应战。”
“只需负责诱敌,引他们深入包围圈即可。”
典韦拍胸脯保证:“主公放心,末将必当不负所托!”
张飞也咬牙切齿:“叫那些叛贼有来无回!”
二人辞别,各自归隐。
陈翊目送众将远去,暗自点头。
他已经在脑海中模拟了无数遍战术,就等魏延那厮自投罗网了!
接下来,就看谁笑到最后!
思忖片刻,陈翊唤来亲兵,吩咐了几句。
随后大步离帐,骑上战马,纵身冲入茫茫夜色中。
一场恶战,即将在这最黑暗的时刻打响!
......
幽州大营,魏延正端坐于帐中,面色阴沉。
他目光阴鸷,紧盯着地图,喃喃自语。
“陈翊,你个狂徒,竟敢关我大牢,任我受尽折磨!”
“如今你率兵远征,我就偷偷溜出来,给你来个釜底抽薪!”
“哼!你那点手段,也敢在我面前班门弄斧?”
正在魏延得意忘形之际,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
“敌袭!”
惊恐的呼喊声,伴随着兵戈交击的脆响,在夜色中响彻。
魏延大惊失色,慌忙起身。
“混账!是谁?谁敢擅闯我大营?”
话音未落,几名亲兵冲了进来,个个满身鲜血。
“主公!不好了!陈军突然杀到,我军损失惨重!”
“那......那凉州大营呢?可有回应?”魏延颤声问道。
“回......回主公,凉州军被敌人包围,眼看就要崩溃了!”
“什么!连凉州也失守了?”魏延脸色惨白,连连后退。
他的算盘,果然是大错特错了!
一心只想偷袭陈翊,却怎料自己才是那待宰羔羊!
“混账!混账!都是那曹操、袁绍害我!”
魏延捶胸顿足,痛骂不已。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就在他六神无主之际,帐门再次被人踹开。
一个魁梧的身影,踏风而入,寒光闪闪!
“魏延,你这叛贼,还不束手就擒!”
来人赫然是......陈翊!
“陈......陈翊?你这魔头,竟然杀到这里来了?”
魏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求饶。
“饶命啊!陈将军!我真的知错了!”
陈翊冷笑一声:“现在服软,未免太迟了点吧?”
他缓步走到魏延面前,一把揪起他的衣领。
“识相的,就乖乖跟我回去,重新发配;否则。”陈翊冷冷一笑。
“我就让你魂归西天!”
魏延闻言,吓得浑身打颤,哆哆嗦嗦道:“我......我服了!”
“来人,给我把这叛徒,重新押入大牢!”陈翊喝道。
魏延就这样被擒,再无翻身之日。
......
凉州一路,叛军节节败退,全线崩溃。
赵云一马当先,手持银枪,所向披靡。
吕布紧随其后,方天画戟血染银装,无人敢挡。
两员虎将,配合默契,配合天衣无缝。
不多时,便将乱军驱赶殆尽。
“将军,胜利了!”赵云纵马来到陈翊身前,激动不已。
“全凭主公神机妙算,我军才能以弱胜强,力挫叛贼!”
陈翊却是谦逊一笑:“若无诸位辛劳,我又怎能取得胜利?”
他目光环视,注视着将士们欢庆的神情,倍感欣慰。
又想到俘获的叛军,脸上露出一抹冷笑。
看来,是时候大开杀戒,震慑天下了!
他霍然起身,高声道:“来人,即刻宣布我的号令!”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斩尽叛军,来日再图北伐!”
“杀!杀!杀!”
将士们呼应,整齐划一,杀气腾腾。
一时间,血雨腥风,尸横遍野。
三万叛军,就这样覆灭在陈翊铁蹄之下。
短短数日,竟是尸山血海,累累白骨。
这一战,让陈翊声名大噪,所向披靡!
朝野震动,谁不知谁不晓?
......
几天后,陈翊兵临城下,直扑河北。
城内守将闻风丧胆,纷纷弃城而逃。
陈翊驱兵入城,面露喜色。
他知道,从此以后,自己便是河北的主人。
一统北方,指日可待!
晚上庆功宴喝的有些多了,回到营帐内。
陈翊点开界面。
选择了军师府。
只见一排排选项,罗列其中,无比诱人。
【请选择培养军师:
徐庶,字元直,有“水镜先生”之称;
伏皇后 ,有“巾帼不让须眉”之能;
陈宫,字公台,足智多谋。】
陈翊眼花缭乱,一时竟难以取舍。
他略一沉吟,便做出决定。
“就选......徐庶吧!我倒要看看,这个'水镜先生'有何能耐!”
......
未几,一个儒雅的中年男子,缓步走入帐中。
他身着一袭青衫,面目温润,一双眼睛炯炯有神。
来到陈翊面前,便躬身一拜:“末将徐庶,参见主公!”
陈翊连忙扶起,笑道:“先生不必多礼,快请起!”
“陈某久仰'水镜先生'大名,如今得见,三生有幸啊!”
徐庶闻言,谦逊道:“主公谬赞了,民才疏学浅,全凭主公提携。”
“还请主公恕民直言,如今虽平定河北,但内忧外患,仍不可掉以轻心啊。”
徐庶的话让陈翊深以为然。
孙权与朝廷,虽然实力各异,但都对自己虎视眈眈,绝非等闲之辈。
若是一味强攻,难免会落入他们的圈套。
“元直所言极是!”陈翊霍然起身,负手而立。
“如今虽然击退叛军,但形势依旧严峻。”
“孙权与朝廷,都在暗中蠢蠢欲动,随时可能对我们不利。”
想到此处,陈翊眉头紧锁,神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