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咬牙切齿,咬牙切齿地回答道:
“西凉那孟获,趁我军北伐,竟偷袭江夏!”
“江夏守军寡不敌众,眼看就要失守!”
此言一出,陈翊勃然大怒:
“混账!孟获这厮,果真是阴险小人!”
他一拍案几,霍然起身:
“来人,立刻传令,回师勤王!”
“主公,事不宜迟,这就动身!”
话音未落,一声令下,众将即刻策马南下。
千里行军,星夜兼程。
陈翊暗自发誓:定要将那孟获碎尸万段,以解心头之恨!
与此同时,主公营帐中。
孟获正得意忘形,手舞足蹈。
“哈哈哈,老夫这一招瞒天过海,陈翊那小儿,万万料不到吧!”
他阴恻恻地笑着,双目喷火:
“待他北伐归来,江夏已是我囊中之物!”
“到那时,哼哼,我就是这片大地的主人了!”
想到这里,孟获笑得越发癫狂起来。
孟获派细作潜入陈翊大营,意图挑拨离间,削弱军心。
夜色深沉,一个黑衣人影悄然潜入陈翊大营。
他身手敏捷,动作如猫般轻盈,躲过层层哨卡,来到中军帐外。
细作屏息凝神,竖起耳朵,倾听帐内的动静。
确定四下无人后,他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纸条,飞速在上面写下几行字,然后小心翼翼地将纸条塞入帐门缝隙。
纸条上写道:陈翊原是黄巾余孽,如今不过是投机取巧,借着义军的名头,行攫取财富、荼毒百姓之实。
他暗中与朝廷勾结,意欲里通外合,一朝得势,必将倒戈,届时将士们的性命堪忧!
细作得意一笑,心想这番话必能让军中人心惶惶。
他正要起身离开,忽然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大胆刺客,休得猖狂!”
细作心中一惊,猛然回头,却见一个身披重甲的猛将,正高举长枪,指向他的咽喉!
原来他潜入时露出了破绽,早被守在暗处的将士发现。
细作试图辩解:“将军有所不知,我这是……是……”
可那猛将却不容分说,一枪刺来:“刺客休要狡辩,乖乖束手就擒!”
千钧一发之际,细作身形一晃,一股烟雾冒出,人竟凭空消失。
等众将赶来,只看到一张落在地上的纸条。
纸条上的内容,令在场将士们议论纷纷。
“简直荒谬!主公岂是那等人?”
“可这话也不能全然不信啊,万一是真的呢?”
争执声此起彼伏,人心惶惶。
一场乱象,就此拉开序幕。
第二日,各营将士们纷纷聚众议论,种种流言在军中传播。
有人说陈翊与朝廷里应外合,有人说陈翊贪图富贵,还有人质疑陈翊能否带领大家走向胜利。
议论声愈演愈烈,军心开始涣散。
与此同时,孟获得知计策得逞,不禁暗自庆幸。
他正准备乘胜追击,再派人混入陈军,煽风点火。
而就在此时,陈翊帐中。
一个传令兵匆匆冲进帐内,慌张道:“主公,不好了!军中人心涣散,有人在散布谣言,说主公您居心叵测,意图里通外国!”
陈翊闻言勃然变色,霍然起身。
“混账!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敢在军中挑拨离间?”
他一把抓起案几上的令箭,愤然下令:“来人,立即查明真相,务必揪出幕后主使!”
传令兵领命疾驰而去,不多时,便带回几个被严加看管的士兵。
这几人正是被流言蛊惑的源头。
陈翊端坐堂上,面色阴沉地审问:“尔等可知罪?”
士兵们战战兢兢,跪地请罪:“主公恕罪!我等愚昧无知,竟轻信谣言,误入歧途,实在该死!”
陈翊却是冷笑一声:“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本将军行事,岂容尔等妄加猜测?”
他扫视众人,语气凌厉:“陈某为的何事?不就是要给天下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吗?”
“如今敌人就在眼前,尔等非但不思进取,反而被几句流言就蛊惑,简直不可理喻!”
士兵们一时语塞,个个羞愧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