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微思量后，秦瑟便不再理会花二乔姐妹，低头看向面容变形的牛小书。
冷声道：“将你的牛头拔出来，跪下回答本座的问题！”
听到秦瑟的话，牛小书连忙拔出陷入泥土中的半边头颅，起身规规矩矩的跪在秦瑟面前。
然后抬头，露出一副听话的模样。
只要不杀他，他牛小书就是做狗也行。
别跟他提骨气。
也别提妖族的什么尊严！
他牛小书，从凡牛开灵，成为妖牛到如今，吃了多少苦头，遭遇了多少危难，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活着！
“本座问你，你养着这群村民。
给他们吃，给他们衣服穿，让他们吃白肉，到底有什么目的？”
秦瑟盯着牛小书，抬起自己的右手，在掌中凝聚一道真元。
只要牛小书敢撒谎，他不介意掰断牛小书的一根牛角。
牛小书瞥眼秦瑟手中的真元，所散发出的毁灭气息，让他瞬间背脊生凉，当即开口回道。
“大人，小牛养着他们，是为了将他们养肥，从而滋养他们体内的妖种。
吃白肉，纯属个人癖好。
不是小牛逼迫他们吃的，是他们第一次祭祀小牛时，忍受不住肉香，偷摸吃了小牛留下的残羹。
谁知这一吃，他们就喜欢上了。”
“何为妖种？”
秦瑟眉头微皱，“白肉能让他们如此白胖？
你莫不是在诓骗本座！”
秦瑟冷哼一声，就要给予牛小书一个教训。
“小牛不敢欺骗大人，大人饶命啊。”
牛小书连忙求饶，并且快速的解释道：“大人，他们之所以如此白胖，是因为小牛给他们吃了妖物的肉。
而妖物的肉，也能滋养妖种。
这妖种是小牛偶然得到的一种秘法，可种在生灵的体内，用他们的血气滋养。
待妖种成熟那刻，便会吸干他们。
到时候，小牛就能吞噬这些妖种，以此来增强自己的修为。
大人不信，可以探查他们的体内，此时的妖种，应该快要成熟了。”
秦瑟闻言，抬手吸来一具村民的尸体，放出神识仔细探查尸体的体内。
下一刻。
秦瑟有了发现，这具尸体的心脏内，有着一颗血红色的猩红珠子，正在吸取尸体残留的血气。
得到了印证后，秦瑟丢弃尸体，看向牛小书，“将妖种的秘法交出来！”
“大人，这便是妖种的秘法。”
牛小书不敢违背，从怀中拿出了一块不知名的皮革，恭敬的递给秦瑟。
接过皮革，秦瑟观阅了起来。
在看到秘法后，秦瑟有些微愣。
这种下妖种的秘法，怎么跟他的血种魔心，有些相似？
只不过，妖种无法化为魔心，吸取到一定的血气后，便会彻底的爆发，将宿主全身的血肉吞噬。
不如他的血种魔心可控，让秦瑟失去了兴趣。
将妖种收进储物袋，秦瑟再次看向牛小书，开口道：“你想死，还是想活！”
“想活，想活。”
牛小书连连点头，“大人，只要你不杀小牛，小牛愿意成为大人的走狗。
大人让小牛咬谁，小牛就咬谁。”
能成为筑基宗师的走狗，这是一种荣幸。
而且不是谁都有机会的！
牛小书在心里，暗自安慰自己，暗自催眠自己。
“既然你有此想法，本座便给你这个机会。”
杀不杀牛小书，皆在秦瑟的一念之间。
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看着牛小书露出兴奋之色，秦瑟出声道：“你先别高兴，为了保证你不会背叛本座，你需要证明你的忠心。”
牛小书喜悦的神情顿时僵硬，不解的询问道：“大人，小牛该如何证明？”
“将你的牛鞭切下，本座便收你为坐骑。”
秦瑟嘴角露出冷笑，等待着牛小书的抉择。
若是他不愿意，自己便掠夺了他！
牛妖的天赋，他还真没有。
也很好奇，牛妖的天赋会是什么？
“什…什么！”
牛小书震惊的瞪大眼眸，不可置信的看着秦瑟。
让他切了牛鞭？
这跟杀了他有什么区别？
一个被阉了的牛，还是牛吗！
“很好。”
见到牛小书的反应，秦瑟没有露出失望之色，反而是笑道：“这下，本座杀了你，相信你也不会有怨言。
毕竟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下辈子别当牛。”
就当秦瑟准备出手，对牛小书掠夺时。
却听见牛小书，言语坚定的说道：“能成为大人的坐骑，是小牛的荣幸。
区区十几寸的牛鞭，不要也罢！”
话音未落。
牛小书一咬牙，抬手就抓住了牛鞭！
然后猛的一扯！
手中便多了，一根血红的牛鞭。
此时的牛小书，连哼都没有哼一声，朝着秦瑟拜道：“小书拜见主人。”
吓得花二乔姐妹，连忙转身回避。
突来的一幕，也直接让秦瑟看傻眼了。
这是他没有想到的。
眼前这个牛妖，是个狠牛啊！
面对这种狠牛，秦瑟第一次犹豫了。
但很快便抛弃了犹豫。
看着牛小书说道：“你已经证明了自己，本座也不会食言，便收你为坐骑。”
说完，秦瑟踏步上前，一掌拍在牛小书的顶头，在他的妖丹内种下了血种。
只要牛小书敢背叛他，下场只有死！
秦瑟不会将危险，放在自己的身边。
种下血种的同时，秦瑟使用了天赋月华治愈，牵引一缕月华，为牛小书治愈伤势。
他要骑着牛小书去往大魏京都，如今牛小书这副模样，可没法赶路狂奔。
失去牛鞭的牛小书，不痛那是假的，眼看就要撑不住了，却发现自己的伤势，在飞速的愈合。
不论是变形了的脸，还是重创的下身，在一股微凉的能量下，恢复了原状。
当然，牛鞭是不可能再生的。
治愈好牛小书，秦瑟收回手掌，开口道：“好了，你既然是本座的坐骑，本座自然不会让你带伤干活。
现在变回本体，本座要去往大魏京都！”
“多谢主人。”
牛小书感激涕零的磕头，在秦瑟的注视下，变成了一头巨大的青牛，光身高就有三米。
体长更是六米多，站立在秦瑟身前。
随即打了鼻响，一股妖气飘出，来到花二乔姐妹身边，卷起地上的铁链。
在牛小书的牵引下，铁链套在了他的鼻环上，方才四蹄跪地，对着秦瑟说道：“主人，这根铁链是小书的牵绳。”
“不错。”
秦瑟满意的点头，跃身坐在牛小书的背上，然后看向花二乔姐妹。
“你们还愣在那里做甚，还不上来持绳，为本座捏肩捶背！”
“先生，奴来了。”
花二乔带着花脂红飞上牛背，花脂红自觉的牵起铁链。
而花二乔则是来到秦瑟身后，为其按摩，
这时，秦瑟往后一躺，枕在花二乔的怀里，吩咐道：“牛儿，用你最快的速度赶往大魏京都！”
辛辛苦苦突破到了筑基宗师，我享受享受又怎么了！