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喻识衍不好意思了,耳朵悄悄红了起来。
两人在楼梯口厮混了会,傅云川过了下嘴瘾,带着人回了家。
回去后,傅云川动作更加放肆,将人像剥玉米一样剥得只剩下里面的芯。
喻识衍不理解,这人怎么又要来,明明前两天才那啥过。
喻识衍觉得天花板在晃动,或者说是自己在不停地晃,他脑子里突然想起吃饭时候冯川源说s级alpha性欲更强。
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
傅云川的偶尔发疯带来的就是喻识衍的起不来床,中午十一点,喻识衍终于睡醒,看到窗帘透进来的日光,他就知道时间不早了。
一看,果然如此。
喻识衍觉得有必要和傅云川谈一下这个事情了,不然他的锻炼计划根本得不到彻底的实施,并且迟早有一天自己先累死在床上了。
洗漱完出来,喻识衍看了眼关上的次卧门,就知道傅云川在次卧处理工作,这就是s级的alpha,哪怕凌晨三四点才睡觉,照样六点钟起床。
喻识衍走进厨房,锅里温着傅云川买回来的早点,喻识衍吃了个素包子,打开冰箱想找点喝的。
拿到想要的牛奶,喻识衍关上冰箱转身,就看到不知何时出来的傅云川站在背后,那眼神冷静地有点可怕。
当然傅云川并没有瞪他,喻识衍的害怕纯粹来源于心虚。
他低下头,把那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牛奶放在桌子上,好像他真的没有想直接喝掉一样。
如果傅云川没看到他想打开盖子往嘴里送以及喻识衍那心虚闪躲的眼神的话,他就要信了。
“中午想吃什么,我让阿姨来做。”傅云川决定不拆穿喻识衍了。
喻识衍拿出手机报菜名:“糖醋排骨,虾仁豆腐,山药肉圆汤。”
傅云川:“这是一点素也不吃?”
喻识衍狡辩:“豆腐山药不都是素菜吗?”
傅云川:“……”好像有点道理,但不多。
“而且我很累的好吗,吃肉才能有力量。”当然不是因为他不想吃青菜。
“那加个西兰花吧,必须得荤素搭配。”傅云川拿出手机给阿姨发了信息,他看向那个小口吃包子的人,玩笑道,“但是好像昨晚都是我在出力吧,你用了力气?”
“???”喻识衍咀嚼的动作停下,震惊于这人的厚脸皮。
“那你下次别出力了。”正好每次都是他最累,巴不得呢。
“我不出力换你出?”傅云川觉得这个建议可行,“那好,下次你来。”
喻识衍:不要,婉拒了哈。
“不想和你说,你这个……”喻识衍拿着手机,半天没想出骂句什么来出气,想了半天,最后在键盘上打出三个字:
“老流氓!!!”后面还加了三个感叹号,以表达自己的愤怒。
傅云川愣了,流氓他认了,老是什么意思?
“宝宝是嫌我老了?”三十未到,自认为正当妙龄的傅云川眯了眯眼,将喻识衍整个人圈在怀里,“那宝宝说说,我哪里老了?”
“脸,还是身材?”
喻识衍当然说不出来,傅云川无论是脸还是身材都是还堪称完美的时候,以傅云川的自控力,哪怕是到了四十怕也不会出现什么啤酒肚谢顶的危机,喻识衍也只是过过嘴瘾,不然显得他像是很好欺负一般。
但如今看来,他好像怎么都占不了便宜,只能被反占便宜。
半小时后,傅云川从厕所神清气爽地出来,尽管怀里抱着个成年omega也健步如飞。
只是可怜了包子才吃半个的喻识衍,累得拿手机打字控诉傅云川都做不到,只能生无可恋地靠在床上等待傅云川投喂。
国庆假期过得很快,傅云川开始回公司上班,喻识衍却因为假期冲掉了大小周的课,直接多出来三天假期。
冯川源也开始正式上班,本来约好带喻识衍去公司追星,没想到那个明星接了新本子,已经飞去f市拍戏了,临走前,冯川源发动老板的技能,让那人留了个签名给喻识衍,喻识衍其实也没有到那种以追星为心灵慰藉的地步,但收到的时候还是很开心。
开心了的喻识衍决定又一次为爱发电,迅速摸了张那人的q版机场图po在微博上。
傅云川上班,喻识衍没事做,就窝在小沙发上完成自己的工作。
手机在旁边振动了几下,喻识衍拿起来看,上面是一条简短的信息:
【下午三点,我在xx路的xxx等你。】
喻识衍进入地图,搜出那个名字,是一家茶馆。
他回房间换了身衣服,在网上叫了个车去信息上的那个地方。
到地方的时候,喻识衍才发现,那个茶馆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这里是一个高级会所,隐私性很高,如果不是会员,连门都进不去。
喻识衍走到门口,在想自己应该打电话还是应该直接说自己是谁叫来的的时候,一个约莫五十几岁的老头便走了过来,“喻少爷,请和我来。”
喻识衍看了他一眼,老头的头发染黑过,但脸上全是岁月的沧桑,他的五官不难看,但也不出众,是丢在人群中不会被人注意到的类型,可就是这样一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人,脖子上却有一道长长的伤疤,露出来的部分都有十厘米左右,并且好像在衣领下方,还有一截。
看起来是骇人的,但喻识衍对这伤疤的好奇已经远远超过了害怕。
老人带着喻识衍进了电梯,随着电梯上行,到达地方,电梯门缓缓打开。
老人做了个请的姿势:“少爷,先生在里面等您。”
这架势,是让他一个人去了。
喻识衍礼貌性对他笑了笑,抬脚走出电梯。
电梯门重新合上,等彻底关闭,老人才终于擦了下苦苦忍耐的泪水。
从电梯下来,就只有一个方向,喻识衍走过拐角,看到尽头开着的房门,走了过去。
到门口的时候,喻识衍迟疑了。
里面那人,真的会是他的父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